你呢。你说,我这是不是犯-贱啊?”吴天宝有些苦闷地自嘲道。
“扑哧!”苏菲浅笑了一声,又迅速绷起脸道:“你还知道你犯-贱啊,你这人就是犯-贱!”
她很想这么甩手离去,但不知怎么的,被吴天宝握住手腕后,脚下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在说些话时,她用眼角频频往那帮人站的方位张望,心里竟然隐隐祈祷着,希望这会不要有人叫她过去。
“菲菲姐,我是骗他们的。我穷的都快吃西北风去了,只有这个破窝棚住着,哪个傻闺女脑子秀逗了会嫁给我呀!”吴天宝可怜巴巴地说:“菲菲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晚上过来陪我行不行?再憋下去,我非得憋出妇科病不可!”
“你,你胡说什么呢!”苏菲羞得脸蛋通红,咬了咬嘴唇,声惹蚊鸣道:“你病不病跟我有啥关系?再这么说,我真不理你了。”
在说这些话时,她心里乱糟糟的,被吴天宝握住的小手早已经噙满了香汗,浑身都像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这种滋味,也只有跟吴天宝在一块的时候才会出现,嫁给柳长顺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既心动又紧张的感觉呢。
“菲菲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再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活了这么大,都没碰过女人呢。你就可怜我一回,让我过过这个瘾吧!”吴天宝的瞎话是张嘴就来,竟然扮起了纯情小处-男,也不嫌自己恶心。
苏菲哪里知道这货已经坏了好几个黄花闺女了,听他说的这么可怜,母性泛滥,竟然有些同情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苏菲的改变是有目共睹的。
自从发生了田大魁那档子丢人事之后,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陈美莉的小店也不常去了,麻将也戒了,走在村里的时候,那小腰也不左右乱扭了,天天在家守着老公婆婆,没事的时候就跟着婆婆学做针线活。
柳长顺的老妈,从前总是骂苏菲是狐狸精,还整天教唆儿子和她离婚。但自从苏菲改变之后,可把老太太乐坏了,逢人就夸儿媳妇贤惠。现在她最大的夙愿,就是儿媳妇赶紧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那样就是马上死了也可以闭眼了。
其实吴天宝也能看得出来,苏菲是真的准备做一个贤妻良母了。
但俗话说的好啊,越吃不嘴里的东西越是香的,苏菲看着越是正经,这货就越想她。
“吴天宝,我知道你想睡我。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媳妇了。你你去找其她女人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苏菲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吴天宝见她的决心这么大,自己也没蛰了:“那算了,你走吧!”
说着,便松开了她的手。
苏菲低着头,微微地叹了口气,扭着小腰走了。
“娘的,多好的小腰啊,难道老子真的碰不了她了?”吴天宝在后面盯着苏菲妖娆的身子,心里暗暗惋惜着。
这个时候,那几名生产队长已经圆满地圆成了任务。
五只蛇皮口袋全都装得满满的,里面的红富士一个压着一个,就跟小姑娘羞红的脸蛋似的,看着就十分喜人。
这帮人在果园子里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比鬼子进村扫荡的还干净,枝头上剩下的,全都是些青皮蛋子。
吴老财这次真是亏大发了。
几个队长一个肩膀抗一袋子,嘿咻嘿咻地下山去了。
“刘秘书,今天中午就别回去了,就在咱村吃一顿吧!”一行人边往山下走,吴富贵边讨好地说道。
“哎呀,这可使不得,怎么好意思让你们村破费呢?”刘南风连连摆手道。
“刘秘书就不要推辞了,你大老远来一趟,哪能回去饭吃呢,就这么定了!”王喜来是村里一把手,说出的话可比吴富贵有分量多了。
“这个——”刘南风笑笑说:“既然村里这么热情,那我也就不推辞了。”
王喜来和吴富贵心里可明白着呢,他们的位置要想坐的稳,这个刘秘书就一定要好好巴结的。
不过,吴富贵是村里的第二把,对一把手王喜来也不敢得罪。
刚才他老是抢王喜来的话头,已经惹得老这家伙不高兴了。
吴富贵当然不能跟他的关系闹僵,查颜观色之后,马上说:“王支书,我看今天就把酒席安排在你家吧,你家院子宽敞一些,也让刘秘书认认门不是!”
王喜来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马上说:“好好,就去我家。正好我还藏着几坛子好酒呢,今天就让刘秘书好好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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