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叶天羽根本没空理会他们，将手电筒照在地上的陈龙脸上，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还带着一丝笑容。
“都快死到临头了，还笑。”叶天羽整个人挨在墙上，有气无力地说。
陈龙费劲的想说些什么，嘴巴动了下，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苦笑着望着叶天羽那张靓丽的脸。
在手电筒的照耀之下，脸更白了，更美了。
一头金黄的头发，遮住半边脸，一又湛蓝的眼睛上带着几分疲惫，平时冷漠的表情不见了，剩下的是让人心疼的柔弱。
记忆之中，陈龙从来没见到过她如此柔弱的一面！
“看什么看，死到临头了，还看。”叶天羽又骂道，脸上出现了小女人的神情。
陈龙废劲的动了下嘴，还是没能说话，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身体示意。
躺在地上，呼吸不顺畅，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叶天羽会意，将他扶起来，挨到石壁上，这才呼吸顺畅了些。
“你真的漂亮！”
陈龙能说话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让叶天羽无语了。
死到临头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亏他还有心情。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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