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站在窗边,打开着窗口吹着风。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因为不清楚对方会不会继续派人来杀江海天,所以他并没有离开。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他一听就听出是江玉若的脚步声。
一双小手轻轻地捂住他的眼睛,江玉若装出一副粗嗓子,问道:“你猜猜我是谁?”
好白痴的游戏!
陈龙心里忍不住好笑,小时候玉若这样捉弄他,他总会装一只手绕到她腋下,轻轻地挠痒痒,让她忍不住笑出声音来。这时他也一样,伸手到背后,要挠她胳脐痒痒。
哪知道这一手抓过去,却不是腋子,陈龙正在奇怪怎么落手之处软绵绵的,富有弹性,当他反应过来,额头一阵冒汗。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三故意去摸玉若的小胸脯。
突然间,肩膀上一痛,玉若跳开去擦着嘴巴道:“让你下/流。”
陈龙转身来,见玉若又羞又恨,一双饱含羞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他,看得他心虚。
“我不是故意的,以前这样抓,应该抓到你的胳脐。”陈龙苦笑着解释,同时摸摸肩膀上的牙印。
玉若看着有些心痛,忍不住走过来,翻开他衣领上的袖看,才发现几个牙印已经渗出一点点血,当下急得快哭了。“谁让你这么下流,活该,痛不痛,我帮你擦一下。”说完从衣服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轻轻地擦起来。
“我现在才记起,你属狗的。”陈龙咧嘴笑着。
江玉若那一口根本就不痛,这些年的杀手生涯,让他身体的痛感几乎到了麻木的地步,她咬一口跟蚊子咬差不多。陈龙没拒绝,他享受被玉若拭擦的感觉。
“你属狼,色狼。”江玉若哼哼道。
“那你还敢离色狼这么近,不怕被狼吃了?”陈龙坏坏地调戏。
“要吃就吃呗。”江玉若蛮不在乎。
“才不舍得呢,俗语说得好:色狼不吃窝边兔子。兔子长得那么漂亮,是用来看的。”
“看多了也就腻了。”
“不会,看腻了可以换点花样,比如把白毛兔子染成红毛兔子,看腻了红毛兔子,可能将她染成黑衣兔子,就像女孩子穿衣服一样,换来换去,才不觉得腻呢。”
“染来染去,还不是同一只兔子,而且也没几种颜色好看的。”
“如果不好看,可以将它的毛全剃光,我喜欢没毛的兔子。”
兔子的毛,女孩子的衣服,没毛的兔子,没衣服的……
天啊,江玉若瞬间知道他又起坏心思了。
“都不知道这几年你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坏成这个地步?”江玉若没好气地骂道。
陈龙嘴一个劲地干笑。
“对了玉琪哥哥,你还记不记得,若儿第一次帮你涂药酒是什么时候?”
“小学六年级吧!”
“嘻嘻,多亏你还记得。”
“我怎么不记得,王大头那杂毛敢欺负你,我还不打掉他的门牙。”
“哈哈,你记不记得,当时爸怎么教训你?”
“忘了……”
“我才没忘记,爸说你没用,跟那个狗屁师傅学了几年内功,一点用都没有,被人打得落花流水。”
“那是他们人多。”
“爸还骂你,别人人多,你就不会去找人帮忙,一个人逞英雄,是笨蛋所为。”
陈龙顿时没说话,爸这个字眼,他听不习惯。
“玉琪哥,你还记不记得,你生日收到的最大礼物是什么?”
“忘记了……”
“我才不相信你会忘记。你十六岁生日那年,爸爸居然给你买了一块意大利名表,玉生跟玉峰上网一查型号,才知道价值二十几万,他们都妒忌死了,心里盼着他们的生日也收到什么大礼,哪知道玉峰生日的时候,爸爸连他生日都忘记了,哈哈,他们一直都说爸偏心呢。其实我也觉得是,他们都说爸爸偏心我,但是我觉得跟你比还差远了。”
好像根本察觉到陈龙的脸上表情,江玉若继续说道:“小时候的你人又聪明,成绩又好,外貌又俊,除了整天跟那疯子般的破师傅练那所谓的什么破内功这一个缺点之外,没有其它让人不喜欢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当时你练功的时候,爸还以为你中了什么坏人的诡计,进了什么邪教组织。当时丽宗阿姨还说爸大惊小怪,一个不够十岁的小孩子,别人怎么可能拉他进什么邪教,练什么法功。但是爸一直都不放心,最后还派人查清楚你那什么师傅的底细,才放心让你去。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爸挺偏心的……”
此时此刻,陈龙如何不知道江玉若这一翻话拐弯抹角,是当说客来了。
听她一语,陈龙才记起,这段心里只有恨,把小时候一些好都忘记了。
“若儿,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别说了,再说也没有用。”陈龙面上恢复冷冷表情。
“丽宗阿姨已经死了,你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复活了。如果她还在,她绝对不希望你们父子成仇,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