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水柔对她的话却是完全不以为意,“忻沫啊,你也听到不少他的事情,而且他那双桃花眼本就生得那样,不眉目含情,他又怎么让那么多女子倾心呢?”
“……”自认为嘴巴不算太笨的叶忻沫突然无法反驳了。讀蕶蕶尐說網于是,她连忙转移方向:“从你们的谈话中,我得知他可是花不少精力去得到一些好东西都拿来送给你的啊,他对你的讨好多明显啊。”
“呵呵……”易水柔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你也知道,那家伙有多富有,他只是把一些不错却又是多余的东西往山庄送罢了。况且,我们相识也有十来年了,我们之间也一直像亲人般相互依靠,我们之间只是亲情罢了。”
“……”叶忻沫又说不出话了。可是,季东阳的用心的心思都被易水柔忽略掉就算了,她似乎还有些误解呢。啧啧啧,真可怜,实在是太可怜了。看着面前这没心没肺的人的头顶,叶忻沫在心中道:“易水柔,还说你哥哥不解风情,我看你才是智商为零。”
叶忻沫向易水柔右前侧走了两步,微微弯腰将木梳放在她面前的梳妆台面上。接着,她转过身,与易水柔四目相对,表情非常认真:“那么水柔,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易水柔粲然一笑,“当然是那种温柔体贴、雅人深致、还有英俊潇洒的了。”
叶忻沫见她的双颊泛红,神色中含着少女的娇羞与期待,心想着季东阳努力一下应该还是有机会的。谁知,易水柔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追加一句:“想那个家伙那般风流的我就不喜欢了。”
“……”叶忻沫无语问苍天。好了,光凭易水柔对季东阳的认知,看来季东阳是真的没戏了。
打动易水柔不成,叶忻沫只好郁闷的作罢。在易水柔的房间里待了一会儿,然后便和她一起前往前厅用午膳了。这几日下来,她都是直接去司空敏慧的房间和她同桌吃饭的,刚开始叶忻沫还纳闷这里怎么不像那个世界所拍的那些古装剧一般,是要特地坐到前厅吃饭的。
后来她随意地问了问绿儿,绿儿才告诉她,司空戬不会经常回王府用膳,除她之外王府中也就只有司空敏慧这么一个主子了,所以只有在过节或有贵客的时候,王府才会在前厅设宴。
而今天,季东阳一来,午膳就设在了前厅,可见这季东阳在这平南王府眼中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的。
这王府不小,但是和那些一般的大宅不同,这里面小路出奇的多,所以捷径也多。走出这专门招待客人的别苑,再从司空敏慧的别苑苑穿过,转了个弯,她们就到了前厅。
突然想起了昨晚还在这里面偏厅放着的尸体,叶忻沫想到了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她停下脚步,拉住易水柔,低声道:“水柔,那个凶手可曾找到?”
易水柔一愣,蓦地一拍脑袋:“上午我和那臭丫头比试结束后就有消息了,我竟然忘记跟你说了。”
叶忻沫连忙追问:“怎么样?抓到了吗?”
易水柔点了点头,“王恪是这王府的护院,早上那个护卫按照司空戬的计划戴着哥哥做的人皮面具在王府后院出现,如王恪平日那般在寅时组织府中的护卫进行晨训,当时杀害王恪的人便直接从护卫队中冲出来欲杀害那个替身了。”
“呵呵……”叶忻沫冷笑道:“他一定没想到自己亲手杀死的人竟然还会活过来。那忠叔怎么样了?”
没想到她问的竟是忠叔,易水柔惊讶道:“忻沫你怎不问我那凶手如何了?”
“那个凶手敢公然杀害那个替身,摆明了他已经豁出去了。此人杀王恪时极有计划,后来以为王恪未死却慌了神,摆明了他只是别人手中的一粒棋子,而棋子的结局往往显而易见,任务失败——死。我猜那凶手自尽了。”条理清晰地分析完毕,叶忻沫极有耐心地再次要求:“你告诉我忠叔怎么样就行了。”
“哇!”而易水柔那还管叶忻沫在乎的是什么,她现在就只知道赞叹了。“那个凶手被抓住后便当场咬舌自尽了,忻沫你好厉害啊!”
叶忻沫无奈了。“你到底要不要告诉自己忠叔怎么样了啊?”
“忠叔年事已高,刚才已经向我辞去管家一职,回老家去了。”叶忻沫的身后响起司空敏慧娇媚的声音。“我已给了他一笔让他足够度过余生的银子,还派人照顾他了,你不用担心。”
叶忻沫转过身,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司空敏慧与她身旁的季东阳。
看到季东阳眼中毫不遮掩的欣赏,叶忻沫只想苦笑,看来她刚刚那段分析已经被他们听到了。他们若是知道,她也曾是那样的棋子,而且,她也曾训练出无数的那所谓的棋子,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们还会欣赏,还会赞叹吗?
得到想要的答案,叶忻沫放下了心。“那就好。”
司空敏慧笑道:“好了,你就安心吧。我们不要都站在这里,快进去吧。”
叶忻沫点点头,迈开步子朝门内走去。
待众人落座,府中的丫鬟们便陆续端上准备好了的珍馔。一道道菜肴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