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天躺在卧床上,双手怀抱着自己的妹妹,一晚的痛苦跟倾诉这些年违心而做的所作所为,雨奕释放那沉甸甸的心事之后沉沉的睡在了自己的怀抱中。他的黑色瞳孔内散发这淡淡的哀伤,温柔的抚摸着躺在自己怀里几近崩溃倔强的妹妹那柔顺银发,深深愧疚的脸庞微微的低下了头轻吻了沉睡在自己怀抱中的少女那无暇纯洁的脸颊上。
“对不起。”
清晨的阳光晒在了卧室中,只见开天那随意的一挥手,洒落而下的阳光微微变得柔暗,悉悉索索的声音表示卧房内的开天已经起身。而躺在床上的少女安详睡着,伸手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之后,走出了卧房,静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说吧,有什么事。”冷漠的语气从刚刚在卧房表现截然不同,开天黑色双眸看着外头一行诡异骇人装扮的教众,只是对着领头单膝下跪的人说。
“白护法,也因知道圣女为了你虏获几个村庄小镇,近百名孩童残杀铸成血池重生仪式,我想水月花会的人应该有所察觉了。”一个单膝着地,脸上刻着古怪的蓝色图纹,宽厚的背上有着一把骇人森然的骨刀,语气中对着站在他眼前的开天有种莫名的畏惧,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水月花会?”听着那名男子的话,不由的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样的会?”
“水月花,据说是近些年来由一些莫名的人组成的,里面主要是以收集消息与各门派建立起互通,同时对那些做出伤天害理的人发出通缉绝杀令,给予高回报报酬,让各门各宗的年轻一辈训练,或悬赏为生的人而存在的。”
那男子话中缓慢简单的回答,解开了白开天的疑惑。开天低头只是沉思,不作任何答复,步伐轻盈来回走着,只是心想着那当年发出绝杀令追杀我们兄妹的也是他们发布出来的。
冰冷的眼神渐渐冷厉,语气带着不屑,转头自然打开了卧房,对后头中说着不容反对的话语,“圣女最近比较累,我就在这保护,你们先回教会吧,有事传音符联系就好”开天顿了顿,转头再以传音的方式跟那中年男子说,“帮我留意水月花的动向,一有消息传音符给我。”
那男子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率领一群教众消失在了开天的身后,咔叽一声轻响,开天看到了床上已经醒来一头银发些许凌乱的半遮她那绝美的脸,慵懒的一声轻哈,如同一只小猫一样。
“早。”清脆开朗的声音从雨奕的小嘴中响起。
“早。”开天也温和的回应着雨奕,“起床了,我们启程了。”
“去哪?”
“去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