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了,长春果成熟之际。果地里,一个一个翠绿的长春果,吊坠在长春藤树之中,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诱人的果香味。
这让看守果园,已经两年的张午,感到十分的欣慰。虽说,他家以前也有一片小果地,也曾管理过一段时间,但比起管理这块大果园,就无法相提并论了。尤其是这果园里的许多果树,是他闻所未闻的稀奇物种。
“有小偷?”这是张午在果地外,感觉里面有异动时,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锄头,趴在了地上。
由于,长春藤树都是缠长在搭好的架子上。因此,从下面就能一眼看穿整个果地。通过趴在地上,张午看见一双脚,正在树藤里走来走去。
见到这一幕,张午没敢张扬二话没说,拿起锄头,便怯生怯步悄悄地,朝树藤中心转去。一步一步眼见就要走进树藤中心了,张午手中的锄头,不由得又握紧了几分。
一圈、两圈、三圈……,张午终于走到了藤树的根部,可让他傻眼的是,里面竟空无一人。
不远处,山脚树林中,严正回头看了看长春滕树,嘴角露出一丝坏笑。随后,身形就化为魅影一般,穿行在树林之中,朝大山深处而去……
“锐剑兄,这次我可带来了好东西,保证让你的‘柳妹妹’吃完,馋得求你再给。”峡谷悬崖上,严正嘴里带着‘调戏’的口吻,漫步走向,等候已久的司徒锐剑。
送了两年的鲜果,严正自然也弄清楚了,这些东西是给谁吃的了。正是那一向馋嘴的‘孙柳’,不用多加理会,就能看出,司徒锐剑的用心何在。
远处的司徒锐剑闻言后,只是苦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了。见此,严正隐约的感到一丝不对劲,走向前去,便轻声问道:“锐剑兄你怎么?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多谢严兄关心,情感之事,只怕是严兄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情感之事?难道是孙姑娘她……”
“嗯,前些天孙姑娘找到了我,跟我说了很多。这样也好,这些年因为此事,我都从来没好好修炼过,现在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潜心修炼了。以后,就不用劳烦严兄,再往山上带东西了。最近,我可能要闭关苦修一段时间。这里有一些‘绕气丹’,都是这些年没有用完,剩下了一些,有一部分给了孙姑娘,这些就送给你了。”
“都不送东西了,我又怎好要你的丹药呢?”
“严兄说那里话,这两年我二人的交情,又不是建立在送东西之上,我是真心当你是朋友。再说如今你‘断仙龄’将近,须得尽快提升修为,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司徒锐剑说完之后,就将一个装满药瓶的小布袋子,塞进到严正的手中。
看着手里的小布袋,严正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动。原本以为,在这个人人为己的世界里,不可能会有什么真正的友谊,但此刻,严正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司徒锐剑真诚的友谊。
将丹药塞给严正后,司徒锐剑转而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天空。见此,严正也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陪着司徒锐剑。对于感情之事,严正的确也无能为力,作为朋友他,也只能陪陪司徒锐剑了。
“对了,锐剑兄我一直有件事不太明白,你名叫司徒锐,为什么要让大家都叫‘司徒锐剑’呢?”也许是气氛太安静,严正总觉得有些别扭,于是,找了个话题,打破这种别扭的安静。
“嘿嘿!这事也只有我姐姐才知道其中的缘由,要是严兄不嫌我啰嗦,小弟倒也可以讲讲,这名字由来的故事。”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提到有关名字的这事,司徒锐剑好像整个变了个人一样,情绪激昂的讲起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家族史。“这事还得从我司徒家的一位祖先说起……。”
……
在千余年前,司徒家出了一位‘奇才’,名叫’司徒无境‘,之所以称其为奇才,是因为司徒无境从小,就有‘断测天气’的能力。凡是他说明天有雨,就肯定下雨;他说是晴天,就必定晴空万里。
为此,司徒无境从小就被周围的人,看着神人一般,备受外人尊重和家人宠爱。不管他做了什么或做错了什么,在他人眼里,都是对的、可以的。
也正是这样,受尽尊宠的司徒无境,慢慢就养成了善恶不分、骄横跋扈的性格。
等到司徒无境稍大一些后,几乎已经到了为非作歹的地步。家里人没有办法,就只好将其,交由书院先生管教教化。但谁知道,他不光有断测天气的本领,就连读书学文,也有极高的天赋。
一开始,书院先生的学问知识,还能应付得了司徒无境,可时间一长,他就整个颠倒了过来,开始向书院先生们出题。而且,出的题,是一次比一次来得深奥。
最后,以至于书院中,无人能够回答他出的题目。之后,书院也没办法,声称‘无可再教’,只好将其恭送回了家。
一回家,司徒无境的双亲,就为之头大,连书院都‘无可再教’,该怎么办呢?后来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