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严正之后,赵毅也因为,从严正口中得知赵林立的情况,心情大好,竟而破例,拿出了很久未沾的‘烈酒’,小饮了一番。
不过,这有人欢喜也有人愁,这发愁的人,自然就是钱宣仪了。严正的此次突然来访,使得钱宣仪实在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办?怎么办?”厢房中,钱宣仪一筹莫展的在房内来回走动。
对于,严正会计较以前的事,钱宣仪倒也不担心。反倒是另外一个人,让她实在有些担心不已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偷偷去见过的那名‘袁离哥’。她现在必须马上联系到袁离,让袁离放弃监视严正的事情。
可如今,侯府守卫森严,没有赵毅的发话,就连侯府大门,也出不了。之前,她已经借着‘传信’的理由,出去过一次了,现在若是在出侯府,只怕会惹来不必要的猜疑,毕竟,那深藏不露的赵鹤,还在暗中时刻监视着自己。
突然,眉头紧锁的钱宣仪,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办法。急忙的拿起屋中的笔墨,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写好之后,就急匆匆的走出了厢房。
将侯府,另一间厢房之中,传出赵群有些为难的声音说道:“娘,爹可是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府。我怎么出去给你送信啊?还有这收信的人……又是谁啊?娘怎么要偷偷送信呢?”
面对,平时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今日却问出了这些问题,钱宣仪又一次惊慌失措起来。她讨厌这种感觉,这么多年来,府中的大大小小事情,她都要想办法插手。
在钱宣仪看来,只有自己掌控一切,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不是她不愿意做一个贤妻良母,而是一个女人,若心存怨言的嫁给一个男人,她又怎么甘心夫唱妇随呢?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儿问题,钱宣仪这才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女儿,心中不忍的念道:“女儿还是长大了!”想到这里一向冷傲要强的钱宣仪,眼中竟也闪起了泪光。
“娘,群儿错了,群儿不该问这些的,只是我怎么出去呢?”见母亲这般不说话,赵群心中也打起了小鼓,担心母亲会责备于自己,赶紧的‘退话’问道。
也许是看出了女儿的心思,钱宣仪上前,捋了捋赵群头上的黑发,嘴中难得柔情的说道:“事关重大,今后等时机成熟,娘一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要出去其实办法倒也简单!”
未等赵群细问,钱宣仪便轻轻的,俯在赵群的耳畔,低声言语了一番。
“这怎么行啊?”赵群白皙的脸颊,一下子发热、发烫绯红了起来。
“这怎么不行啊?你难道还没看出来,那孟虎对早就暗藏情意了,群儿你要记住,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只要你给他一点点甜头,他们就会像是着了魔似的,任你摆布。”钱宣仪自信满满的劝说道。
见一旁的赵群,仍然默不出声,钱宣仪有些着急的又劝言道:“群儿如今你以长大成人,生的亭亭玉立,长得更是美貌如花,这是你天生的优势,今后,很多的地方都需要这种优势。不过,你要记着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你绝对不用委身与他,那些男人只不过是你,达到目的的垫脚石而已,只需要抛上几个媚眼,几个笑容,几句温柔的话语,就行了。”
“那我……试一试吧!”看着母亲苦口婆心着急的样子,赵群心一横,面带羞涩的点头。
侯府大门内,赵群找到了正在视察侯府的孟虎,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弄得孟虎满脸的为难之色。再看赵群说完话,便低头不在说话,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片刻之后,在孟虎的陪伴保护下,赵群如愿的出了侯府大门。
※※※
再说严正回到香飘园之后,也如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并没有因为成为古剑门的外事弟子,而改变什么。对严正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借助‘绕气丹’,努力的修炼,朝着‘化灵’的修仙门槛前进。
临近天黑,在果园中修炼一下午的严正,正准备动身回小湖旁的茅舍,潜入到秘密洞府之中接着修炼。可就在回去的途中,他隐隐约约的发现,好像有人在悄无声息的跟着他,但他又不敢完全确定,这让他顿时警戒之心大起。
“难道香飘园内还暗藏着‘高人’,是古剑门的人吗?不对,若是这样,郑天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拉拢自己呢?”严正心中猜测不断,可脸上却是不露声色,继续往回走着。
在回茅舍的途中,严正都非常留意周围的情况,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再发现有人靠近了。再三确认没人跟踪他后,严正淡淡的笑了笑,看样子自己实在有些太多疑了。
回到茅屋里,严正用‘黑剑’,打开了秘密洞府的门,就进入到洞府里修炼去了。
这一进去,严正就在里面整整待了两天,直到服下的绕气丹,药性耗尽后,严正才准备从洞府之中出来。
此时,外面正值清晨,如往常一样,严正用黑剑从里面将洞府山门打开后,就迈步走了出来。
可这一出来,严正就发现,一名腰间挎着两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