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不断涌入,傅悦脸颊变得红扑扑,显得娇艳欲滴甚是美艳动人,但江凡已经无暇去欣赏,傅悦体内蛊虫似乎仍旧受人控制,尽管他以两股真气进行封堵,却还是无法短时间内抓住蛊虫。
控制真气不断游走,几乎走遍了傅悦全身,唯有几处敏感地带江凡始终没有去触碰,可蛊虫却仍旧没有被封堵住。
终于,无奈之下江凡全力施为,真气大量灌入傅悦体内,顿时将那只蛊虫堵住,封堵住傅悦的两处经脉,将蛊虫给堵在了经脉之中。
封堵住蛊虫,江凡开始用真气慢慢试探,想要将蛊虫给逼出傅悦身体,只有将蛊虫给逼出体外,才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否则,即便将蛊虫杀死在体内,蛊虫体内毒素残留下来,对于傅悦来说也必然是后患无穷,所以江凡显得非常小心,生怕会惊扰了那蛊虫。
逐渐逐渐从经脉两端逼近,眼看要将蛊虫给封死,不想蛊虫突然向江凡真气冲来,因为害怕将蛊虫杀死在傅悦体内,江凡顿时产生了一丝犹豫。
恰在江凡犹豫的刹那,那只蛊虫冲出被封堵经脉,迅速向着旁边的经脉跑去,江凡缓过神来赶紧继续封堵。
“啊……”真气不经意间冲入傅悦敏感处,昏迷中的傅悦发出一声呻吟。
听到傅悦的呻吟声,江凡也马上意识到,但已经将蛊虫封堵住,为了不再给蛊虫任何机会,江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灌入真气。
“啊……哦……喔……”随着江凡真气不断刺激,傅悦吐气如兰不停发出令人血脉喷张呻吟,江凡强忍着心底躁动的欲火,硬是用真气将蛊虫封住。
伸手接过花爷爷递来的玉琮,剑指轻轻在傅悦胸前一挑,一道血线穿破衣服射出,江凡赶紧用符箓珠将血线凝住,而后将血线填入玉琮内封住。
将玉琮丢给花爷爷,江凡伸手一边擦着额头上汗珠,一边拉过被子给傅悦盖上。
花爷爷手握封住蛊虫玉琮,眯着眼睛笑着说:“嘿嘿,这可是个好东西,拿来滋养器物真是再好不过。”
看着江凡气喘吁吁的样子,花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小子,不错嘛,这些年倒是有不少长进,对了,隔壁那小娃娃你不用管,我看过了,他是心脉受了点伤,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你好好休息吧。”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江凡终于彻底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在床边写字台前椅子上坐下来。
偶然间,看到写字台玻璃板下压着一张张相片,看到那些熟悉的相片,江凡不禁又想起许多年前,在家属院里无忧无虑的生活。
其中一张,三个孩子并排而站,无论从个头装扮上看,都像是三个毛头小子,可又有谁知道,站在中间那个清秀的少年,其实是个小姑娘呢?
扫视一圈玻璃板下的相片,让江凡感到奇怪的是,竟然全都是小孩子的相片,竟然找不到一张成年人的相片。
便在江凡纳闷的时候,花老爷子走了进来,低声说:“小妮子说了,成人的世界她不喜欢,所以她将童年压在玻璃板下面,防止它们会飞走。”
说着花爷爷叹息道:“哎,真是个傻丫头,每个人都会长大的,童年即便压在玻璃板下面,也不可能永远保留。”
看着玻璃板下一张张相片,听到身后花爷爷的话,江凡心底柔软处被触动,忍不住开口问:“花爷爷,听说叶伯伯调去了外地,为什么叶枫没有跟着去?”
老爷子闻言,不禁叹息一声说:“小妮子说了,她要留在这,等着某人回来,哎,真是一群自寻烦恼的孩子。”
说完,花爷爷叹息着转身离开,走到房门前的时候,低声对江凡说:“晚上你回家去住吧,屋子小妮子每天都回去收拾,是干净的。”
听到花爷爷的话,江凡心头蒙的一紧,又想起自己离开的那个晚上,一个假小子拦住自己去路,恼怒的挥动拳头狠狠打了自己一顿,最后带着哭腔说:“江凡,你个混蛋,你一定要回来。”
“哎……”江凡叹息一声站起来,慢慢走出房门,走出花爷爷的家门,沿着熟悉却又陌生的道路,向那间关闭许久的家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