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呀?难不成李猛咋咋咧……”
“还真被你猜中了,他和县城那个‘一天顺’酒店女经理好上了。”
这时,前面拉沙车卷风而过,天空一片灰蒙蒙的,钢蛋下意识朝倒后镜一扫眼。
发现拉沙车背后有一辆面熟的小车,有一张熟悉的脸朝着他这边看着,几个村民错过小车也向这边走来。
钢蛋慌错,后怕的说来人了,让她们知道和她在一起,用不了多久,沙河村就会传出他们,本来就说不清的有色趣事来。
思瑶她小姑,看了一眼正在启动车的钢蛋,没言传,却在心里骂他狗怂包。
暗语,说我侄女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哼,我看你才是那个剃头挑子,有那么多大学同学,思瑶再没品味,也不会跟你这个不靠谱的假土豪。
小车一路颠簸,在一条两边一望无垠,黄灿灿麦子田间的小道上停下。
他掏出烟,叼在嘴边,然后很潇洒的低头点上,吸上一口,说;“她叫王妍,人长得既漂亮又有钱……”
“你说上河村那个王妍,哎呀,他们很早就认识,上初中那会,她一直缠着李猛,给它写过情书,约他幽会,可都被那小子拒绝了……”她这才意识到,钢蛋是在吃他的醋,便是一阵讥笑,不厌其烦的叨叨。
“我咋不知道,你听谁说的?”钢蛋一阵愤怒,怪罪,他把一口浓烟喷向她的脸问。
“早了,思瑶还告诉我,有一次王妍脱光了衣服,让李猛干……”
“他干了……”钢蛋两只眼睁得老圆,骂李猛好艳福哦。
“你说呢……”她一脸媚色之气,妖媚的笑着。
钢蛋嘴一撇,嘲笑道“吹牛逼吧……”
“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问你,你真要娶我侄女?”她一改刚才的风骚,一脸严肃的问。
“当然……”钢蛋也是一脸正经。
“那我……咋办?!”突然,她一脸怒气,刚才的媚,一瞬间变得冷漠和凌烈。
“你……我……我们还是散了吧……”钢蛋像是破了气的皮球,蔫了吧唧的。
“说得轻巧!散了?就是说你不要我了……”她情绪激动抽噎地说。“对不起……为了思瑶,我们必须散……”
为了思瑶?是,她很爱自己的侄女,她们虽然是姑侄关系,可年龄相差不了几岁。
她们从小一起耍大,关系非常之好,大学四年里,思瑶没有回过一次家,却年年在她小姑家过年。
至于她为什么不回家,就连她本人也一时说不清。
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于李家负疚之心,干妈的那双让她无法承受的眼神……
“你玩了我,现在又想玩我侄女……你他妈的还是人骂?”
“原谅我……只要你成全我……我会给你很多钱……”
“谁稀罕……”她此时像一头母狮子,悲愤而爆裂。
思瑶她小姑,跳下车走了两步,又转回身骂道;“你小子,在负了思瑶,看我不阉了你……我说到做到!”她说着却暗下决心,我要让你人财两空……回身踉跄着走了。
“不会……我会对她好的。”钢蛋讪皮讪脸,心里很乐,她终于放手了。
看着她向着上河村走去,知道她又去找那个第一任死鬼丈夫去了,他虽然死了,可她却一直没忘却他。
在她的心里,第一任丈夫最帅,最有本事,是一个最有风趣的男人,爱他,死乞白赖的缠他,求他娶她。
他真的被骚化了,娶了她,结果,第二天,他就成了短命鬼……
她来到长满荒草的土塚前,哭他的短命,抛下她这个不甘寂寞,又被冷血的哥哥骂成“扫把星”的艳妇。
现在,这些臭男人都来欺负她……
一阵既哭又闹一番数落后,她不是渴了,而是憋尿了。
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没人,就抹下裤子,亮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对着土塚就是一阵解气的撒尿,嘴里还不停的说“没给你拿啥,给你倒一壶浓茶,别嫌骚哦……”
然后,拉起裤子,傻呵呵一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钢蛋看着思瑶她小姑轻易的放下了,心里很兴奋,身心也轻松了许多,他可以大胆放心的追求思瑶了,那种惬意简直美极了!
看着风吹麦浪,艳阳的空中,有算黄算割的鸟在鸣叫着。
一声手机铃响,破坏了他欢乐的心情,不过,他没生气,掏出一看,竟然是那个太监乡干部打来的。
倏的,刚才拉沙车背后小车内,探出的那个人头……
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钢蛋一阵紧张,那颗兔子的心砰砰直跳。
“喂,是王乡长吗?”钢蛋压抑,小心地问。
“钢蛋呀……性生活过得好逍遥啊!”一个嘶哑,情绪很大的男中音。
“王乡长……你这是啥意思?”钢蛋被呛着脸色绯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你和别人老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