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离开思瑶所在的瓜棚,徘徊在西瓜园子的周围,为自己轻易得手,而激动的傻傻发笑,又担忧东窗四发而惴惴不安。
然而他疑惑不明白,思瑶这是咋了?那么的折腾她,竟然没有清醒?真是累吗?还是别的原因?看着她眼角流着泪水,应该是有感觉的,却为什么紧闭双眼不做反抗?
一连串的为什么,李猛就是想知道她认出了他么?
后来,这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李猛惊喜的发现,思瑶像是中了邪一样,居然把那天的事忘得跟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他们那知道,贾怀银经常给西瓜里面注射一些催人意志的什么药水,用这些动了手脚的西瓜专门对付一些村上既想吃西瓜,又不想掏钱爱占小便宜的闲妇们,从而坐守美色大餐。
哈哈……没想到让思瑶给吃了,是她迷离梦幻,被人糟践……
事即已做,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李猛像是脱了一层皮似的病怏怏的不快活;对于贾怀银,这个给他家莫大耻辱的老男人,却无法在记恨,甚至见了他,还有点胆怯因此而唯唯诺诺……
“怎么啦?”思瑶动了动身子轻轻一声问,尽管她此时躺在软和的麦秸杆上面,可是秸秆扎身,依然是她难受。
“哦,没事!”李猛回过神来,忙掩饰地说。
猛子摸着思瑶凌乱的长发,深情优雅中充满了怜爱和柔情,声音颤栗的说“不怕,我会……小心的!”
思瑶紧咬住唇瓣,一对闪烁,稚嫩的眸子,在月光下晶亮闪动,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她静静地躺着,等待着笨手笨脚心有所附男人的光临,心里却好不凌乱。
她把头侧向一边,优雅晶亮的双眸里,开始暗淡,不在明亮而近乎冷漠,两行冰冷的泪水,顺着棱角分明精美脸庞,如下雨一般的滚落。
思瑶白色打底开衫,终于在夜风里,无声地从那玉白细嫩的身上褪下。
思瑶轻轻地闭上了双眸,连忙紧咬薄唇,痛苦,泪水完全吞入口中……
哦,她哭了!
就在他们******,极度亢奋之时,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向他们慢慢靠近……
他就是思瑶的哥哥,傻大。
原来,自从思瑶下午拿到高考录取通知的快递后,心中的那份快乐,是不言而喻的;告诉了家人,自然最想告诉的就是她猛子哥了。
再加上晚饭时,前来道贺的小姑,对她挤眉弄眼的说。“只要猛子也能考上,万事有小姑,你们的事准成!”
思瑶深知她小姑在她家里的分量,尽管她已出嫁,年龄小,(比思瑶才大三岁)但是思瑶父亲再拧,嗨,到了这儿也只能无奈地屈服。
誰让她是他的幺妹哪!她爸什么事都听她的。
小姑还没来吧,大伙儿再怎么激将,贾怀银也就是给乡邻们喝喝茶而已。他幺妹一来数落了一番后,贾怀银才把牙一咬,买来了啤酒瓜子什么的,也算是盛情款待大家。
现在有小姑保驾护航他们的爱情,思瑶像吃了定心丸似的,说什么在家里呆不住了;那次冲突舌战,不算什么障碍的。激动怡悦的那一刻心,早飞向到了小河边的歪脖子树下。
思瑶的父亲,这会儿正容光焕发的,乐呵呵招呼着前来道贺的乡邻们,可他依然没忘要傻儿子看牢,给自己带来无比荣耀和遐想的好女儿思瑶。
于是,在思瑶的背后紧紧地跟着一个高大魁伟,剃着光头,傻里傻气的小伙子。反正思瑶到哪儿,傻大就跟在哪儿,就连思瑶上厕所,他傻傻的也跟着进,气得思瑶羞赧的推出他来。
别看她父亲在院里热情的开啤酒让人吃喝,其实,他心里可艰难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越这样就有人免不了拿他开涮。
“贾叔,你咋这么不开心,去年王二小子高考得中,人家可是大赦天下,下馆子呢!”
“吃,吃……还堵不住你的臭嘴,咱不攀比,低调,低调啊!”
“哈哈……”
忽然,看到傻大拿了一瓶果啤要喝,上前假笑着说傻大喝果啤喝不出啥道道,浪费。怕大伙瞧见讥笑他,抢回那瓶果啤不是,给他喝心里却堵得慌。最后还是强硬的要了回来,低声的斥他滚回屋去。
傻大邋遢的走着,两眼泪汪汪的看着院子里海吃海喝嘲笑他的乡邻们。
傻大知道,在这个家里,思瑶一准对他好,于是找到她哭哒哒的说;“思瑶……果啤,很甜,我要喝。”
“要喝甜的,到我屋里,我给你偷一瓶去。”
思瑶故意由在院子里贾怀银跟前的桌子上,拿来一瓶果啤,抓了一些瓜子,她责怪着父亲,为啥不让傻哥喝呢?
贾怀银假惺惺地笑笑说;“喝吧喝吧,谁不让他喝了?”
思瑶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取出自己傻哥喜欢看的相册;让他一边吃喝,一边看相册,骗说上自己茅房去,便从后门溜了出来。
她料定猛子哥,晚上一定会到河边去的,因为他也个喜事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