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们的不断深入,洞穴里的情景也越发地诡异,我们开始在地上看到了人的尸骨,和我们无关,是古人的尸骨,刚开始只是零星的几块手骨,腿骨,到后来就是人的头骨或半个身体。
随着时间过去,我们才发觉我们进入了一个恐怖的情境之中,无论是穴壁还是我们脚下,尸骸遍布,狰狞的好似地狱一般。
这个洞穴很宽广,我们队伍二十多人,走在洞穴里,没有任何拥挤的感觉,同时也让我们觉得奇怪,那条小蛇怎么会消失在这个洞穴附近。
“这里的尸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禁讲了出来。我们都没开口,想赶快离开,最后我还是没忍住。
郝颂开口了,“虽然这些人骨都已经过了千年,但是多少还可以看到上面的伤迹。绝不是因为什么灾难,而是有人故意把他们放在这里,让他们作为饵食。这就是说那些工匠并不是像周鸿说的葬在水源地,而是放在了这个洞穴中,而且很明显的有被啃食过的痕迹。”
我不由觉得浑身一股寒意布满全身,这些工匠为了这个地下的工程耗尽精力,最终得到的却是肢体残缺不得好死,可能是这些人太过卑微了吧。
我们很快就穿过了骨海,这些尸骸应该不是蛇类所为,它们的进食是整个吞下,连骨头都不会剩下的。蛇类的消化功能也强的惊人,这个洞穴的环境也很好,很适合尸骨的存放,不管是什么猛兽,我们也不觉得害怕,毕竟千年过去了,不管是什么猛兽都成了和那些被它们吃掉的人一般的尸骨了。
令我们没想到的,我们到了另一个地方,温度猛然地下降了好多,接着我们看到了蛇穴,很多蛇蛋和盘着身体不动的蛇。
“看来这里的温度让这些蛇进如了冬眠的状态。可是这样的温度也不适合蛇蛋的孵化啊,这种情况不是为了一个休息的场所舍弃了蛇群将来的希望么。”郝颂觉得很奇怪,不过这种蛇不按套路出牌也是正常的。
一个眼尖的林家人看到了一只雪蛇鼠有奇怪的举动。它正趴在蛇蛋上,用自己的体温孵化这些蛇蛋。
“我想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雪蛇鼠和这里的毒蛇不是共生关系,而是毒蛇单方面的奴役雪蛇鼠,它们靠这些老鼠来孵化,又靠这些老鼠来养育幼蛇,最后甚至捕食它们为食。”郝颂不由感叹这里生态链的不平衡。同时,我们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些人面鸟是哪里来的,它们捕食蛇类,可以说是这里生态链的顶端,可它们的数量和蛇类比起来真的是少了太多,这到底是自然的现象,还是人为的选择,比如这些人面鸟是有人饲养的,单纯为了控制蛇类的数量而有计划的繁殖,当然这种情况有一种前提就是在我们还没有到达的地方,有人或者同样拥有智慧的生物存在。
在大概一个小时的脚程之后,我们走出了这个洞穴,在我们面前竟然就是地图最后一块地方,也是最大一个建筑群,真正的千机皇陵。
当我走出****,站在一个山崖上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那种登上顶峰的感觉,一种就算死在这个地方,也会值得的放松感,一种历尽千辛为此一刻的满足,虽然我们旅程只有过了一半而已。
虽然天还有光亮,不过看情况也是将近傍晚,我们都在考虑要不要在这个地方扎营休息一下。
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我们决定去皇陵里面看看。
和门口那个唬人的半成品建筑不同,这里是真正的皇陵,在它的面前,人们不由地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你可以想像在地下发现另一个故宫或者圆明园的感受,虽然我们这群人只是一群暗地里的盗墓贼,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偶尔的机遇走到现在的境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皇陵的布局和明故宫很相似,也是有一条中轴线,在前面是几个极尽豪迈的的大殿,尽管不够精雕细琢,但这样大开大合的建筑形式非但不让人觉得不搭,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也只有这样的建筑物才会有一种震撼人心的美。
现在,我不得不搞清楚一件事,也是我们这一路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那个我们最终的目的地到底是指哪里,如果是这个皇陵中的某个地方,那我们算成功了一半,如果不是,那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我拉住了兴致勃勃地蔡飞,看到我们俩停了下来,所有人也停了下来。我们希望从郝颂或者大胡子那里得到一个解释,因为我们并不是很了解我们的目的,是像俄罗斯人以为的那样一个藏宝室,还是像林家人以为的曾经牵绊林家的祸害,这一切我们并不清楚,可是不代表我们会被蒙在鼓里。
“我想问你们俩一个问题,我们究竟要去哪里,在这个皇陵里存在我们要找的地方么。”
郝颂,沉默了一下还是点头了。大胡子则是一直笑着看着我们,“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是有点心机的么。”大胡子拍了一下我的肩。“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们,要找的地方就在这个皇城之中。”大胡子说了这样一句。
我们没有怀疑的理由,这样一句话也为我们接下来的路程提供了继续下去的保证。
我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