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是一张存折,我看到了上面的数字,是10万块整。“这是本来存着给你上大学的钱,现在给你了,按你这个样子,别说大学,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老爹咳嗽了几声,“拿着它,离开张家吧。“
离开了张家,我拿着钱去找沈二,却被医院告知沈二在一个星期前就被沈三带走了,而沈三则嫁给了一个别的镇上有钱的中年人,我来晚了,从我进地窖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可我感觉不过是昨天的事,难道我昏迷了一个月吗。
沈二的家里也早就没人了,我住在了沈二的房子里,我突然失去了做一切事的动力。在这种时候,我只能去学习了,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去学三年学的东西,高考的时候也考的不差,考上了南京的一个本二学校。收到录取通知的那天,我站在了张家门口,敲了半天门,没有任何人开我。
“张衡水,我考上大学了。“我对着张家大院吼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自此张家与我张均再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