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安暖暖到底也没从风芊羽的嘴里撬出来发生了什么事,见她提起那一夜就皱眉,安暖暖就狠不下心追问,于是也就不了了之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六月,可谓是夏季正浓,如烈火一般炙热的太阳悬挂在天上,直照得地球上的人类混沌不堪。如果可以,真想回家打开冰箱,缩进去凉快一下子。
然而安暖暖却连在寝室吹吹空调的命都没有,今天周三,是闫先生来接她去给他女儿上钢琴课的时间。此时,她跟风芊羽正顶着一把紫色带碎花的太阳伞站在校门口的路边,丝毫没注意到一个纤细的影子一直在暗中注视着她们。
正值下课时间,很多走读生也要回家,校门口看起来一点也不冷清,反而有些热闹。但是自从上次比赛之后,安暖暖在学校里的人气就更加旺了,这不,她拉着风芊羽的手往那路边一站,多得是男男女女驻足观看。
很快,从不远处驶来一辆白色跑车,安暖暖对车子的研究很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只是觉得坐在里面很舒服。
白色跑车在安暖暖二人的身边缓缓停住,然后在众人的视线里就发生这样的一幕:年轻娇美的表演系系花先跟露出头来的俊朗车主打了个招呼,然后跟自己的闺蜜道别,转身来到车子的另一侧,拉开门,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她刚一上车,车主便朝她优雅一笑,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这,原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幕情境,然而经过有心人的一番扭曲,则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但这一切,坐在白色跑车里的安暖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正微笑着跟她的雇主闫先生聊着天。
“闫先生,谢谢你来接我。”
“安小姐不必客气,叫我闫卓就行了。是我要谢谢安小姐替我教导珊珊,珊珊从小被我宠坏了,有些刁蛮任性,还得谢谢你多多包涵。”闫卓的脸上依旧带着几丝淡淡的笑意,但安暖暖很清楚,那不过是他对她的客套罢了。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的时候,她就知道他的心如坚冰一般,是牢不可摧的。
起初,她也曾好奇过,后来跟闫珊珊相处之后,知道了其中的原因,也就不再觉得稀奇了。倒觉得闫卓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崇拜。
“叫你名字很奇怪,不如我叫你闫大哥好了。”闫卓,直呼其名太过不礼貌,毕竟人家现在也算是她的金主,还是客气点的好。
闫卓眸光一闪,哑然的答了一句。“你随意。”
见他没有太高的兴致聊天,安暖暖也就不再继续说话了。从学校到闫家足足有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她还是躺座位上眯一会儿好了。想着,她便真的闭上眼睛浅眠了起来。
闫卓见她睡了,侧过头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三秒,唇角轻轻的扯起了一抹笑意。他没有注意到在车子的后座,有个娇小的身影正趴在窗户边上,透过后视镜恰好看见了他唇角的那一抹笑容。
爹地笑了!爹地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子笑了。只要她不在他的面前,他的脸上就不会出现这么温暖的笑容,这都是老师的功劳啊。
爹地,你是不是喜欢老师呢?这几年爹爹那么疼珊珊,珊珊是不是也该为爹地做点什么了呢?闫卓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如破冰一般的笑容,给自己最宝贝的闺女造成了一个美丽的误会,误会他是看上了她的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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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贝,你那张嘴再给我胡说一下试试!”安暖暖走了,华研校门口因为她的驻足而变得热闹非凡,却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变得冷清。相反,围着校门口的人却越来越多了,因为校门口走了一朵系花,却又来了另一位系花。
人群之中,男生的湿汗味混合着女生身上飘出来的各种香水味,熏得许多人鼻子直皱,却是舍不得走。
人群中心,两个女生迎面而立,一个满脸通红,怒气冲天,一个笑意盈盈,尽是嘲弄。
“怎么?她安暖暖敢去外面傍大款当情妇,还不许我说一说了吗?再说了,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个什么劲?”秦可贝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风芊羽。紧张吧,你越紧张,就越证明安暖暖那贱人给别人当情妇的事情是真的。
风芊羽见她那嚣张的模样,以及周围围观者的窃窃私语,更是气得想杀人。该死的秦贱人,满嘴胡言乱语,也不晓得暖暖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哟,生气了?风芊羽,你家世不好但也不差,何苦要跟着风芊羽疯呢?我劝你呀,离她远点,免得也被人说成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卖的人就不好了。”
风芊羽听了,脚一跺,作势就要扑过去,撕了秦可贝的贱嘴。
无奈,她正准备撩袖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绊住了,扯也扯不动。
回头一看,竟是一个自己不太熟悉的人拉住了自己。
“放开我。”
“何必为了一个贱人上火,安暖暖是什么人,清者自清。你若是扑上去,不正好说明了你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