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如何回答老头的问题，因为老头所说的这些正是他此时心中的真实感受，看着老头的眼睛范夜朗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虚，这个名字出现在范夜朗的脑海之中，面前这个老头的眼神和小虚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是却比小虚的更加深邃，范夜朗不敢再看下去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心中却震撼不已。他在老头的眼中似乎看到了无穷无尽的世界，数不轻的界面与位面世界几乎把他的心神都吸引进去。
“你是什么人！”范夜朗不敢直视老头的眼睛，刻意地去看他的脚，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
“你可以叫我小空！”老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有些激动地说道。
“小空？小虚不会是你的哥哥吧！”范夜朗轻笑一声调侃道。
“是我弟弟！大哥！”老头的脸上露出郑重的表情，紧紧地盯着范夜朗说道。
“你也叫我大哥！你们两个人的岁数比我爷爷都大，我可受不起你们这个称呼！”范夜朗已经确信这个自称小空的老头与小虚应该是认识的，听到老头这么称呼自己赶紧摆手道。
“呵呵……随你怎么说！其实我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这样会让命运的轨迹发生很多不可预知的变化！”老头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昂起头看着天空轻轻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和小虚到底是什么人，而且你们说的这些我也不懂，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范夜朗问出了自己心底一直在彷徨的疑惑。
“你是僵尸……而我和小虚的真实身份……你现在不应该知道。在你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我和小虚一直在想办法把你藏起来！可是，你们那些贼心不死，不甘现状的真祖们总是想方设法的出来捣乱，我怀疑他们背后可能是有人指使！”小空露出气愤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又是不到知道的时候，你们这些人一天神神秘秘的总说这些没用的屁话！这也不该知道，那也不该知道，那你还来干个大鸡！”范夜朗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气愤，他觉得小空这些人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的身边，却没有起到好的作用，反而让他更加迷惑。
“不是我们不告诉你，而是你现在的实力太低了，连你全胜时期的万分之一都不到，根本无法保护自己！所以，有很多事情我们不方便说，对你所做的一切我们都是在背后动的手脚，就是希望你能够快点强壮起来！”小空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语气沉重地说道。
“我究竟是谁！而且为什么这里没有我的父母！”范夜朗知道自己问得太深小空也不会告诉他，所以他把自己当下最想知道的问题说了出来。
“这个界面不是你原来的世界，原本小虚是准备把你放在全新的位面里，可是这背后却被人做了手脚。所以，你在这里会遇到你所熟悉的一些人和事，却无法找到你的父母。因为，他们……根本不在这一界！”小虚左右的看了看，说到范夜朗父母的时候却把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用耳语在范夜朗的身边说道。
“太乱了！我根本听不明白你的意思！”范夜朗被小空的话整懵了，他的文化水平只有三流大学里混子的标准，根本不明白这些所谓的界面和位面的意思。
“好吧！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要记住一点……随遇而安！虽然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会在背后使一些手段，但是不足以对你产生威胁。就像你父亲所说的，这些就当是对你的历练！你现在的实力只是暂时的被压制，但是曾经所领悟到的秘术却不会失去，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一个契机，嘿嘿……到时候你就会拿回你之前失去的一切，而且可能还会得到更多！言尽于此，后会有期！”小空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顿话，深邃无比的目光中流露出骇人的气息，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一变。
可是，说完这些话之后小空身上那种强烈的气势却跟着消失不见，再次恢复成普通老头的状态，看着范夜朗有些犹豫最后却下定决心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对他的鼓励。
范夜朗不知该说什么，小空所说的这些话似是而非，其中所含有的信息量他根本不足以完全领会。但是，范夜朗却看出了一点，那就是这背后有一股力量对他产生了威胁，而小空和小虚却是在旁边一直帮助着他。而范夜朗此时的实力太低，根本不足以对抗这股力量，只能在小空和小虚的刻意帮助下低调的壮大自己的实力。
范夜朗虽然不敢完全相信小空的话，却觉得这个老头没有任何必要来骗自己这个一无所有的僵尸新手。说完这些话之后，小空在范夜朗的眼中如同烟雾一般慢慢的消失不见，但是在小空最后才消失的脸上，范夜朗看到了一种发自心底的亲切，一种只有亲人之间才会表露出来的那种亲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