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名金丹期修士眨眼之间就被范夜朗控制住,并且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直接被擒住吸血,这简直让其它的修士心胆俱裂。
几息的功夫,范夜朗把嘴中这名修士身上所有的血液全部吸干,如同扔垃圾一样把这具早已毙命的尸体扔了出去。下一秒钟出现在了另一位逃出很远的修士面前,同样的场景再次发生。
范夜朗就如同一个飞舞在众修士间的蝙蝠,不停地掠夺着他们的生命。
不消片刻,天空中的众多的修士全部被范夜朗吸血至死,城中的凡人们看着这种匪夷所思,震人心魄的恐怖场面全部吓傻了。
不多时,有个别惊醒过来的凡人开始大声尖叫着向城外跑去,这如同是警铃一样敲醒了其它仍然处在惊呆中的凡人。全城十几万的凡人像没头苍蝇似的向着城门处疯狂地跑去。
范夜朗目光冰冷地看着身下的这些凡人,身上突然涌出了无数的蓝色雾气,如同薄纱一般快速地向着身下的针麦城中罩去。蓝色的雾气越来越浓,几息间竟然弥漫满天完全把针麦城笼罩其中。
想要跑出城去的人们发现自己与城外只有一步之遥,却无法跨过这咫尺天涯的距离,人群中不停地有人哭喊咒骂着却根本无济于事。
挡在人们面前的是一层深蓝色的屏障,完全阻挡住人们求生的脚步,无论人们怎么撞击拍打也无法撼动这层蓝色屏障的一丝一毫。
夜空中的范夜朗俯视着身下的众生,如同神邸一样脸上无悲无喜,冷漠无比。
“嚎……”又是一声更加刺耳的嚎叫,这声音形成实质带着声浪的波纹飞速向着城中袭去。
声波所过之处,只要是生命全部支离破碎,鲜红的血液迸射出体内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化做一道细长的血线向着空中的范夜朗快速凝聚而去。
不多时,整个针麦城被范夜朗发出的声波涤荡了一遍,城中彻底地变成一片死寂,无数的血线如同百川汇流向空中的范夜朗涌去。
范夜朗整个人被无数的血线包裹起来,如同春蚕吐丝似的慢慢的看不到他的身影,化做一个巨大无比的血茧悬浮在了空中。
针麦城中没有了任何活着的生命,不论是修士还是凡人,牲畜或是昆虫,所有的生命全部消失,变成了一座布满碎肉残肢的死城。
四王天的初阳慢慢地由地平线上升起,灿烂无比的阳光揭开夜幕的纱巾把黑暗驱散。但是,在针麦城中却已经没有人能够再次见到这初升的朝阳,一切生命都在范夜朗的身下被屠杀一空。连同昨晚莫名出现的那道通天接地的虚空天柱也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院落中根本探不到底的深渊,仍然还在张开着漆黑的大口似乎在嘲笑着这世间的一切。
空中包裹住范夜朗的血色巨茧渐渐地褪去了血色,一层层的由浓转淡,最后变成了苍白干枯的颜色。
“噼啪”一阵如同蛋壳破裂的声响由巨茧上传来,无数的裂纹出现在这枚巨茧上,几息之后巨茧彻底粉碎化为点点尘埃飘散在空中。
范夜朗的身影迎着朝阳出现在针麦城的上空,微微地抬起头凝视着远处遥不可及的太阳,眼中闪烁着淡淡的绿色光华,如同蛇一样的瞳孔因为阳光的刺激微微一缩,下一秒钟消失在天空之中不见了踪迹。
一天之内,苍原偶的空中四面八方出现了数十个疾速飞行的身影,这些人的方向全部一致地冲着针麦城而去。
没过多久,一片死寂的针麦城天空中出现了数十道身上散发出逼人气息的修士。
这些修士的修为几乎都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炼气化神顶峰——元婴期。
在这群修士之中明显有一女两男高阶修士,如果用灵识窥探会很发现这三人的身上不经意地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正是炼神返虚境界的修士。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一凝,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这座到处都是残肢断臂的死城,脸上的表情即震惊又痛心。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修士中那位领头的女子,眼中充满了怒火,声音冰冷无比地说道。
“我门中弟子昨晚回报,说是针麦城中出现了一个界外魔修,我想应该就是这个魔修所为!”另一位炼神返虚境界的中年男子,同样对身下的针麦城中的景象痛心疾首叙叙说道。
“界外魔修!不可能,位面壁垒有四天王把守根本不可能会有魔修进入这一界!”为首的女子反驳道。
“但是,我门中弟子不会说谎!他昨晚就在这针麦城中目睹了魔修的出现。如果不是他提前意识到危险逃出针麦城,恐怕也会遭此毒手!”中年男子面色一冷,朗声说道。
“可有证据!”这名修为明显在众修士中最高的女子朗声问道。
只见中年男子随手向这名女子扔出一枚玉笺,女子接过灵识迅速地查看起玉笺中的讯息。
玉笺中正是昨晚逃出针麦城的那名修士记录下来的当时发生的景象,女子面色古怪的收回灵识,抬起头来扫了一眼附近这数十名高阶修士,突然把手中的玉笺捏碎。
一副如同水幕的影像展现在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