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军的剑客没有跟上李蛰弦,众人只见他到了后院便不见了踪影,宫城之内也无其他剑客施展轻身之术,只能悻悻的回去复命,他们哪里知道李蛰弦选择偏僻的东宫与他们对峙是有讲究的,那还是几个月之前,李蛰弦随同秦贞前来查探姜家千金的下落,知道这宫里的后院有口古井,下面的通道可通向宫外,方才李蛰弦便是将舞落安排在了此处,到了后院之后,便跳下古井,晋军不知其中机巧,自然是不会找到他了。
找到舞落之时,李蛰弦禁不住又是一阵尴尬,姑娘以为他抛下了她,泪水涟涟的让人好生心疼,偏偏李蛰弦是个见不惯女人流泪的性子,语气温柔的安危了两句,便让舞落感动无比,仿佛找到了自己的良人,忍不住就拥住了他,把整个身子都往他的怀里挤去。这样的感觉当真好生舒服,既温暖又柔软,一阵阵的体温和香气往自己身上扑来,身下的男人物什禁不住抬头。舞落虽是个没受过梁帝宠幸的伶人,却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女子,见他性起,又担心他抛下自己,毕竟二人之间没有什么关系的,而她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略一思量,忍住心中的害羞,为了今后的生存,轻盈的柔夷缓缓下移,感受着那丝炙热,终于轻轻的落在了上面,揉弄了起来。
到底是在纷乱的梁宫之中,舞落不敢太过放肆,只是隔着衣服轻轻的揉弄着,但见李蛰弦嘶嘶的鼻音,与那一脸忍耐的模样,忽地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雏儿,难得他这俊俏的面容,跟了他也不亏待了自己,心中暗暗骂了自己一生不害臊,但手中未停,拨弄的反而更快起来。而李蛰弦到底是个雏儿,不耐久弄,没多一会儿便有什么东西从身下喷出,浑身禁不住一软,舞落则又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轻轻的在他身边说道:公子,就收了奴婢吧,奴婢做牛做马都可以,不要丢下我!
李蛰弦终于体会到一丝男子的快乐,方才那一刻当真如坠云端,********,仅仅只是手指拨弄便有如此快感,若是除了衣裳在床上云雨一番的话,不知更有怎样的风景,想到这里心中禁不住一阵向往,方才的愤怒之情也渐渐舒缓了下来,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古语不错,在美色之前,不管怎样的金刚钻最后都会化为绕指柔。李蛰弦轻轻拍了拍舞落的背心,淡淡说道:别担心,我自有安排的!
二人在这幽暗的地道之中亲昵的纠缠在一起休息了片刻,不得不离开此处了,茗惜还在五尺观中等待着自己,怕是也快着急了,扶起舞落,二人沿着地道找到了出口,从洞中出来便是宫墙外的小树林,出了宫里,凭借李蛰弦的步法,自然不会再有人能够拦住他了。离开了梁宫,到了城内,晋军似乎收敛了一些,看来师兄还是守诺的,李蛰弦也稍稍放了心,往城门口走去。舞落顿时又紧张起来,他看见李蛰弦杀死过晋军兵士,虽然听他们所言他是什么军师面前的人,但是杀了晋军后还能这么大大咧咧的走出去么,不过她来不及担心,李蛰弦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轻轻在她腰上拍了一下,对她说道:别说话,也别害怕,有我在!
舞落担忧的点点头,李蛰弦却带着一丝男人都懂的淡淡笑意往城门而去,守城的已经换防成晋王身边的亲兵了,这些人都在军师帐中见过他,是以见他扛着一个女子出来,顿时露出淫邪的笑容,在李蛰弦的肩膀上拍打了一下,李蛰弦也不说话就这么出城了。这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李蛰弦对晋王下手的事情虽然很多人都看到了,但只有跟到太子宫的那些人知道就是自己,而晋王也不可能将此事传扬出去,否则还有什么面子,这些守在门口的晋军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些事情了。
李蛰弦到了五尺观外,却见山道上一路挂着白幡,一大群人在山下哭泣,顿时惊奇不止,绕过了山前道往山后走去,到了后门处背起舞落跃入院门,原来这里因为自己闯入几次,道观里的老头指使人安排了门房,这次进来,却是没有发现,不仅没有发现,一路直到道观的真武殿外都没有看到一个道士,着实叫人奇怪,李蛰弦不自觉的便向道观后殿走去,七绕八绕的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人烟,硕大的一个奠字白布搭在一个殿中,前面摆放着一口黑漆棺材,终于晓得了,是什么人死了。李蛰弦顿时一愣,想起山下哭泣的那些人,顿时惊醒,莫非是那老道士死啦?
这下可遭了,本来想投靠他的,若是他死了,谁还会顾忌这个道观,到时候,还不一下子蜂拥而入,打砸抢烧了,不行,得带茗惜赶快离开!
往前走几步,李蛰弦忽然顿住了,一个身着白衣孝服的清淡女子站在殿前的一角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她的目光是忧伤的,对于他这么一个陌生的来客,既没有感到惊奇也没有感到焦虑,只是淡淡的一眼,便又垂下了头,眼光中仍然带着湿润,李蛰弦认得出她的身份,是那个小名叫做媚娘的女道士,只是今天看她的模样与往常不同,少了那丝灵动,却多出了好多悲伤。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正想过去找你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叫道,李蛰弦本还在痴楞的看着那悲伤的女道,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一看,却见茗惜走了过来,一时之间表情丰富,仿佛偷腥后被人看穿了一般,等她走近,看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