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好事或许要期待许久方才有可能实现,但坏事却在你意识到的那一刻就会发生,而且是肯定发生,从秦贞口中说出在城镇中发现哨探的踪迹开始,到现在只过了半天的时间,当他们趁着夜色从客栈离开的时候,便察觉到了客栈内旅人的诡异,不仅比午间的时候多了一倍的人,而且都是些面色不善的人,真不知他们是从何处出现的,真不知到底许给了他们多少铜钱!
三人从后门离开,趁着今夜还有月色,钻入了山林小道之中,即便是花蕊儿不懂秘术,李蛰弦也带着她施展出轻身之术疾驰而行,当然这一路难免肌肤相亲,花蕊儿羞不可当,李蛰弦也是热血沸腾的,然而在生命之危面前,这些也算不得什么了,饶是李蛰弦背着花蕊儿时手掌捏的她大腿都有些生疼,她也不在意了,李蛰弦则暗暗感受着手中滑腻丰润的触感,心中生出了旖旎的心思,若非茗惜在侧,他都害怕释放出了心中猛虎、将花蕊儿这支蔷薇花胡吞乱嚼了下去。
歇息一阵,继续上路,花蕊儿微微忸怩一阵,颇为羞涩的趴到了李蛰弦的背上,李蛰弦将她软滑的双腿往上一颠,二者便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那温暖的身躯与柔软的小腹靠在他的背上,李蛰弦腹下升起一团邪火,强自忍耐方才没有出丑。花蕊儿的双臂向前轻轻撑着身子,不让胸前羞人的双峰与他纠缠,但感受到李蛰弦的双手明显加了力道,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施展轻身之术时速度太快不得已为之,行不多久,终于忍耐不住,轻轻蹙着眉头,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道:你的手轻着些,疼!
啊!李蛰弦忽然只觉耳边吐气如兰,一阵热潮碰到了自己的耳际,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住,腹下的邪火转瞬之间便冲到了心头,却不知如何消解,只恨不得将背后之人抱入怀中,好生蹂躏一番,这般想着,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丝,仿佛要将花蕊儿腿上的软肉抓下一丝来一般,花蕊儿顿时嘤咛呻吟一声,在李蛰弦听来,更是催人魂飞梦萦。花蕊儿见他不听,忍不住赌气的在他背上敲了一下,李蛰弦终于忍住心头的悸动,解释说道:姑娘莫怪,这轻身之术疾行之中,若是不抓牢一些,怕是我一奔出,你便会从我背上跌落,若是这样的话,那可糟糕了,地面若是软土的话,最多筋断骨折,若是石子硬地的话,直接就摔成肉酱了,可不能马虎,忍耐一下吧!
花蕊儿闻言也是无奈,看着李蛰弦奔跑速度极快,一蹦一跳的,虽不甚高,但频率极繁,身边景物一点一点消退,有时甚至察觉不到刚刚经过自己的是什么,不过这一路着实颠簸,若非他的手扣得紧,怕是真要如他所言,摔成肉酱了吧!花蕊儿无奈之下,只能忍受他的轻薄,而李蛰弦忽然一个不稳,似乎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身子一歪,差一点摔倒,连累的花蕊儿也向后仰去,她惊出一身冷汗,本能的向前一抓,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长长的喘出一口长气,正喷在了他的后颈上,惹得他浑身又开始悸动起来。
这次二人可算是真正严丝合缝的肌肤相亲了,便是花蕊儿那柔软的双峰与峰巅的凸起都感受得到,松软的嫩肉随着步伐的颠簸上下摩擦,仿佛顽皮的游鱼一般,而那一滴肉粒更是不断的撩拨着他,李蛰弦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丝舒服的呻吟,羞得花蕊儿几乎快哭了,浑身燥热,即便在夏夜中有丝丝凉风,仍然止不住的流汗。
好在这样的尴尬没有持续多久,李蛰弦忽然止住脚步,对茗惜说道:前面就是官渡了,夏日黄河水量大,夜里船翁不会行船,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天亮后再离开!
官渡旁就是一个小镇,南来北往的旅客若是来不及渡船的都会在此处歇脚,但是这即将黎明的时候,一般无人投宿,他们也不好贸然进入小镇,便在镇外的林中藏了起来。一路疾行,几乎一夜赶了之前三天行走的路程,饶是李蛰弦施展秘术不用消耗灵力,却也极度疲乏,何况他的身后还背着一人。
放下花蕊儿的时候,他既是不舍又是解脱,花蕊儿则是不敢再看他,只消看他一眼,便想起方才二人间羞人的故事,忍不住心跳与羞恼,这时似乎是感觉到李蛰弦望过来的目光,花蕊儿顿时愤怒的轻轻一哼,李蛰弦只能尴尬的一笑,手中还残留有那诱人的香腻触感,轻轻一嗅,宛如花蕊儿就在眼前一般,但冷不丁的忽然看见花蕊儿望过来的愤怒目光,李蛰弦吓了一跳,这一轻佻猥琐的举动被她看在眼中,顿时就坐实了他好色之名,想要解释,却想不出什么借口来,只能委屈的往旁边站一点,等她自己慢慢消消气了!
天色一亮,他们便继续上路,叫醒了船上还在睡梦中的艄公,在他睡眼蓬松以及不情不愿下,扔给了一两银子,他便兴高采烈的驾起船来,此地不过距京城不过百里路程,而距五尺观则不过五十里,倒是不用再以轻身之术赶路了,在渡口边的车马行里租了两匹马后,便匆匆往回赶去。
茗惜会骑马,便带着花蕊儿一起,李蛰弦护在她们身后,眼皮不断的跳着,心中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行至半途,前方官道就此分为两路,一路向五尺观所在的四方山而去,一路则是汴梁西门,李蛰弦叫住她们,最后沉思片刻,依秦贞最后的指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