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轰然大笑:“不做了?嘿嘿嘿,小姑娘,你说不做就不做,那老子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可告诉你,你们王朝可收了老子二十万,今天晚上你说什么都得陪老子,不光是老子,一会儿等老子干累了,我这两兄弟你也得伺候好咯!”
“老板,不要,求你了,放过我吧……”溪月哀求道。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草,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圣女啊,正经女人能来这种地方?草,兄弟们,给老子把这女人扒了!”
“吱!”衣服撕裂的声音。
“啊!不要啊,求你们了……”溪月尖叫着。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然后又是一阵酒瓶子“乒乒乓乓”摔碎的声音。
“你这臭婊-子,看来不干你几下还真不会老实。”男人哈哈大笑道,“兄弟两个,把人给我按到桌上,老子这就正法了这婊-子!”
“啊!不要!救命!不要……”
溪月撕心裂肺地喊叫起来,带招来的却只有那几个男人抑制不住地疯狂荡笑。
陈阳在门口一直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进还是不进?
对于这个小姑娘来说,在花间堂,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也许她从来就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走上这条路。
白玫瑰养着这些纯洁的小姑娘,本身就是为了出卖她们年轻的身体。
如果换了是其他的女子,也许陈阳可以拂袖而过。
太多这种风尘女子沦落的案例,靠他一个人去拯救,根本无济于事。
这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他陈阳无从去管。
但是,眼前这个溪月似乎又有些特殊,因为,她与陈阳有过交集,哪怕只是那么轻微的犹如蜻蜓点水似的一寸交集,在陈阳心里却已经留下了一方印记。
陈阳此刻自责的是,也许溪月本不必遭受如此虐待,抑或还不必如此早的接触到这些社会的阴暗面,但是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瞬间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在陈阳看来,她现在遭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他脑子里面“轰”得一声,瞬间紧握了拳头,抬腿朝那包间门上重重地一踹。
“砰!”
房门大开!
“住手!”陈阳大吼一声。
“……”
包间内的三个男人瞬间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门口出现的陌生人。
包间地上一片狼藉,啤酒瓶子碎了一地,污秽的吃食也洒了一地,发出浓浓地刺鼻酒精味。
溪月扑在中央的一张大茶几上,被两个大男人按得一动不能动,她那雪白色连衣裙被整个翻了起来,全都搭在了背上,香臀完全暴露,小内内已经被拉了下来,孤零零的挂在腿上。
正对着她的臀后,另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长裤脱到了脚踝上,此刻正拉着自己的内K,准备脱了干事。
“你是谁?”一个男人大喝道。
“你想干嘛?”另一个几乎同时也喝问道。
奋力挣扎反抗的溪月此刻从自己凌乱的发丝间瞅到了陈阳,犹如见到了救星一般,猛然挣扎起来:“陈先生,陈先生救我!”
后面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陈阳一番,恶狠狠地说:“小子,这可是老子的妞,管闲事之前我劝你先好好掂量掂量!”
“你说是你的妞就是你的妞么?证据呢?”陈阳冷冷地说。
“证据?!”
那中年男人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草,你特么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子的事你也敢管?兄弟们,先把这不长眼的小子给揍一顿再说!”
两个男人也看出来者不善,便将小姑娘从茶几上一把拽了起来,那中年男人将溪月拦腰一抱,抱进了沙发上。
“呀,你放手!陈先生,救救我……”溪月大叫着不停拍打着那中年男人,但毕竟是个娇小的女孩,根本逃不脱那大男人的手。
“牛总,妞儿您就先亲着摸着,兄弟俩个再给您演一出功夫剧,敬请欣赏。”
一个男人轻笑一声,突然大喝一声,一拳朝陈阳袭去。
“杂碎!”
陈阳轻轻地骂了一句,随手抓起一个酒瓶子,便“咣”一下砸在了来人的拳头之上。
那家伙“啊”一声大叫,痛苦地将拳头缩了回去。
陈阳旋即飞身一腿,直接踢在他的脸上,那家伙闷哼一声,便被踢翻在地。
“草,敢打我兄弟!”
另一个男人抓过一个酒瓶,“咣”地一声敲碎了瓶底,直接就将那锋利的破口对着陈阳,飞身刺了上去。
陈阳冷哼一声,纵身一跃跳到茶几之上,然后对着扑来的酒瓶就是狠狠一脚。
“啊。”
那男人大叫一声,手中的酒瓶被陈阳高高地踢飞而起。
陈阳飞身跃起将那空中的半个酒瓶一抓,照着下面那男人的头顶就是狠狠一砸。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