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溪月,陈阳突然心生懊恼。
“你是……第一次?”他轻轻地问道。
溪月双手紧紧抓着陈阳的腰,或者说,是用双手用力顶着陈阳的身体,尽量减少压迫感对自己带来的疼痛。
她轻微地抽泣了一下,点了点头。
“靠,该死的白玫瑰!”
他大骂一声,然后猛一下将身体从小女孩体内抽了出来。
“啊!”
溪月随即大叫一声,干涩的剧烈摩擦几乎给她带去了生硬的撕裂感,疼得她浑身发抖,额头香汗直冒。
陈阳一把拉过被子将她的胴-体遮住,然后下床穿上衣服。
享受美女确实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的事,但这并不代表就能以享受的名义去糟-蹋一个纯洁的少女!
他完全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用来证明这个女孩子确实仅仅只是一个供男人娱乐消遣的玩物,但他却想到了这个女孩子在一开始见到自己时,脸上的那抹惊慌失措,还有被自己欺-凌时的那种无助与认命!
这不是他陈阳想要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爽快,是建立在对方的绝望之上!
这不公平!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溪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飞快地点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浓郁的烤烟能刺激他快速地回归平静。
“玫瑰姐很器重你!”
金山的这句话,如今得到了印证!
原来白玫瑰是将如此纯洁的女孩送给了自己,如此说来,倒确实是一个大礼,一个仅此一次的绝品大礼!
身后的床上窸窸窣窣地动了一阵,溪月靠着床头轻轻地坐了起来,被子落在胸口,遮得很严实。
因为刚才人生当中的第一次被侵入,她显得很落寞,眼睛红红地看着陈阳“吧嗒吧嗒”独自抽着烟,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陈先生……你怎么了?我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
“和你没关系!”
陈阳冷冷地回道,然后狠狠地抽了最口一口烟,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那烟灰缸也是极奢华的,金光灿灿,似乎是镀了一层黄金!
“对不起……”溪月依然小声地说道,听得出,她有些惊慌,还有些犹豫,“一定是我没有服侍好你,才让你生气了……陈先生,我保证,一会儿我一定满足你任何需要……”
陈阳站起身来,转身看着床上的小姑娘,她的长发凌乱地披在雪白如洗的肩头上,两条细细的胳膊护着胸口的被子,原本应该清亮可人的脸蛋,此刻因为担忧,显得心事重重。
“是白玫瑰让你这么做的吗?”陈阳问。
小姑娘脸色很难看,甚至有些惊慌,紧紧抿着嘴唇,什么话都不说。
陈阳顿了顿,继续问:“或者,是那个金山?”
溪月那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陈阳,轻声说道:“陈先生,你不要再问了,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保证不哭不喊了……”
呵,这什么世道?
一个女孩子竟然跟一个企图欺凌自己的男人保证说不哭不闹怎么样都行!
这种逼良为娼的事,只有那些丧尽天良的黑社会团体才干得出来!
他陈阳虽然也是道上混的,但他却是有原则的人,其中一条,就是不欺侮良家女!
看来,今天晚上这地方是不能待了!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陈先生!”
身后的小姑娘突然大喊一声,整个人都从床上跳了起来,甚至都不管被子已经从身上滑落下来,她赤-裸着身体跪在床上,朝陈阳哭喊:“陈先生,你别走……我保证,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果不行,我有润滑剂……我还会用嘴,用脚,用胸,我什么都会,求你了,求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用嘴用脚用胸……
这么纯洁的小姑娘竟然都懂这些!
果然是经过专业训练之后,用来专门服侍特殊人群的!
虽然内心对这个小姑娘充满了同情与怜悯,但是陈阳知道,自己对她无能为力,他做不到重新爬到她的身上粗鲁地揉捏她那纯真的娇-躯,他更做不到再一次进入小女孩那纯洁的体内发泄自己的兽-欲。
他在门口停了一下脚步,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
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内,白玫瑰慵懒地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监视器里那个消失在黑夜中的人影,脸上划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惊讶。
“玫瑰姐,看起来,这个陈阳还真是有点意思。”金山的目光从监视器上挪向白玫瑰。
“我早就说过了,他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
白玫瑰从沙发上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前,看着对面那栋亮着灯的两层小洋楼,说道:“金山,这个陈阳很是神秘,你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查明他的真实身份,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