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烈女啊?”陈阳抖了抖身上的水,调侃道,“难不成你是想让欧阳老先生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或者,你还想让他老人家给你竖个烈女牌坊?”
欧阳娇一愣,都不知道说什么话了,她本来也就是这么一说,好让陈阳别靠近自己,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竟然嘲笑自己相当烈女,还要给自己竖贞洁牌坊,好像还巴不得自己自我了断啊!
哼,不行,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这混蛋?
我一定要好好地活着,然后想尽各种办法把这个臭流氓给折磨致死,最好是来个凌迟,拿把小钝刀每天割他一斤肉,那才叫爽!
打定主意不死了,欧阳娇将浴巾死死裹住自己的要害部位,千万不能再让这臭流氓给占了便宜去,然后恶狠狠地瞪着陈阳,说:“谁说要死了?我有说过吗?”
陈阳差点翻到在地。
大小姐你这话锋转得也忒快了一点吧,前一句话你好像才刚刚说过要死给我看来着,怎么一转眼就不承认了?
草,看来女人不仅仅是变脸比翻书快,估计只要跟女人有关的,什么都变得快!
陈阳摊摊手,道:“不死最好,我这保镖的工作也能继续干下去,一个月二十万,这样的待遇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还包吃包住包读书,还有这么漂亮的妞儿一天到晚跟着,想想就爽。”
“谁一天到晚跟着你啊,真不要脸!”欧阳娇皱着琼鼻,鼓着俏脸气呼呼地说,“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臭不要脸地冲进人家的浴室,哼!”
她撑起身想站起来,却脸色苍白,闷哼了一声,捏着脚踝动不了身。
“伤到脚了吧?”陈阳关切地问。
“就算残废了也不用你管!哼,你难道没有其他事情么?干嘛还待在人家浴室里面,要不要脸啊!”
“脚踝都这么肿了,估计是刚才扭到了脚筋,得赶紧用热毛巾敷一下!”说着就俯下身去要去扶她。
欧阳娇抬手将他推开,道:“你没长耳朵吗,我说过不要你管,哼,敷热毛巾我也懂,不用你教!”
陈阳撇撇嘴,喃喃道:“你要是现在执意自己走路的话,肯定会对脚踝造成二次伤害,那个时候就算是再用热毛巾敷,也不会有太好的效果,弄不好还会留下后遗症。”
后遗症!
听到这三个字,欧阳娇那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调皮的眉毛紧紧地聚到了一起,刚才自己大言不惭地说就算残疾也不用人家管,那也就是这么一说,她才不信就这么崴个脚还能落个残疾。
可是说到后遗症,这就可大可小了,就算是最小的后遗症,那也不行啊,想本姑娘天生丽质,美艳非凡,尤其是那一对宛若天仙眷顾般的芊芊**更是羡煞了多少同龄少女,要是真的不小心留下点后遗症,岂不是冤枉死了!
但是,心里担心死了,嘴上却不想在这臭流氓面前服软,欧阳娇将下巴一扬,道:“谁信你的鬼话,除非你能说出来,到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陈阳算是彻底服了这姑娘了,人家可是为你着想,你还这么固执地非要让人给你证明来看。
草,这又不是初中生做推理题,还得验算,推理,论证,绕个大圈最后给出一个傻子都知道的答案!
他跨上一步,附身将手臂往欧阳娇身后一环,便将那小姑娘抱了起来。
简直太武断!
饶是一直心存戒备,随时都准备防御的欧阳娇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到自己被陈阳公主抱似的抱在了怀里,她才不停地眨眨眼睛,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古铜色的皮肤似乎经历过岁月的风霜,那对深邃的眸子却怎么看也看不到底,神秘非凡,他的嘴角微微勾着,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暖暖的很贴心,眼角处有些不易察觉的鱼尾纹,给整个脸增添了一抹沧桑之感。
他的手臂是如此粗壮有力,胸口也是如此坚如磐石,缩在他的怀里,竟然有一种彻底的安全感!
此刻的他肯定不是自己嘴里一直挂着的混蛋、臭流-氓、禽-兽,而是个具有十足魅力的男人!
可是,这分明就是刚才在浴缸里面企图对自己行苟且之事的混蛋呀!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不可能……胸口的憋闷,那不停冲撞的小鹿,足以证明这不是幻觉!
陈阳看了这个满脸徘红的小姑娘,道:“别多想,也别乱动,我送你去卧室。”
不行了,好低沉的声音,嗓音好有磁性,都快被迷倒了!欧阳娇觉得浑身都在酥软下去,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了陈阳的胸口上,两条温婉动人的玉臂也不自觉地环上了陈阳的脖子。
对这些反应,陈阳没有多想,只是微微地笑了笑,然后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欧阳娇的卧室绝对是个典型的少女闺房,推门进去便是粉色系的装饰,墙上主色调是粉色的,贴着好多卡通形象,床和柜子都是卡哇伊类型的,似乎是迪斯尼的产品,床单一尘不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