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弟几个可按住咯,待这强力春-药的药劲一上来,这纯情小妞儿立马就能变成荡-妇,嘿嘿,到那个时候,咱哥几个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你们别这样,你们这些流氓,放开我,救命啊,救……”
没喊出口,便被那莫西干头捏住了嘴,一大口药直接灌了下去。
“大哥,纯情妞儿干起来不也挺带劲的嘛,干嘛非得给人灌那玩意儿,万一量大了把人给弄死了可不好办啊。”
灌药的家伙抬头就骂:“放屁,你特么懂什么,不灌点药,这妞儿能老实么?万一人家朝你家老二上踹一脚,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哈哈,你们看,这小妞儿的俏脸开始泛红了……”
药效显然上头了,小姑娘手脚逐渐绵软无力,张口吐出一大口药水,缩在地上低声哭着哀求:“求你们了,呜呜呜,放了我吧,你们要钱,我爷爷会给你们,要多少都行,求你们放过我,呜呜呜……”
尤-物般的女人,生来就是诱-惑男人摧残的嘛。
这样的尤-物如果再加上哭求讨饶,对于男人来说,催-情的效果绝对比一针强力伟-哥还要立竿见影!
甚至连一旁偷瞄几眼的陈阳也忍不住连吞了好几下口水。
陈阳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回复平静,这才幽幽地从阴影中现出身来。
他旁若无人地整理着袖口,淡淡地说:“喂,我说……你们几个大男人,难道穷得连招小姐打-炮的钱都没有么?”
几个人正忙着,忽然一愣,显然没料想这废弃码头深更半夜还能有人。
其中一人问:“大哥,这小子什么意思?”
莫西干头把药罐子一甩,骂道:“你笨啊,这小子是在嘲笑咱兄弟几个呢!老五,你看着这小妞儿,别让她给跑了,其他几个,跟老子去把这爱管闲事的家伙给解……”
“啊!”
莫西干那个“解决”的“决”字都没喊出口,身旁的一个家伙就毫无征兆地一声惨叫,捂着裆部痛苦地歪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好快的动作!不可能!”
莫西干大惊,却见陈阳那张冷峻的脸孔已经闪到了他面前,惊得他连连后退。
“小子,吃老子一拳!”
猛然,身后一道拳风猎猎而来。
陈阳迅猛侧身,避过拳锋,五指一张,如同鹰抓一般死死扣住了来人的手臂,胳膊往上狠狠一顶,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咔嚓!”
“啊!”
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得人毛骨悚然,断手的家伙瞬间晕翻在地。
突然,阴影处一道寒光划过。
陈阳鄙夷地一笑,偷袭这样的低劣招式早几年就被自己玩腻了,今天这不长眼的家伙竟然还敢班门弄斧,真的是活腻了。
他在腰间一摸,旋即转身,手腕翻起,一把黝黑的匕首脱手而去。
“噗!”
那人浑身一震,手中的长刀“当”的掉落在地,黝黑的匕首彻底没入了他的胸口,那人瞪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神,仰面跌倒。
转瞬间,陈阳就干掉了三个人,如此雷霆手段,让那莫西干头相当震惊。
看着步步紧逼的陈阳,他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你是谁?我们跟你前世无冤后世无仇,你为什么要管这闲事?大不了,大不了我们将那妞儿放了……”
陈阳微微一笑,冷冷地说:“人,你们当然得放!不过,你以为放了人我就会放过你么?呵呵,像你这种人,不给你点教训,永远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你欺人太甚!”
莫西干头爆喝一声,像只饿狼一样猛扑过去。
陈阳眉角一挑,弯腰,伸手,一抓!一招“猴子捞月”准确命中目标!
“啊!哇啊啊啊!呜呜呜……啊,好痛,好痛……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莫西干头一下就突然泄了气,跪在地上捂着裆部讨饶。
“好汉,使不得,真的使不得,啊,蛋蛋要碎了,要碎了,好痛,真的要碎了,好汉,手下留情啊……”
“哼,对你这种人,在我陈阳的字典里,还没有手下留情一说。”
“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有钱……”
“呵呵,跟我谈钱?老子大把花钱的时候,你小子还裹着尿布讨奶喝呢。”
“好汉,只要你放了我,你提什么要求都行……”
切,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陈阳嘲弄地舔了舔舌头,在香江混了这么多年,这种无耻讨饶的人他见得太多了,但他深知,对无耻之人的怜悯,将成为一个人走向强大的绊脚石。
陈阳眼中寒光一闪,手上猛然加力。
“噗!”
蛋蛋直接就捏爆了!
“啊!!!”
一声无与伦比的惨叫撕破了这海港城寂静的夜空,莫西干头翻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