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青蝶坐下，众人的情绪这才平复些，期待大王的部署。
寒川虽然不愿意跟青蝶走的太近，但是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他不能忤逆，只得上前一步。他低着头，不去看青蝶：“大王有何吩咐示下？”
“抬起头来，看着本座。”
寒川收拾好所有情绪，直起腰板，看着青蝶的眼睛：“大王……”
“是不是你叫乌月去找白羽的？”青蝶不相信乌月会好好的没事做，去找白羽的麻烦。她有意叫他上前一步，是不想被下面的将士们听见，涣散军心。不是袒护寒川，而是顾全大局。
“不是。”寒川一口否定。
多年的忍耐，叫他学会察言观色。既然青蝶还会问，那就表示不是十分的确定，至少不是证据确凿。
铲除乌月算什么，只要时机把握的好，青蝶如今坐着的宝座，也不在话下。
他沉住气，不多说一个字，生怕漏出马脚，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那好。这里的将士你随便点兵点将，即日出征，猎杀白羽。”青蝶记得只跟寒川提过曾经跟白羽一起去沉湖拜师秦风。换句话说，只有寒川知道，白羽是秦风不记名的弟子。若不是他故意放风，乌月不会去找白羽，也就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出来混世的，要么功成名就，一声荣耀；要么狼狈不堪，灰飞烟灭。可是白羽，怎么会对乌月下杀手，在明知道乌月是她的左膀右臂的时候。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人煽风点火，甚至刻意算计。
叫寒川去，不是确定寒川一定是那个幕后黑手，而是只有他有那个实力，有那个动机，有那个享受最后得益的资本。
寒川没想到青蝶会这么快下令出兵，还是叫自己去，这白羽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眼下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要如何回绝。
“乌月一死，寒川就是我座下最得力的大将。派他出征，你们可服气？”青蝶没有等寒川接受命令，就问下面那帮将士们。
下面站着的将士们个个都表示愿意追随，叫寒川更加无法拒绝，只得领命。
青蝶站起来，看着他们。能够如此激动的好战，既然你们想去，就成全你们吧。乌月，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的。她安排好一切之后，就回了王宫。
曾经，白羽坐在这里，睡在这里，躲在这里，因为只有这里，是乌月不敢搜查的地方。
那一夜，大雪纷飞，乌月围着炭火炉子，给大家忙着烤红薯。她谨慎，从不敢吃她手里递过来的东西。她也一直都知道，喊喊罢了。
只有白羽天真，吃完了，还跑去在雪地里冻了一夜。
若是那一夜，他没有抵挡住毒药的烈性，会如何……
“姐姐，你有没有心上人，我帮你抢过来做王后吧？”乌月有时候会这么胡扯。
青蝶猛地站起，去了白羽家。站在白羽新种的花草之间，就如同九天玄女落入凡尘，不食人间烟火，不染纤尘。
“蝶儿？你回来了。”白羽在屋子里看见一道光落在花田里，便冲了出来。这些日子一直想着如何跟她解释，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过来了。解释的词汇还没组织好，要怎么跟她说。
“快走！”
“什么？”白羽不懂。
青蝶不由分说的，一把抓住他，什么也不带就离开。
寒川点兵，十分迅速，前面点好，那边就出发。不过，就这片刻功夫，已经赶不上青蝶了。到了白羽家，也只是扑了个空。
青蝶不能带他回王宫，只能去沉湖，那儿如今是道家圣地。想一想，一个到处都是神仙做渔民的湖泊，就够奇葩了。
白羽知道青蝶现在心里一定不痛快，要打要骂都随她，只要她解气就好。可她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蝶儿，我……”白羽开口便语塞，不知道要怎么求得原谅。
青蝶简单嘱咐：“要是遇见一个叫寒川的，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相信。”
“什么？”
青蝶看着他，他离群索居，不懂这些计谋也是自然。“他是我魔界如今地位最高的大将。他能不顾及魔界的安稳，设计得了乌月，也能算计得了你。”
“那你呢……”白羽很担心青蝶的安慰。如此危险的人，在她身边，她要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