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的就敢作敢当,你身为一个武童,难道连这点气魄都没有吗?”元初一脚将那个武童踩在地上,笑道,“难怪永远只能做个奴才,原来是个孬种,真是丢了我们修侠者的脸。”
那武童脸色一青,一把扒开元初的脚,站起来叫道,“老子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元初那个逆贼是吧,他的家是我们抄的,他家祠堂也是我们毁的,怎么啦,那个小子不知死活,勾结外蛮企图颠覆国家,活该,你想替他出头是吧,那你也会不得好死,田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哼,田大人么?”元初打了个冷冷的哈哈,面色一凝,道,“你放心,马温那狗官我会去找他的,我会把他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那武童先是一惊,然后冷冷的笑了起来,笑得越来越疯,看元初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神经病。
啪!
两颗门牙带着几道血丝划过几道优美的弧线落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那武童的脑袋也是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啪一下脑袋就在地板上撞了个洞,鲜血狂飙。
疯癫的笑声还在继续,那武童嘴里流着血和口水,看着元初,狂笑道,“无知小儿,大言不惭。”
元初将手收了回来,看着跪在面前的人,想到自己如何被陷害,想到木云那些人的尸体,想到自家的祠堂,元初眼睛瞬间就红了。
有些人可以被原谅,但是有些人绝对不可饶恕。
看了看边上的那些一脸惶恐的人,元初摆了摆手,道,“今天的事情与你们无关,以后亚县不再有福家这两个字,你们将院子里值钱的东西拿了去,各自回家吧。”
边上的那些人要么是因为家里穷被福家逼迫来的,要么就是被福律康强行霸占来的,对福家是怨恨已久,却无奈无权无势只得忍气吞声,如今终于有了一个人来将他们救出苦海,个个自然都是求之不得,于是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众人噔噔噔就给元初磕起了头。
元初心里微微一震,朝蛮儿看了看,示意将这些人的哑咒解了。
蛮儿恭敬的称是,身影一闪,在那片刻之间,就将五十几号人的哑咒解了去,大厅里登时就传来一连串的咳嗽声。
元初挥了挥手,道,“去吧。”
一众人感激涕林,再给元初磕了几个头,喊了一声大侠,然后才纷纷的出了大厅。
最后大厅里除了两个死人之外,就只剩下一帮跪着的人和两个站着的人了。
那个满头是血的武童死死的瞪着元初,朝其余的人看了看,一众人会意,纷纷靠了过来,将六个女人围在了中间。
元初看了之后笑道,“看不出来来,还挺能够护主的,这六个女人定然是福律康和福老爷最是重要的人了,那便太好了。”
那武童将脑袋一伸,骂道,“卑鄙小儿,你要杀要剐冲我们来,伤害女人算什么男人。”
元初看了那武童一眼,又看了看那六个女人,问道,“我问你们,我说福律康作恶多端该死,我说你们福家作恶多端该当有此一劫,你们同不同意,同意的点头。”
那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年纪最大的那个女人突然哭了起来,用手在地上狂锤,一边点头又是一边摇头,其余的女人吃了一惊,却是一脸的尴尬,不知道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元初朝那个女人看了看,叫蛮儿解了他的哑咒,问那女人道,“你是福家什么人?为何一直哭,为何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那女人不回元初的话,却只是摇头失声痛哭,一边哭一边直喊“报应啊报应啊”。
元初眉头一皱,心说难道这女人被吓疯了不成,连问了几句,这女人却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报应啊报应啊。
她疯了,只不过这疯的也太巧了。
元初懒得理这个女人,转向另外的六个女人,道,“我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肯承认福家确实是罪恶多端,肯磕头认错悔过自新,我就饶你们不死。”
六个女人眼珠转了转,显然是动了心,心想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丧门星,这次福家只怕是要完蛋了,正所谓墙倒猢狲散,自己又何必跟着这个福家倒霉,何况这天下就算是夫妻,大难临头了也是各自飞,谁还管得着谁。
于是,几个女人便准备跪下去磕头认错。
只可惜,还没有磕下去,六个女人眼睛都是突然一睁,便磕不下去了,她们瞥眼间,看到了另外的女人也是和自己一样惊恐的表情,以及几个男人狰狞而又凶狠的样子。
“没有人能够背叛福家,死也要死在这里。”那个脑袋冒血的武童从一个女人的肚子里拔出了血刀,冲元初哈哈大笑道,“我福元誓死不屈,卑鄙小儿,你等死吧,少爷和老爷一定会替我们报仇的。”说着,那武童一刀就砍掉了自己的脑袋,血溅三尺。
跟着又是咔擦几声,剩下的人也是纷纷拿刀抹了脖子,登时血洒一地,整个大厅里的空气似乎都变作了红色。
元初足足愣了好一会,他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的,直到旁边的那个疯女人突然大叫了一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