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采儿满脸羞红,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轻轻的嗯了一声。
元初笑了笑,抚了抚燕采儿的头发,走到桌边拿起他买的衣服和首饰,回到床边,道,“这些东西是我给你买的,算是我给你的求婚礼吧,虽然便宜了点,但是我的情意在,咱们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你置备一套更好的嫁妆的。”
燕采儿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面前真挚的男孩,燕采儿眼睛里盈着泪,乖乖的点了点头。
元初微微一笑,将衣服和首饰放到床边,柔声道,“采儿,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去洗澡,也要睡了。”
燕采儿心里一突,忙道,“那,那你也睡这里吗?”
见到燕采儿如此紧张,元初开怀一笑,鼓了鼓眼睛,笑道,“你都是我未婚妻了,和我睡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可,可是……”燕采儿脸刷一下红的跟水蜜桃一样了。
元初哈哈笑道,“跟你开玩笑了傻丫头,你睡这里,我睡另外一个房间,不要多想了,好好睡吧,晚安!”
说着,元初俯下身,在燕采儿的唇上吻了一下,微微一笑,吹灭了灯烛,转身出了房间。
外面射进来微弱的光线,光线下燕采儿瞪大了眼睛,她的心在砰砰直跳,刚刚少爷做了什么,亲了自己,他怎么会做出这么轻薄的行为。
这个世界,除了青楼的那些女人和自己的妻妾可以随便亲之外,其他女孩是不能够乱碰的,就算是未婚妻,在没进洞房之前也不可以有任何轻薄的举动,否则这个男人的行为就是败坏道德。
现在的元初哪会管这些,他有着地球上现代人的思想,亲自己的女朋友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第二天,元初请众亲戚帮忙把燕采儿家里的东西连带那头怀孕的母猪一起搬到了自己家里,其间,众亲戚见到燕采儿家里的情况,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私下里咕叽咕叽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忙完这件事情之后,元初谢过各位亲戚,返了他们一些钱,众亲戚与他客套一阵,勉强收下了钱,说等到元初大婚的那天大伙给他再备厚礼。
最后无事,众亲戚与元初说了些闲话,便纷纷告辞离开了。
中午时分,元初去了镇里的集市,买了一些家里的日常用品。
这期间也就离家不到一个时辰,在他回来的时候,却见到门口竟然堵了一群人。
其中有几个元初认得,就是昨天跟在田归农身边的下人。
田归农这恶少找到自己家里来,元初倒是始料未及。
不管是为了什么事情,这种人亲自找上门来,终究不是好事。
“嗨!怎么这么没礼貌,随随便便就堵人家大门。”元初走了过去,大喊了一声。
一众人转过头来,其中一个长胡子的彪汉先是瞟了一眼元初,那态度极为不屑,正要歪着脑袋说话,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猛地掉头又多看了几眼,心里一惊,这小子不是昨天那个乖孙子吗,眉头不由得锁了锁,道,“怎么是你?你就是那个元初?”
元初道,“你的记性倒是不错。”
说着也不回彪汉的话,径直走到院门前敲了敲门,朝里面喊了一声“采儿。”
燕采儿听得是元初的声音,心中大喜,连忙就来开了门,瞟了眼外面的人,皱了皱眉,道,“初哥,这些人是找你的,说是县里田少爷的人,他们凶巴巴的,我怕他们生事,就没让他们进来,幸好你及时回来了,要不然他们就要放火烧门了。”
元初看了看燕采儿,见她锁着眉头,心中不由得一阵恼火,连一向不怎么生气的燕采儿都皱起了眉头,说明这些人先前肯定对她说了十分难听粗鲁的话。
“没事,有我在,不要怕。”元初冲燕采儿微微笑了笑。
“喂!你是元初的话,那就跟我们走一趟,我家少爷叫你过去坐一坐。”
那彪汉见元初竟然不睬他,心中有些不爽,在后面大声喊道。
元初鸟都不鸟他,牵了燕采儿的手往里面走去。
一众人傻愣了片刻,然后开始骂了起来。
骂了一会,元初大踏步又走了出来,瞪了一眼外面的人,道,“请人过去那是要说请字的,连这点礼貌都没有,我凭什么跟你们走。”
彪汉道,“我家少爷叫你过去那是瞧得起你,不要不识抬举。”
元初心说好大的口气,哼了一声,道,“很抱歉,你家少爷的门槛太高,我腿短,爬不进去。”
彪汉道,“爬不进去没关系,我们给你抬进去便是。”说着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抹了抹袖子,作势就来抓元初。
元初朝前走了两步,笑道,“想动粗是吗,那你们试试看,我现在是双甲榜首,对榜首动手,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罪名吧,轻则杖八十,重则砍脑袋,牵连到你们的少爷,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一群人顿了顿,脸色一变,彪汉心道,这小子说的没错,他现在是榜首,头顶上有大清律法罩着,对他动手只怕没有好结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