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她就有些后悔,甚至连自己也是有些瞧不起自己。
平日里,追求自己的大家公子多了去了,没想到今日虎落平阳,碰上这么个无赖,而且,坚守了二十余年的贞洁,就要这么交代了么?
不过,失去贞洁,总比丢命强吧,若不是男子,自己今天真的遭了毒手了。
而且,还能够用身体换回传家之宝,算算也值了。
一想到还能够重获传家之宝,夏依姗就轻松了许多,心里反而不再纠结。
“好吧,自己跟着我就行了。”高树远还在气头上,只不过,走动的速度降低了不少。
“走着?”夏依姗停下了脚步,愣了,这特么荒郊野岭的,要走到猴年马月。
对于常年在市里转悠夏依姗来说,这种城乡结合部与荒郊野岭没有任何区别。
“你不会开车?”
“不会。”
“次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不会开车的男人?”夏依姗爆了句粗口,真想问他,你是男人么?
“我教你!”夏依姗一头黑线,虽说这么干有点危险,但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吧,她可不想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进黄土。
“嘿嘿,好啊,我早想开车了,听他们说,开车比骑车舒服多了。”高树远转换态度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拍了拍手掌,完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
夏依姗哭笑不得,看了看正蹲在地上帮自己捡东西的活宝,恐怕今天是自己最倒霉的一天了。
“你在干嘛?”夏依姗分明看到,高树远正在三个恶棍身上来回的摸索,不一会儿,大把大把的钞票被他装入了自己的口袋。
“讨点医药费。”高树远将三个男人搜刮了一遍之后,每个兜都装得鼓鼓囊囊,还顺手将光头脖子上的金链子扯了下来。
“……”夏依姗眼角抽搐,这算什么?抢劫还是偷盗?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吧。”夏依姗低声嘟囔。
随后,车子在左摇右摆中开出了院子。
“向右……左拐……刹车……”酒精、外伤加高树远,整得夏依姗要崩溃了,惊叫声伴随着刹车声,在空旷的荒野中响起。
……
两人刚刚走后不久,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呼啸着开进了破旧的厂房,两名西装革履的男子从车内走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眉头微皱。
“还活着。”身材略高一些的男子探了一下三人的鼻息后,转头汇报道。
“有点意思!”另外一名男子蹲在精壮汉子的身前打量了一番,发现额头处细微的针痕,古井无波的眸子微眯了起来。
“真是一群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身材略高的男子有些恼怒。
“不碍事,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蹲着的男子豁然站起,一声冷笑。
旋即,两人不再多语,钻进车子,绝尘而去。
……
过了不知多久,夏依姗惊魂未定的从车里爬出,讨厌的汗水,打湿了衣衫。
使劲的按了几下手机的屏幕开关按钮,没有显示,估计摔坏了。
“唉,恐怕再也没有诺基亚那么禁摔的手机了。”夏依姗感叹一声,还不等将手机扔回包中,修长的手掌从她面前掠过。
“坏了?不要了?给我吧。”高树远在夏依姗愕然的目光中,无耻的将手机塞在了鼓鼓囊囊的兜中。
“强盗!”夏依姗一瘸一拐的跟着高树远的身影,低声咒骂道。
走了几分钟,一个小院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低矮的围墙不足一人高,一道木门半开半合,隐约的露出里面昏黄的灯光。
站在墙外面,就可以看出,小院并不大,只有两间正房,昏暗的灯光,正是从正房中透出。
“请进,我这里还从没来过你这么漂亮的美女呢。”高树远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夏依姗步入院子后,木门“咣当”一声被男子反锁。
看来今天真的在劫难逃了!
“既然逃不开,就惨然面对吧。”夏依姗安慰自己一句,一瘸一拐的跟随高树远步入房间。
走进房间,首先映入夏依姗眼眸的,是一个长长的木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各种液体散发出怪怪的味道,呛得她不禁捂上了鼻子。
一张大木床摆放在最里面,上面的被褥已经洗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好在看上去干干净净,这倒让夏依姗松了一口气,否则,自己的初夜在狗窝中度过,恐怕会在她的心里烙上抹不去的阴影。
“家里就你一个人?”夏依姗脱掉高跟鞋,挪动qiao臀坐在木床上,靠着一团被子,神情有些恍惚的问道。
“嗯,我是孤儿。”高树远挨着夏依姗坐下,一双手掌已经按在了女孩的小腿上。
顺着小腿,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受伤的脚腕处。
夏依姗胸口微微起伏,在她看来,高树远分明在占她便宜,强忍下心中的不愿,缓缓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