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说什么?”秦谜很是疑惑张镇宇刚才的反应,出来就问道。
“晓莲她怎么样?”张镇宇终于可以说话了,一开口就问最关心的问题,现在尹平方受伤,作为妹妹的尹晓莲伤心难过,张镇宇很担心,怕是尹晓莲伤心过头,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因为许多缘故,现在也不适合长时间与尹晓莲接触,而且由于订了婚期,再过一段时间就更不能相见,除非到举行大婚的那天,想想都觉得痛苦,相思之人殊为不易。
秦谜见是问这个,快速的眨眨眼睛,似乎想了些什么才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伤心而已,我想过两天也就没事了,再说大当家也没出什么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这个。”
“希望如此吧!”张镇宇暂时也没有办法,只希望尹晓莲能尽快走出伤心,当然他现在更渴望见到尹晓莲,最起码能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或者说几句宽心的话。
张镇宇叹了口气,又问道:“老夫人她近况如何?”老夫人自然是尹平方的母亲,一般时候张镇宇喊伯母的,尹母年纪已高,平时深居简出,张镇宇自上山见过一次就再没见过,要说起这次尹平方出事影响最大的就是尹母。
“夫人她不是很好,大当家出事,一家人都担心,老夫人更是心疼儿子,现在病倒在床,这几天小姐拖着虚弱的身子亲自照顾夫人,唉!”秦谜虽然来麒麟山时间不长,不管当初怎么上山的,尹平方却给她不错的待遇。
即便是做了尹晓莲的侍女,只有刚开始的时候还心有抵触,到后面接触时间长了,发觉跟尹晓莲一起很是轻松愉快,而且两人年纪相仿,很是谈得来,一来二去尹晓莲根本没有将她当做侍女对待,而是以妹妹相待,一家人对她也如亲人,让她感受到了温暖。
时日一长,也有了感情,对于尹平方的事情多有了解,至今未有子嗣本来就让尹平方一家子犯愁,现在又出这等事情,想来想去,尹平方也是一个可怜人,秦谜就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说了一些尹家的事,心情都很沉重,张镇宇可以预测,这一家人围绕着一家顶梁支柱的尹平方受伤之事,必定要出许多乱子,张镇宇牵挂尹晓莲,最为担忧的还是尹老夫人,平时待他张镇宇也不错。
而且尹老夫人身体也不是很好,再添了如此闹心窝的事,更是雪上加霜,就如秦谜所说,这一倒下不知道何时能好,如此又是尹平方的心病,尹平方侍母至孝,毕竟幼年丧父,从小将其兄妹两人养大的母亲,也颇为不容易。
现在又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母亲病倒,心中肯定自责不已,真是一人出事全家愁,只能让张镇宇感叹这可悲的人世,不给人活路。
说起尹家的家事,让张镇宇忘了追出来的目的,兀自伤感一阵,眼看秦谜要到别回去,才想来正事,寻思一会,对秦谜道:“你跟我来,我还要问你一些事!”
张镇宇带秦谜到偏僻的地方才停下来,让秦谜一度怀疑张镇宇是不是意图不轨,还有些担心,但看张镇宇脸色却没有那个意思,才稍微放心一些,毕竟他也是即将大婚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禽兽之举。
但到了这里,张镇宇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让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避开张镇宇的目光,小心问道:“你这样看着我,想干什么,还是有什么就说?”
“你是怎么到麒麟山的?”这个问题张镇宇憋了很久了,他一直想知道秦谜的来路,自从知道她就是上次说媒的对象是她,就有了这个疑问,尹平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自己说媒,要是想说早就说了,也不用等到那个时候才说,其中颇有深意,所以秦谜的身份让他更加好奇。
秦谜暗自松了一口气,张镇宇并没有对她不利,而且问的问题也不是什么不好说的,想了想就说道:“我是被你们麒麟山的人当做俘虏押解上山的!”
只是说了一句,张镇宇就看出其眼中泪光闪闪,似乎有某些伤心的事情,毕竟是麒麟山的俘虏,没有可能被请上山,其中受到的痛楚只有秦谜知道。
想想麒麟山好端端的抓一个女子上山也不是经常发生,这里必有意图,现在他加入麒麟山时间也不长,真正的内幕根本没有了解过,也没有人对他提起,现在要去问尹平方事实也很不方便,希望是秦谜能如实道来最好。
这次带秦谜来也是要弄清楚,不然留在尹晓莲身边他还是不放心,也没有劝慰一番伤心的秦谜,问道:“能不能给我说说具体的经过?”
秦谜只是略微思索便将其经历道了出来,原来她出身大兴王朝邺都,而且是大家千金小姐,据说在邺都其家族颇有势力钱财,与千机相府家是亲戚,但这次家族内部出现变故,她不得不因此离开家族,带着一部分财物准备投奔大名城太守杨光宗,只是路遇麒麟山山贼,随行的其他人都被杀害,只留她一个活口。
因此连人带财物被一并带到麒麟山,自此成了侍女,简短的言语中秦谜数次伤感泪流,显然当时在场目睹惨祸的她如今想来还是历历在目,触目惊心的场面让她多少有些恐惧。
张镇宇听了她的经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