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你就是张镇宇啊,伙同王天勤殴打何太守家公子的是你吧,胆子不小啊!”
“你有什么话要说,说吧,临死前给你说话的机会,有什么遗言都说出来吧!”
“大人有所不知,此事是何公子动手在先,我们只是自卫而已,请大人明察!”
“啪”吴君守狠狠地拍了拍惊堂木,声音嗡嗡响,当场厉喝道:“大胆狂徒,出手伤人,竟敢狡辩,好了,不用说了,一起上刑!”
这里刚喊完,外面人声鼎沸,本来就有不少围观的人,忽然都骚动起来,吴君守直皱眉头,显然这个时候可不愿被人打扰,问道:“外面什么事?”
立刻有人报道:“回大人的话,外面是何府的人,他们要进来!”
吴君守当然知道何府的人是来干什么的,气呼呼的道:“放人进来!”
没一会,何手汇瘸着一只胳膊带着十来个家丁,凶神恶煞般冲到堂中,当手而立,对吴君守只是看了一眼,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道:“吴大人,我爹说了,这两个人我们何府要了,我现在就要带他们走!”
上方吴君守眨眨眼,一时失去了主意,何府势大,绝非他一介小小县官所能招惹,但何手汇一来就如此不给面子,很是恼火。
没等吴君守说话,其中一个官兵手持木杖板着脸回应何手汇:“你们何府算什么东西,这里是衙门,不是何府,这里是公堂,自然要斌公办事,你们身为官宦之家,岂能不知此理,吴大人,要不要将这些闲杂人员请出去?”
此人一说话,满堂皆惊,掉了一地的眼珠,何手汇看到跪在地上现在只能任人宰割的张镇宇跟王天勤,他非常兴奋,终于还是抓住了两人,他决定好好地虐待两人,让他们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可现在说话的人,明明是一个小小官兵,竟然敢接他的话,连吴君守没有说话,这人算哪根葱:“你是什么人,敢对本公子如此无礼?”
张镇宇王天勤齐齐看向说话之人,此人能在吴君守手下办事,却显得有些无视吴君守,胆子太大了,两人看时,那人对着张镇宇挤了一下眼睛,张镇宇心中一动,立刻收回了目光。
吴君守怒气更甚,在自己的地盘,都不将自己当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何手汇闹事就算了,自己的手下也跟着无礼,拍板叫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人?嗯?”
堂下一片沉默,何手汇率先开口道:“吴大人,此事直接关系着我们何府的荣誉,今天必须将两人带走!”说完竟然指挥手下动手抓人。
开口说话的官兵持杖而出,将何府众人拦住:“你们敢!”何府众人纷纷停住,想听何手汇的意思。
只是那官兵立刻对着吴君守道:“吴大人,这两人万万不可交给何府,据小人所知,这两人与麒麟山关系颇深,实在需要深思熟虑,如何处置请稍后再说,眼下不如将他们关押起来,事后慢慢审问不迟,请大人明察!”
其他倒是还好说,但一说到麒麟山,吴君守脸色大变,似乎吃惊过甚,看看跪在地上的两人,立马有了决定:“将这两人关押起来,稍后本官再做审讯!”
将张镇宇王天勤两人带走,剩下何手汇就不愿了,大声嚷嚷道:“吴大人,你这是何意?”
“将人交给你,恐怕有所不妥,按照王朝律令,对于此种情节严重的罪犯,必须得向王朝申明请示,以便处置,公子请回吧,稍后本官自回向何大人禀明此事!”吴君守很明智的下了逐客令。
何手汇气势汹汹而来,却被扫了颜面败兴而归,无奈之下只得回府再作打算。
今天的审讯无法进行,吴君守心中郁闷,县衙大门也关了起来,此刻呆在一间客厅,沉思不语,旁边站着刚才在堂中插话的官兵,吴君守终于开口道:“你们麒麟山果然是无孔不入啊,你都在我身边潜伏了七年之久,不错不错,今天你能阻止我,甘愿冒着被我灭口的危险向两个犯人说话,那两人在麒麟山身份不简单吧?”
官兵抱拳躬身道:“吴大人既然都看出来了,小人也无所隐瞒,我确实是麒麟山的奸细,但这些年却没有做过对不起大人的事情,至于今天的情况,小人开口也是为了大人的安危着想,并非小人危言耸听,那张镇宇实际上是麒麟山大当家的结拜弟弟,亲似一家,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想大人应该明白,大人请恕我无礼了,小人说的都是实情!”
“还有,尹大当家还要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张镇宇,下月初十就是婚期!”
“麒麟山啊,麒麟山,好个麒麟山!”吴君守不知道是感叹还是愤怒,忽然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指着官兵吼道:“既然是你们麒麟山的,老子命令你,今晚,就在今晚将他带出去,老子的地方不想留他,必须是今晚明白没有?”
“大人,这..”官兵一时间还有点蒙,随后苦笑,吴君守哼了几声快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