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他的师兄,“这是正经事。”却藏不住贼兮兮的神情,又强做正经,“命相此一时彼一时的,女施主若是走得好,也未必是这个样子。”哧溜一下,赶在那僧人前来驱赶他,他直接从对面的门里溜走,留下我一个人面对气势汹汹的师兄。
他见罪魁祸首也跑得没影,也只好敛起怒容,也一本正经起来,“师弟生性顽劣,喜欢给人卜算姻缘,都是不着边际的,施主不必放在心上。”说完一句阿弥陀佛,缓步踱走,剩我一个人发愣,平白无故,像被人诅咒了一下,还是冷琮说得对,这求神问鬼的把戏,还是不信的好。
“冷小姐,久等了。”程昊霖从那屋子里走出,踏着院里寥寥的叶片走来,官胄之人,官胄之人,我觉得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