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抨击就没有停止过,他常说,在北平的那四年,他觉得有个不同的自己在他身体里焕发活力,变得勇敢、坚决。
军阀占地为王,相互厮杀,让全国生灵涂炭、遍地哀鸿,自然是可恨,可他这个时候将气撒在这样一个女学生身上,很是不妥,更何况她是我的客人,又和冷琮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意。
“打扰了,小姐,太太快回去了,您是时候回去了。”外头走进个面露凶光的军人。
程虹雨脸上露出浓浓的遗憾,我心里也一阵惋惜,她专程来这一趟,起头并落尾,也才二十来分钟,我又疑心她可能是有什么事情专程而来,但见她同大家倒了别,就走向院外,似是只为来一趟而来。
太太?我想起那日戏台子下对她颐指气使的妇人,她的家庭可真够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