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不承认与我同乡,又装糊涂假装不知,难道是因为有楚放在旁边她才如此的?想想要再有机会,我一定还要问问她才行!
闭着眼睛,心里乱七八糟的盘算着,直到早上头还是昏沉沉的。
好在,一大早,瑞熏就带着楚奇去进献那所谓的宝物了,楚怀说也想出去转转,非逼着楚放陪着他去,就剩我一个人呆在房里,倒也清静!想着昨晚没睡好,干脆一头倒在床上,睡它个回笼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说话的声音惊醒,原来瑞熏和楚奇已经回来了!
就听楚奇说:“那个三公子好厉害,说是三天之内破案,这才刚刚过了一夜,他就把案给破了,看来这家伙很有脑子!”
听到这儿,我来了精神,坐起来,揉揉眼睛,走出去问:“那么谁是凶手呢?”
“你猜呢?”瑞熏说。
“还是那个答案,他丈夫的情人!”
“也算对吧!”
“那他丈夫的情人是谁呢?”瑞熏又问。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
“是屠夫!”楚奇大声说。
“是个男的?同性?原来你们这里也流行这个!不会是屈打成招吧?”我怀疑的说。
瑞熏说:“应该不会吧!听说那位三公子办事很认真,绝对不可能做假。而且听三公子的解释合情合理,不像是编造出来的故事。”
“他怎么说?”
“三公子说,他一开始就觉得哪有点不对劲,后来他仔细检查,那被砍掉的双脚和头颅,发现切面很整齐,如果这个人不是经常用刀的好手,怎么会如此利落!就算是经常摆弄刀剑的士兵,也未必割肉在行!”
我有点吃惊,“这么说他一开始就在怀疑屠夫了?”
“当然,他一开始也并没有完全肯定是他!”瑞熏继续说,“因为毕竟两口子是因为丈夫有了情人才吵架的,所以必需要找出他的情人才行,结果查访他们的邻居,都说这个丈夫生性内向,只和屠夫一家有所来往。”
“说不定他的情人很秘密,又或者他的情人就是那屠夫的老婆呢?”
“不管是和老婆吵架之前,或是之后,他白天就是做生意,晚上不是被人见到去屠夫家,就是闭门不出。这就锁定了屠夫一家。而屠夫的老婆,肥肠圆肚,面目丑陋。再说,烤串家的老板娘,人只是略微丰满,容颜也很俏丽,所以他怎么会看上屠夫的老婆呢?”
“爱情这东西很难说嘛!”我争辩。
瑞熏不理我,继续说,“三公子把狗领到屠夫面前,那狗只朝他乱叫,却不敢上前,只缩在三公子背后。这狗这么怕他,又怎么可能去咬住他的裤角,领他到埋残骸的地方去呢?三公子又盘问几遍,他就越说越乱,但他还是嘴硬。三公子就故意派人去保护死者的丈夫,并故意告诉凶手可能会杀他灭口,接着又叫人蒙面闯进去,举刀吓唬他,他一害怕就全说出来了!原来他老婆怀疑他有外遇,因为他不爱与人交往,唯一去有来往的只有屠夫家,所以就怀疑是屠夫的老婆,那天吵架是因为他死不承认,他老婆非常生气,就气冲冲的出了门,却没有走远,而是去找屠夫的老婆算帐,谁知屠夫的老婆不在家,推开门正看到屠夫正在与一条内裤陶醉,而那条内裤正是她丈夫的,于是她什么都明白了,此时她想走,却已经走不了了。”
“同性恋嘛!被人笑一阵就过去了,何苦杀人呢?”
瑞熏看了我一眼说:“你不知道吧?同性恋是死罪!”
我瞪大眼睛:“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又问,“那条狗是怎么回事?”
“他杀了人,又把头和双脚斩去,又开膛破肚把内脏取下来,拿到店里当猪下水卖,剩下的部分他剔骨剥皮绞成肉馅交给那女人的丈夫做成烤肠!”
“拿去卖吗?太变态了吧?”
“想想那些排长龙的人吧,人肉果然更是美味!”
“行了,别再调侃了!你还没说那狗是怎么一回事!”
“他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谁料想那狗跟着女主人出来了,他在犯案的时候,他确实听到了狗叫,出来却没看见什么,也没太放在心上,后来又听情人说那狗也没再回家也就算了。谁知那天他宰猪之前,心血来潮,想看看没下几天的猪崽,才知道狗就躲在他家,他本想逮住杀了它,谁知他一直追到林子,也没赶上,他心想,这狗早晚会坏事,所以就想了一计,就是先去报案,好叫别人不会怀疑他!”
“真是作茧自缚!”
“不过也多亏了三公子这个精明判官!”
“还有那条狗。”
正说着关楚怀、楚放他们回来了。
楚放问:“你们说什么呢?”
我就简单的给他们说了一遍,楚怀说:“原来如此,看来这个三少爷还真跟我听说到的一样精明能干!”
瑞熏问:“你们打探到什么?”
楚怀说,“就和我们预想的一样,整个营国现在都被利家把持着。利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