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此刻的状态。沐桐笑了出来,却不是高兴的笑,而是自嘲的笑。直到现在,她还是没办法打败这个女人。哪怕最珍贵的第一次被夺走,遭到自己这样不堪的凌虐,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席卿渃,没有一点掉价。和自己就像是不同世界的人,自己永远都无法追上或赶上她的高度。
这样的结果显然不会让人满意,于是,沐桐拿出她兜里一管外形似牙膏的药剂,将其中那些透明的膏状物全数挤入到席卿渃体内。察觉她的动作,闭着眼睛的席卿渃终于是有了反应。见她平静的看着自己,暗红色美眸流露出几分难以置信,沐桐反而笑的更加开心。
“听说这药的性子很烈,不管是多厉害的女人用上都会变成荡妇。你说,要是再加点这个,是不是更好?”沐桐说着,将那管空掉的药物扔在地上,同时从床头的柜子上拿出一个装有乳白色液体的针管,笑着看向脸色终于有了变化的席卿渃。
“你这样做,有些过分了。”哪怕面对这样危机的情况,席卿渃也只是皱了皱眉眉头,说话的语气竟还能做到心平气和。听了这话,沐桐不屑的看了眼席卿渃,将针管扔到地上,坐在床边观察她的脸。
十年不见,这个女人变得更加成熟了,也比以前好看了许多。她深褐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服服帖帖的顺在她白皙的脸颊旁边。那微皱的眉头说明她此刻应该是极其难受的,但她不吵也不叫,更不会向自己求饶,甚至连眼睛都未曾睁开过。
“怎样?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热,很想让我像刚才那样对你?湿成这样,还真是可怜。”见席卿渃的肤色越来越红,那张惨白的脸也渐渐有了血色,沐桐笑着说道,伸出手指在后者腿间那处湿润不堪的位置点了点。不出所料,这副身体早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极其敏感,和刚才的尸体简直是天壤之别。
“是不是很难受?如果想要舒服一些就开口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会满足你。”沐桐说着,伸出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席卿渃因动情而饱胀的胸部。看着顶端的两颗红蕊在自己指缝的摩擦下变得越来越挺立,沐桐按耐不住的张口咬上去,狠狠的撕扯着。
“你就这么喜欢侮辱我,看到我屈服吗?”这时,席卿渃终于开了口。她睁眼看向重新压回到自己身上的沐桐,对方脸上那嘲讽的笑让她觉得羞耻,可更加难堪的,却是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反应。
小腹是热的,就连骨头和血脉也是热的。腿心中央的那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却又渴望着更加粗鲁的对待。一波又一波热流不断的向下侵袭,涌起的湿意让席卿渃无地自容。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这样对待。而下手的人,竟是她从不设防的人。
“没错,我就是想侮辱你,看到你现在这样,我才会高兴。”
“沐桐,哪怕过了十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席卿渃说完便不再言语,而是侧过头安静的看着窗外。她的表情很淡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沐桐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人的眼白早就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她的身体烫到吓人,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沐桐知道她给席卿渃用的药效有多强,以这人初经人事的身体的根本没办法承受。可是,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没发出半点声音,甚至还能保持着如此淡然的模样。这一刻,沐桐打算屈服。再这样下去,席卿渃说不定会被烧成傻子。
“没想到,这一次还是你赢了。”沐桐说完,再次伸出那三根手指,毫不犹豫的送入到席卿渃体内。相比起刚才的干涩狭窄而难以进入,这次明显要比之前好了许多。看着席卿渃紧咬住下唇,不停的用手腕去磨蹭绑着她的麻绳。鲜血顺着她被蹭破的手腕流淌下来,直接在她手臂上拉出一条细长的红丝。
“唔!”或许是终于忍不住,身下人总算发出了一声闷哼,却让听到的人没办法再快乐起来。即便已经得到了抚慰,可席卿渃身上的体温还在不停的升高。明明已经达到了一次□,却还是没办法把药效彻底解除掉。
汗水打湿了两个人的身体,席卿渃更是全身都没有一处干的地方,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微启开双唇,急促却又无力的呼吸着。那种奔腾在体内的欲望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比之前更加凶猛。席卿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好难过,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烧着了。
“我…”一个我字出口,却是没了下文。席卿渃愣愣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沐桐,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想说什么。她好难受,她想要一个解脱。但是,这些话无疑是主动求欢的意思。她席卿渃不会那么做,她的尊严更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事。
不知道这场肆虐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嘴里溢满了鲜血的味道,是咬破舌头之后流出的鲜血。眼看着沐桐将自己的衣服扔在床边,又替自己解开了绳子。席卿渃再次咬住自己的舌头,让疼痛使自己清醒起来。她不能睡,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
看着席卿渃分明累极却还强行打起精神的样子,沐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点起一根烟,缓缓走出房间。而席卿渃则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床边的手机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