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治和吕平安在丽红院门口,只见宫本保进去没多久,便独自一人出来,径自向他的住所走去,紧随在宫本保后面的,是一个虬髯大汉,一米九零的个头,两眼泛着凶光,两手各抱着一个丽红院的姑娘。
走出丽红院后,这个大汉又在那两个女人的屁股上,使劲捏了几把,惹得那两个女人,娇叫连连,不住用手拍打那大汉的胸口,那大汉淫、笑着,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丽红院,直奔城外而去。
周治和吕平安对视一眼,两人便分头行动,吕平安继续监视宫本保的行动,周治则紧紧跟着那个大汉,出了城门。
在城门口处,马小波和赵守山带着特战分队,还有十余匹马,等在那里,周治见到他们后,将那个大汉,指给马小波和赵守山等人看,示意这个人,就是马大虫派来,和宫本保接头的人。
周治和马小波他们,聚到一处,远远跟着那个大汉,只见那大汉出了城门后,走到一处洼地,从里面牵出一匹马,然后骑上去,一路向深山而去。
周治几人远远跟着那大汉,那大汉走到一个山脚处,停下马来,四下看看无人,这才跳下马,牵着马向山上爬去,一边向山上爬,一边不住四下查看,又不时的在大树上摸上一摸。
跟在那大汉后面的周治,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见到那大汉这种奇怪的举动,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这大汉是在搞什么玄虚。
等到周治走到那大汉摸过的大树下,学着那大汉的样子,也在大树上摸了几下,发现在这颗大树的树干上,有一处被用刀削去皮的地方,看上去被人削去皮的时间,已经很久,如果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就忽略掉。
周治正在思索,这个被人削去皮的大树,是用来做什么用的,赵守山这时走了过来,看了一看,又用手摸了摸,说道:“这应该是土匪,怕在深山中迷了路,用刀削去了树皮,给他们指路用的。”
赵守山笑了笑,又说道:“土匪不过如此嘛,不见得就高明多少,到没有人烟的深山中,打猎的猎人,怕迷了路,也是这么干的。”
周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然后掏出刀来,用刀在这颗大树上,划了一个十字,说道:“咱们也现学现用,以后在到深山中执行任务,就以这个十字,作为路标和联络方式。”
那大汉在深山中,不住的转圈,紧跟在他身后的周治几人,没一会儿就被他给绕晕了,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是不停的在树干上,留下记号,以证明自己曾经来过这里。
那大汉带着周治几人,越走越偏僻,越走路越难走,直到再也没了路,周治他们只能随着土匪,在树干上留下的记号,顺着这些记号,跟在那大汉后面。直到天色暗了下来,那大汉才停下来,将马拴在一颗树上,然后取出干粮,吃了起来。
周治在望远镜里,看到那大汉停了下来,说道:“看来马大虫的巢穴,离这里还有段距离,他应该是不会赶夜路了,咱们也原地休息。”
赵守山这时候靠在一颗大树上,说道:“前面那小子不走了,不一定就是马大虫的老巢,离我们还远,更多的应该是因为深山中没有路,他只能寻着土匪留下的记号走,等天黑了以后,人眼看不清楚,要是赶夜路,找不到那些记号,走错了方向……”
赵守山抬起头,看了看身边密集的大树,接着说道:“在这种深山老林里走夜路,除非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呢。”
马小波几人看向赵守山,他们知道赵守山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毕竟赵守山是个猎人,从小就在深山老林里讨生活,比他们这些外行人,要懂的多,只是赵守山的这一番话,也太不给周治面子了吧。
周治放下望远镜,看向赵守山,他承认赵守山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赵守山见周治看向他,也不示弱,和周治对视起来,这就是赵守山的脾气,说话阴阳怪气,从不给人留面子,又因为他比较懒,和周家寨子的村民,关系处的并不好。
最后是周治先退了一步,心说道:“行!你小子有种!”
周治和马小波他们说道:“原地休息,但不许生火,吃完饭后,大家可以睡一会儿,等前面的那人有了动静,咱们再跟上去。”
周治看向赵守山,问道:“赵守山,你不是在山里做过猎人吗?那么你来说,在深山里,应该如何睡觉?”
赵守山揉了揉鼻子,说道:“爬到大树上去,山里面野兽多,在地上睡觉不安全,爬到树上后,用绳子把自己固定住,别睡着了从树上摔了下来。”
周治看向马小波他们,说道:“听明白了吗?按赵守山的话去做,今天晚上有我和赵守山执勤,你们全都休息,现在解散。”
特战分队的伙食,是周治精心制作的,由奶粉和巧克力,混合炒面制成面粉状,这只是特战分队伙食的一种,周治还准备再抄袭后世特种部队的伙食,再制作出一些易携带、易食用的食品,此是后话。
只说特战分队吃过饭后,便都爬上树去休息,周治则同赵守山,向那大汉走去,待走到离那大汉不远后,周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