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却听得到血影军团其余军士由衷的喝彩之声。流风家围观之人,除去惊讶之外更多了一份担心。单是这手“飞花摘星”的手法就令人十分震惊。看着轻描淡写的,却不知英猛虎的眼力、手法、巧劲,多么的高明。
横岗击掌叫好道:“单看英将军这手‘飞花摘星’我就输了,帝国不愧是帝国,果然卧虎藏龙。我们这山野村姑就不必献丑了吧!省的辱没了将军!”
英猛虎道:“流风搏击之术冠绝天下,刚才这位小妹妹目不能视,难免招式上有些藏巧露拙之处,我等无缘得窥流风神技。姑娘英姿飒爽,颇有英豪风范英某斗胆邀姑娘切磋一二,我便以流风搏击之术和姑娘互相印证,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横岗惊道:“将军要以流风家搏击之术和我印证?”
英猛虎道:“流风搏击之术,好手辈出。神皇甚为推崇,极言其简单、快捷、实用。我等行走江湖、沙场鏖战,这都是最常见的防身之技,就如这大米白面一般养人。刀、剑、徒手,信手拈来尽得搏击之术诀要。匹夫保家卫国岂可无一技傍身?英某鲁钝,学的一招半式,不敢在你流风行家面前卖弄,权当是学习而已,望姑娘不弃,我们点到为止即可!”
横岗忙道:“英将军既然这般说,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说着走到大堂中央空旷之处,起了个剑诀,心里却不禁窃喜。拿玛雅大陆最常见的流风搏击之术和自己对决,全无半点新意。这些招数落霞岛的童子军也耳熟能详,却不知这个英猛虎怎会这般谋划,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请!”两人均是一招“闻鸡起舞”。这一招乃是流风剑法的起手式,同门之间切磋之时也暗含问候之意。英猛虎剑锋低了横岗半寸,更有致敬之意。横岗笑道:“英将军不必客气,咱们这就比过,刀剑无眼,将军小心!”刷刷两剑,剑走偏锋,一剑快似一剑,英猛虎却仍是那招“闻鸡起舞”,只是其把捏方位剑锋所指稍加变化而已,纵然如此,却也化解了横岗的快剑。凯少看不到,只听得“叮叮”几声轻响。那紫衣老人“咦”了一声像是很意外,只听他说道:“原来这起手式竟也有这许多变化,看来这英猛虎对咱流风家剑术熟悉得很啊!”哪蓝衣老者说道:“你老孱头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有这份眼力,真是难得的很,这下大姑娘还真不容易了!”紫衣老者道:“呸!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姑娘厉害着呢!”他转向凯少道:“莫怕,你姐姐厉害得很,保准能打败哪姓英的!莫要听那老小子的屁话!”紫衣老者狠狠的瞅了蓝衣老者几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就你眼力好,去帮外人去,越老越没出息。”蓝衣老者苦笑着不敢再吱声。凯少什么也看不到心里茫然一片,似乎盼着横岗胜,横岗胜了又能怎样呢?他却没想那么多。
外人看着横岗和英猛虎二人就像同门师兄妹一般互相喂招、拆招,两人所施均是流风剑术,一个轻灵,一个沉稳,刀光剑影之间两人嬉笑嫣然全无生死相搏的紧张气氛。英猛虎笑道:“看来姑娘对在下似乎有所保留,未使全力。”横岗道:“哪里,哪里。我真没想到英将军也是一个有心人,竟然如此精于流风剑术。这份热心只怕我流风家主知道了也会另眼相看的!”。英猛虎哈哈笑道:“姑娘多心了,流风搏击之术昔日曾为国术,习者甚多。前朝的霸世神煌,今日的帝国神皇、白金虎王、朱雀神侯皆精于此术,我等也只是步其后尘而已。姑娘身为流风家人难道竟不擅这门功夫吗?”横岗微笑不语,手上却一点也不放松。自己在这套剑术上钻研甚少,仅仅也只是熟悉其套路、招数,至于招式中的诸般变化、导气运行之法却不得而知,这英猛虎却似胸有成竹一般。十多招后,横岗越打越是心惊,自己这个冒牌的流风家战士对于流风剑术的造诣远远比不上英猛虎。英猛虎气定神闲,随意挥洒,一挑、一挡、一封、一按、一绞,随手即可化解自己的凌厉攻势。自己一招“怒马狂沙”,长剑从空劈下,原想着逼退其半步,挺剑直上,攻其小腹。可是还未变招,英猛虎像似料到了一般,早闪到一边,剑尖直指向自己腋下,横岗连忙撤剑,随手一送,刺向英猛虎前胸。英猛虎长剑一挥格开横岗长剑,一式“牛刀小试”直刺向横岗咽喉。横岗一慌,忙向后跃,剑锋堪堪擦着衣衫而过。横岗大恐,若不是自己闪得快,左臂上依然挂彩了。自己和他拆招,无异于班门弄斧,往往只使半招,他便破了,束手缚脚,好不难受。再斗得十多招,真是险象环生,无论自己如何变化招式,攻其不备,皆为英猛虎所化解。三十六式流风剑法,其间变化繁多,自己只得照模照样的使将出来,难免之中参杂些自己的招数。“纵虎归山”原是以步法为辅,剑术为主的攻击之法,横岗却在步法中添加了自己擅长的腿法。长剑轻撩,逼退英猛虎,一式连环腿,蹭的踢将出去,英猛虎一惊,蹬蹬蹬退了三步,失声叫道:“兰姑娘真是骁勇!竟将这腿法灵活运用,佩服、佩服!”他说的兰姑娘当然是横岗了,应该是那些多嘴的店小二说的。旁观的流风家众食客也都极力称赞,兰姑娘身手不凡;凯少听说,也略感到欣慰。横岗却以为自己不能困囿于既定的流风剑法,想来自己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