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柏业觉得还不解气,狠狠的锤了一旁的墙壁一拳。
“说起来这姚春花似乎在防着我们什么似的,这几天看他找过许怀和常坤说话过几次,但是却一次都没找过我们,她是什么想法我们也根本无从得知。”关胜就事论事。
“我看她就是想要谋这裴家的家财。”刘柏业又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接着说道:“还有就是那常坤,这些天看他老是鬼鬼祟祟的,说不定早就和那姚春花有一腿了。”
“别乱说,这是口说无凭,我们没有确实证据就不要妄加揣测。”许晋安见刘柏业越扯越远,赶紧出言打住:“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如果姚春花真的如同柏业所讲,故意拖延时间不肯交赎金赎回大小姐的话,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陈光王子殿下说过,如果夫人不愿意交赎金赎回大小姐的话,多半就是想谋这裴家的家财,因此才不愿意让大小家回来。”裴老爷子叹了叹气,“眼下我们也只能在等等几天,等过了头七之后看夫人怎么说,到时候真不行的话,说不得也只能按照我们之前商量过的那样做了。”
“那姚春花既然说是因为赎金数目比较打,需要等头七之后所有掌柜聚在一起商议后再做决定,说白了就是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需要大家一起筹的意思。如果那姚春花真有心赎回大小姐的话,我们几个现在就去找姚春花说,我们三个现在就能凑出五万两银子来作为赎金赎回大小姐,到时候看看她怎么说。”
“这注意不错,我看行。”
……
裴家大张旗鼓的办丧事,附近一些曾经和裴家有过生意上来往的商人也都纷纷赶过来凭吊一番。而作为裴家官面上的后台,绍兴知府姚捡廉自然也得有所表示,于是派了他的小儿子姚行恭作为代表过来。
姚行恭来到裴家大宅后,只是在灵堂出现了一下就退了下去。然而,没过一会儿,姚行恭便出现在了裴家大宅后院姚春花的房间里,和姚行恭在一起的,自然就是姚春花本人了。
之前刘柏业怀疑常坤和姚春花有一腿,还真是高估常坤了,常坤和姚春花是一派的这点不假,但是常坤在姚春花眼里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有些能力的手下,根本不够格和她勾搭,和姚春花勾搭上的,正是姚春花的远房表哥,绍兴知府姚捡廉的小儿子——姚行恭。
姚行恭今年三十多岁,并无功名在身,只是在绍兴知府衙门里面挂了个虚职,纯属于只拿俸禄不干活的那种。在绍兴府里,姚行恭就是最有名的纨绔之一,向来只懂得吃喝玩乐、寻花问柳,才三十多岁年纪就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常年顶着一副黑圆圈,走路时脚步也是十分虚浮。
饶是如此,姚行恭还是不知收敛,整日在外面瞎搞。没少干一下伤天害理的事情。
姚行恭和姚春花两人虽为远方表亲,但是其认识的时间却是在一年多前裴世雄带着姚春花到绍兴府向姚捡廉祝寿的时候。那时候姚行恭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个颇有姿色的远房表妹。
作为绍兴府知名纨绔,姚行恭一早就玩腻了那些青楼里的莺莺燕燕,更别说自己家里的那些妻妾了。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姚行恭早在很久之前就把目光盯向了一些良家妇女,当然也少不了和一些像姚春花这样的年轻少妇有着着一些不可见人的勾当。
姚春花那是正好年到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裴世雄又因为经商常年在外,姚春花早就有些欲求不满了,于是,在远房表哥姚行恭的有意勾搭下,姚春花很快就和姚行恭搞到了一起。之后每逢裴世雄出门做生意的时候,姚行恭总会时不时的造访裴家大宅,美名其曰亲戚间的日常走动,可实际上,走的却是姚春花下面的那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