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腿慢慢的过去,不行,链子太短,再说了要用斧头来砍链子,那得多大的动静,除非老太太是聋子。另外链子也太粗,是最早的铁链子,我怀疑是栓牛拴马用的,也没准是屠夫拴住动物后宰杀用的,也没准是以前国民党特务或者公安机关关押犯人用的,这都是以前的老物件了,现在出的铁链子都没有这么粗的。我发现这种情况下我的大脑能瞬间分析出这么多的可能,这神经官能症实在是太操蛋了,这都是没用的,一遇到事,大脑就乱的不行,甚至不分主次,我觉得我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就是我最后的机会,老太太要醒了,我就完了,我在想那小女孩的尸体能够那小男孩吃多长时间的,哦,实在太恶心了。哦,不,我大脑怎么又乱了。
够了!我在心中大喊,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开始琢磨着逃离的方法,一切都不可能,我甚至幻想自己变成绿巨人狼人之类的瞬间力大无穷挣脱铁链重获自由,我越想越绝望,这是神经官能症的第二反应,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平常的事情悲剧化,一想到自己被小男孩慢慢的吃掉,我顿时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又回想起我的一生,简直就是个悲剧,我就和张欠做过,等醒来后才发现张欠和天秀云一个屋,我大话还没三转,我可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不对,就是大话三转了也不行啊,我还有许多的东西没有尝试过,听说完美时空又推出个叫《神鬼传奇》的3d游戏,我还没玩过。
我把脸面向窗外,看着窗外射进来的蓝色红色绿色的光,我顿时觉得生活是多么美好啊,窗外的景色真好,皑皑的白雪和整齐的房屋,看到这我精神为之一震,原来这是不是荒郊野外,周围原来有人住,没准我可以大喊,也许有人会听到,我又仔细看出去发现周围都是被拆的囫囵半片的房屋,原来这周围都已经拆迁了,连个鸟人都没有,我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
动了动身子,我突然想到我那把一瞬间能变成50公分的片刀,有了它我绝对能逃出生天!
但是刀好像被我缩小放在裤兜里,我手上的链子也有限,够不到兜里的刀,我直能试着慢慢的抬起腿,我太佩服我自己了,180公分的男人不是盖的,我的小腿肚抬起来都超过我的腰了,碰到了,我碰到它了,我内心无比的兴奋,但我的链子也达到了极限,差一点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用手扣住牛仔裤兜的外面,隔着裤子我使劲抠出刀,慢慢的将它往外面移动,我现在是金鸡独立的姿势,我被拴在这里可能好几个小时了,现在我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腿也软脚也软,我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刀慢慢的被我抠出来了,我一把抓住刀,放下右腿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门子上都是汗。
不知什么时候老太太的呼噜声停止了,小孩的咀嚼声也没有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呼噜呼噜。”老太太的呼噜声再次响起,我深深的出了一口长气,土豆窖里的小孩还是没有动静,他可能睡着了。
我又仔细听了会,整个屋里除了老太太的呼噜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我握住刀的右手手心里都是汗。
我拿着刀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刀身马上恢复成了50公分,虽然我的右手够不到左手的链子,但是刀身上啊,我比划了两下,最后还是决定用割的比较好,我怕直接砍过去把我胳膊也砍下来。
这刀天生就是金属克星,割这手指粗的铁链一点都不费劲,但是!铁链割断了我没抓住,重重的摔在了墙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我又一次心跳加粗,又是死一般的寂静,老太太的呼噜继续,这一惊一乍的是要吓死人啊。
我把刀递给左手,左手也割断了右手的铁链,掉下来的铁链我又没抓住,就发出了声响,我在心里大骂自己,同样的错误能犯两回我特么简直太蠢了,所幸一切正常。
我又砍断了脚上的铁链,砍的时候我很小心,不是贴着肉砍的,这样我的四肢上都带着一小部分的铁链,虽然不便,但是比我误伤到自己要强。
此时一股寒气从土豆窖中涌出直扑向我,我忍不住打个激灵,我虽然拿了刀但是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从里面传来,我此时觉得老太太已经奈何不了我了,但是土豆窖里的小孩仍让我觉得可怕。
这户人家真是又脏又乱,炕上杂七杂八堆了不少的东西,老太太穿着破棉袄棉裤裹了一层破被子就睡了,衣服都没脱,我悄悄的到老太太旁边抱了一床被子下来,我把这被子扔进了土豆窖,我是这么想的,小孩在里面我劈头盖脸的把被子扔下去,他肯定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爸把被子蒙我脑袋上,我半天钻不出来,我当时还哭了,这小孩也一样。
正当我蹲下身子把被子扔下去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胸口有东西,是一个圆形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浑身居然哆嗦了一下,这小死孩不知什么时候钻上来了,我弯腰在土豆窖边上,他上来正好扑到我怀里。
小死孩发出一种类似与野兽般的叫声,老太太醒了,妈的!我照他脸上就是一拳,我长这么大最讨厌小孩了,所以下手很重,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