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血腥味的气味从劫匪老七的尸体上吹来,听到枪声本就被吓得半死的上官烟雨跟陈伶雪,闻到这道血腥味那一霎,惊魂未定的俏脸,刹那写满了惊悚与恐惧。
上官烟雨跟陈伶雪,虽是都市内某一领域的女强人,可面对生死危机前,还是没能做到淡定自然,劫匪老七虽然是劫持了她们,可这一路上对劫匪老七的观察,她们发现劫匪老七很单纯,单纯到分不出好与坏,就好像搞传销被洗脑了一样,没有自主思考能力。
谁都想不到,就是如此单纯的一个劫匪,既然被自己老大一枪毙掉,含冤逝死。
“不要说话,等会看我眼神见机行事,放心,只要你们帮我争取到三秒钟,我足以把他们干掉。”将尘心中一颤,对于劫匪老大忽然击毙劫匪老七的事情,感到惊讶与突然。
但是,在危机没有解除前,他绝对不会放松警惕,更加不会想要饶过眼前这个劫匪老大,玛德,他最讨厌这种人,居然不把自己人当做兄弟,而是炮灰,想杀就杀,简直就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将尘很讨厌这种人,恨不得一刀抹杀,可鉴于此刻上官烟雨跟陈伶雪两人乃女流之辈,手无寸铁之力,自己一旦出手,除非做到一击必杀,不然很难确保两人不会出事。
“哈哈……小子,这下子,她还是你女朋友吗?”一枪毙掉自己人的劫匪老大,转手就把枪口瞄准将尘额头,那枪口刚开过枪,还冒着一丝烟气,跟灼热的味道。
将尘假装惊慌失措的眼神,看到劫匪老大把枪口面准他额头那一刻,眸子深处闪过一道摄人心神的杀意。
这辈子,将尘最痛恨别人拿枪指着他头,特别是额头,自从他当上恶龙特种兵部队的饿狼之后,但凡敢用枪指着他额头的人,一个都没活下来。
眼前这位劫匪老大,如果了解到将尘的经历,肯定不敢用枪指着他,他此行,不知道为自己等会惹来了必死之局。
“这位大哥……不是,不是了,你要是喜欢这个小娘们,就拿去享用吧,兄弟我早就厌透了她了,整天板着一张脸,好似自己是高富美,高大上似的,人人都要巴结她,玛德,老子认识她那么久了,想要跟她同床,连个面子都不给……大哥,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了……”将尘脑袋瓜子一转,想到既然劫匪老大跟其余劫匪到好色,何必不从女人身上着手。
正好,他身边这两位女性,那可是女人中的极品,一位漂亮冷艳,乃是某家公司女总裁,一位风韵犹存,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成熟女人,还是一家银行经理,用这两人来诱惑麻痹对方戒备之心,正是最佳之人。
只要在场的六个劫匪,把枪口稍微从他们身上挪开,他就有机会一瞬间出手,把他们这些人全部干掉。
如果不是知道将尘此刻这是在演戏,想要麻痹劫匪们的戒心,但凡任何一位情侣听到恋人这样的话,都会感到深深绝望,暗暗痛恨自己这辈子爱错了人。
上官烟雨跟陈伶雪知道这是将尘的阴谋诡计,此刻想要不被劫匪抓去玷污,当做“压寨夫人”唯一的途径,只能寄托在同为人质的将尘身上。
“你……混蛋,你怎么可能这样,亏我还跟你了那么久……想不到大难临头下,你终于原形毕露,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不是男人……你连畜生都不如……”上官烟雨当场梨花带雨似的哭了起来,一边怒斥将尘,一边恐惧的往身后退去。
而陈伶雪也极为心思敏感,同为女人,假如真遇上这种贱男人,她自然也要开口愤愤不平几句,为同为女人而感到愤怒。
“贱男,贱男,不就是不跟你婚前同房吗?你救不了你女友就算了,想不到你还巴结劫匪,把自己女友拱手相让,我呸,老娘要是年轻十年,遇到你这种贱男,不把你老二一脚踢爆我就不信陈,就妄为女人……”陈伶雪破口大骂,怒目圆睁,对将尘露出杀人的眼神。
一句贱男,一句贱人,一句畜生不如,让劫匪们的戒心终于有所松懈,他们哈哈大笑的看向将尘,对他露出轻蔑讥笑的眼神,其中几个更是不屑一顾的讽刺他。
将尘目光一沉,看到劫匪瞄准他们三个的枪口,终于微微挪开,在他们狂笑讽刺之际,双手禁不住摇晃了起来,一时间没有瞄准到要害,将尘猛地陆续把脚向后翘起,在劫匪没有注意下,把藏在皮鞋内的两把细小飞刀,悄悄拿出来藏在手掌中。
自从离开了恶龙特种兵部队之后,将尘有个习惯,那就是改装自己的皮鞋,藏入两把飞刀,因为他知道哪怕自己不在部队了,归隐都市,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就会有杀戮,有死亡。
一刀在手,天下我有对将尘而言或许不可能,可一刀在手,小命没有,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然而,就在将尘准备出手那一刻,一道响亮的警车鸣笛声由远而近,从隧道其中一个入口传来,此隧道乃是高速公路,如不是入城,隧道内并非每时每刻都有车子路过,故此警车的鸣笛声,一响起,这些劫匪猛地脸色剧变,纷纷暗想,糟糕,再不走,等会又要暗生变故。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