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枚蛇形戒指出现在张太太的眼前,她的神态以及表情深深的出卖了她,她脱不了干系的,我把戒指套在手指上把玩,一边把玩一边观察着张太太的神情,她的表现甚至像是在被人一点点的撕裂衣服,有屈辱,有不甘。
“你的名字。”我翘起二郎腿。
“北川。。京子。”张太太身体发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你不姓青山?”我皱着眉头看着她,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在?主人家是姓青山的,而这个女人姓北川?我四下看了看,二楼的淡色窗帘拉着,透出柔和的光,四周都很安静,看不出什么异常。
张太太没有回答我,而是跪着向我凑过来,伸手向我的裤腰带抓去,看样子是想帮我脱裤子,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停,你要干什么?”我一把推开她。
“你不是要来糟蹋我的吗?那还等什么?”张太太表情呆滞。
“哼,我不稀罕,尽快回答我的问题!”既然是日本女人,而且看上去她已经奴性使然,我就没有必要客气了,一脚把她踢倒后,用脚踏住她的胸部,这一举动行云流水,竟然让我有些莫名的快感,心中一紧,不由得脚下收了几成力道。
“啊,对不起,不要打我。”张太太惊慌失措,但却仍然不敢大喊大叫或者反抗。
“这房子是谁的?说!”我松开脚,趁人之危不是我的作风。
“是青山龙彦,青木能源家的女婿。”张太太连忙跪坐在我面前。
“哈,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戴戒指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无疑,我希望知道这枚戒指究竟代表了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权利,而张哲为什么也有同样的戒指,如果是别人给他戴上的,那是什么人能扔掉这样大的一个权利呢?
“代表主上的使者。”张太太低下头。
“你知道主上是什么身份吗?”我盯着她。
“我不知道,我只是小人物,没有资格。”张太太依然低着头。
“你知不知道,你丈夫张哲死的时候手上也戴着这个?”我又晃了晃戒指。
“知道,那不是他的,他也没有资格。”张太太唯唯诺诺的说,看来,错不了,张哲应该也是属于那个组织的,只是并没有资格戴上蛇形戒指罢了,那就如我一开始的猜想,有人把戒指给他戴上了。可是不管在那间日本餐厅也好,还是在张太太面前也好,这枚戒指似乎都预示着不小的权利,是谁放弃了这个权利?为什么又要给张哲戴上呢?
“戒指是谁的?知不知道被中国警方拿走我们会很危险?”我等着张太太,哦,不,北川京子。
“我.我不知道。”北川的身子弓得更低了。
“不知道?”我一脚踹在她的胸部,她捂着胸趴了下去,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张哲很可能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有没有夫妻之实还不好说呢。
“不,别打我,我真的不知道!”北川京子表情惊惧带着痛苦,算了,我毕竟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
“好,那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身份。”我上下扫视着北川京子。
“我是一名植物学家,从事花草养殖和研究的工作,这里的花草,都是青木先生点名要求培育的。”见我不再打她,她再次跪坐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衣物。
“青木凛吗?”我微微一笑,似乎没有人能想到我拥有这枚蛇形戒指,如果我没有戒指,这次就可以说是白来了,充其量是找到一些跟日本人有关的线索,而不是现在**裸的人名。
“是的。”北川京子点点头。
“除了我,你还见过几个戴这种戒指的人?”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这个问题我可不想被骗。
“三,三个,他们都要我伺候他们,只有您没有。”北川京子被迫看着我。
“哼,这三个都是谁?”我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传递我不想听到谎言的信息。
“我只认识青木凛一个人,另外两个,我知道有一个是中国人。”感觉到我手的力度,北川京子的声音也变得平缓。
“中国人?”我皱起了眉头。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短信,孙晓雨发来的,内容是:“杨猛说外面有人监视,叫我们小心,问到什么就快走。”我站起身,走到二楼的窗子边,轻轻的挑开窗帘,由于院墙很高,看不出什么,那就说明杨猛是从门禁的监视器里看到有人了。
“你这里平时有人监视吗?”我转头问北川京子。
“是的,他们叫我培育的植物非常难以培育,所以他们会一直监视我,免得我毁掉这些花。”北川京子答道。
“那你在这里多久了?和张哲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是张哲死后才到这边的,那么才几天?
“已经两年多了,和张哲结婚是为了互相掩饰身份,我只是去接收他的遗物时才回去了一次。”北川京子对于我的问题能够很好的领悟,也就是说她知道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