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请命去夫人房中去捉拿那两人!”首领单膝跪下对洪林请命。
洪林似笑非笑,问道:“郝飞,你觉得你能赢?”
郝飞有些错愕,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对自己的实力一向有信心,不管是当初蔷薇圣战,还是与木钦府大大小小的冲突中,自己从来都是稳打稳的赢,他自信在不管是队长和将军的心目中,自己都是相当出众的。
可是……队长现在是在怀疑自己的实力么?
他一直都以为他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啊,完全信任对方的,可以把自己的命交给对方的。
可是如今自己的兄弟怀疑了你,你该怎么办!
“队长!属下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郝飞口气有些恶。他本想控制的,但他发现根本控制不了。他很委屈。
洪林叹了口气,对郝飞说:“这些年来的胜利让你太过狂妄了,你还记得将军总是对我们说让我们戒躁戒躁,你这个样子让人怎么放心!”
“你真当流解桎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么?她可是同泽府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姓流解的人。除了我你们四个都是土生土长的泽州人,当年九大姓如何的威风还用我多说么?”
“即便如今木钦府势落,我们可以与其并驾齐驱,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千百年传承下来的底蕴,绝对不是我们这几年的经营就可以抗衡的。你要去抓流解桎梓和彩斑绚染,我告诉你,就你带去的那些人马,连带着你,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会被毒的人仰马翻。”
郝飞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好久,他又辩白道:“都是泽州的人,谁还不会下毒!难道队长你就忘记了我的本族了?”郝飞实际上是首领的汉族名字,他的泽州名字叫夲土恭,而夲土在泽州九十二部中的排名也是极高的。
洪林摇摇头,既然郝飞还是这么执迷,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许真的有一天,让他和流解桎梓打一场,他就会明白差距。
同泽府和木钦府的关系本来就是十分的微妙,似敌似友。早些年间冲突更是不断,虽说近几年两方势力关系略有缓和,木钦府甚至将流解家的小姐送给了狩笃将军示好,但是双方手底下的人依旧是彼此看不顺眼,暗中有个小争斗什么的,只要闹得不太大。也没人理会。
流解桎梓是木钦府的人,本就不受待见,加上上一位将军夫人是狩笃将军的发妻,两人的恩爱故事在府中也是一段佳话。前夫人和善,待下人极好,没有丝毫的夫人架子,所以全府上下都对前夫人感恩戴德。她的灵堂永远是全府最干净的地方,时至今日还不时有下人去祭拜烧香。流解桎梓来了同泽府三年多了,全府上下除了在将军面前尊她一声夫人外,背地里绊子闲话是一箩筐。
闲话中可信度最高的是流解桎梓其实是木钦府派来同泽府的细作,到时候里应外合,击垮同泽府。之所以这个传言的可信度这么高,一方面是因为流解桎梓身份敏感,另一方面是狩笃将军从来不在流解桎梓屋里过夜。这证明了狩笃将军是不喜欢流解桎梓的,他娶流解桎梓完全是因为木钦府的压力,迫于无奈。明知道娶回来的是个细作,是放在枕边的毒蛇,但是为了和平与大义还是不得不为之。
不过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忍辱负重的举动,让将军的男人味倍增,倒是让府中一些婢女悄悄动了思慕之心。
洪林看着自己的四个手下,说:“不是少爷那里也没有搜查过么,怎么就一定断定是夫人呢。”
郝飞说道:“少爷他……少爷他是将军的侄子,虽然一向顽劣不懂事,但是他毕竟是咱们同泽府的人,怎么会做对咱们自己人不利的事呢!”
洪林听了一笑,继而反问道:“那夫人也是咱们同泽府的人,又怎么会做出对同泽府的事呢?”
郝飞忙说道:“队长,夫人和少爷怎么能比!夫人可是木钦府的人,木钦府一向与咱们不和,想要灭掉咱们同泽府,然后重新成为泽州的霸主。少爷可是咱们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啊,他怎么会还咱们呢?”
洪林沉下脸来,大喝:“郝飞,停止你的胡思乱想!现在贼人还没有抓到,你却在这里怀疑自己人!同泽府最忌讳的就是内斗你不知道么!木钦府要是想要灭掉咱们重新称霸泽州,朝廷也得答应!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朝廷也会派兵来援助我们!到时候泽州又会上演一出兵伐大战,受苦的肯定还是老百姓,哪怕就算是木钦府胜了,也是照样的不得民心!再说了,难道你们不信流解桎梓,难道还不信将军么?将军带着我们兄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打过无准备之仗?相信我,将军能将流解桎梓娶回来,他也绝对准备好了对付她的办法!”
“这件事不准再提,否则休怪我不顾兄弟情份!”
郝飞四人见到洪林是真的怒了,便住口不提。
一会儿之后,另一位首领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贼人还没有抓到,是不是再加紧人手搜查?”
洪林摆摆手,“既然到现在还没有抓到,那就肯定是已经走了……耻辱啊,同泽猎队纵横了泽州就么多年,如今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