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穿着女装慢悠悠的在同泽府走着,得了药心情大好,觉得同泽府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而是他观自在家里的花园。东瞅瞅西逛逛。那大片乌云被风吹散了,月光倾洒了下来,廊上的纱帐在微风中翻飞,好似透明又好似不是,一切似乎都变得温柔,观自在只要看过去,就觉得有高兴。
“君子阳阳,左执簧,右招我由房,其乐只且。君子陶陶,左执翿,右招由我敖,其乐只且。”观自在闭上眼睛,情不自禁轻声哼唱起来。歌声与风声琴瑟相和,伴着月光,向天际流去。
“哈哈!赏!今儿个爷高兴!都赏!”
“谢谢爷!”
“这都是你办事得力!!给爷找了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妞,爷高兴!”
“都是爷的运气好!这么晚了,我刚才赌坊回来,这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就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妞在街上走着。我上去问了,原来是外地人,在这走丢了!我心想这么漂亮一小妞我们也肯定喜欢,然后啊,我就三骗两骗把她骗来了,还给她下了迷药。爷啊,今晚上您就好好享受吧!”
“哈哈哈!”
放肆不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在这样美好的时刻显得分外刺耳。观自在皱了下眉,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他倒要见见敢在同泽府这么放肆的人倒是是谁!不一会儿,一个锦衣公子和一个奴才走过来。锦衣公子在前,虽然和身后的奴才说话却并不回头身后的那个奴才一面扛着一个女子,一面点头哈腰的和前面的锦衣男子说话。
待两人走近看清了脸时,观自在一愣,怎么是他?
原来来人正是前几日那个强抢良家妇女被观自在和蓝君湛教训了一顿的那个人。观自在早就察觉此人和同泽府肯定是有关系的,但见到他在同泽府这么放肆却没人敢管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
忽然观自在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气,淡淡的却萦萦不散。他觉得很熟悉,可是就不知到在哪里闻过。
此时锦衣男子和奴才从观自在面前走过,依旧在说些污秽不堪的话。观自在专心想着那香气究竟是在那里闻过,他们h说话的声音干扰了观自在的思考,他抬头一看,两人已经走到自己前面去了,于是观自在就瞥到了奴才身上扛着的那名女子。
观自在一愣,突然明白了什么,赶紧跟了上去。
锦衣男子和奴才两人一路到了一间房里。奴才将女子放下将门带上,退了出去。屋里的灯灭了,什么也看不清。
观自在赶紧上前,还没有准备好偷听,一声惨叫就毫不掩饰的钻进观自在的耳朵。观自在笑了,因为惨叫声是男人的声音。
观自在推门进去,看到刚才还放肆张扬的锦衣男子不知是死是活的躺在地上。不过这不重要,观自在躲过女子的第一次偷袭——刚才还坐在床上的人看见观自在进来了,身影一晃,就向观自在扑过来。
“喂喂,姑娘有话好说,别动手啊!我不是同泽府的,我也是偷偷潜进来的!不信你看我的夜行衣!”观自在大呼。然而却想起来自己现在穿的是同泽府婢女的衣服。
可是对方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攻击反而更加凌厉。观自在心里哀嚎,这要是蓝君湛早就停手了!攻击越来越凌厉,观自在一味防守也无用,也开始了反击。索性双方都有意压制,并没有制造出太大的声响。来来往往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明白了彼此谁都奈何不了谁,于是就停了手。
观自在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没好气的说道:“你看你,都说了我不是同泽府的人了!虽然说我穿着同泽府婢女的衣服吧,但我真的不是同泽府的人啊!”
女子淡淡的说道:“早就知道了。你若是同泽府的人,大喊一声便可以招来那些搜寻的侍卫把我擒住,犯不着费这么大的力气。而且……”女子上下打量着观自在,“狩笃将军的口味大概没那么重吧,居然喜欢男人穿女人的衣服?”
观自在只觉得像是一记闷锤打在自己胸口上,想要吐血啊!我真不是变态啊!是流解桎梓和彩斑绚染那两姐妹把我打扮成这个样子的啊!
观自在说:“要是说这个的话,我可以解释……是有人把我打扮成这个样子的,好让我混出去。”至于调戏同泽猎队的话,观自在觉得没必要说,也就没说。
女子问:“既然你要出去,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观自在挠挠头,“原本是要打算出去的,可是半路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所以就跟过来了。”继而观自在正色,像女子作了一个揖,“姑娘,在下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女子沉默了半晌,说道:“问便是。”
观自在问道:“姑娘是否去过柑香亭?”
女子美目之中闪过一丝光芒,“怎么,那晚的两人之中有你一个?”这样说,女子也就默认了自己是那晚出现在柑香亭的神秘人。
观自在笑笑点头,恭敬道:“姑娘大义,让在下佩服。”
女子沉默着,没有说话。观自在暗笑,这样的奉承果然是有用的。凭刚才的接触观自在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