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爱屋及乌
在床上对男人的供养，从一个黄花大姑娘到怀孕做人流，快乐与痛苦参半。莲花诉说个中的滋味，“那一年，我是东京女子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怀孕，做手术，对一个女大学生来说，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又是第一次怀孕，身心经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和摧残。但是，为了心爱的男人，苦涩化成了甜蜜。当时真傻，出奇地幼稚。只知道我爱那个男人,吃什么苦，为他做什么都愿意。经常在睡梦里回忆起我们牵着手走出医院的那个场景，回味不尽的幸福时刻。做完手术回来仅仅过去了一个礼拜，我们又作爱了。做手术的主治大夫一再叮咛的话‘至少一个月内不要有房事’，早已抛到了脑后。因为，看着床头我心爱的男人火急火燎的，一副痛苦状,我实在是于心不忍。这一次，是我很主动地解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趴在她的胸怀里,鼓动他不必什么顾忌我的感受，你的快乐就是我的最大心愿。他是医生，虽然懂得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情况下，做爱意味着什么后果，可他只是迟疑了一下，就往常那样猛然地进入了我的身体。下身剧烈的阵痛,好像还渗出块状的血。本该戴上安全套，可知道他感觉不爽，就没有强求他。想劝他先悠着点，慢慢地提速，可他速度极块,快得我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一下子捅进入了我的身体。说实话，我没有一丝快感,下身的剧痛让我全身冒着冷汗。我却仍努力地去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喘气声。作完之后,看着他额头上滴落劳累过后的汗水，满脸布满了宣泄过后轻松的表情，我笑了，欣慰自己让心爱的人得到了愉悦和幸福,准确地说是他想要的所谓幸福。起床后发觉我的下身红肿了,可我依然微笑着对枕头边的男人说,我得去上课。然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特别坚强地走出了房门。可是关起门的一刹那，蓦然觉得我的腿完全不听使唤了。我扶着墙边。忍受剧痛踉踉跄跄地摸上阳台，瘫坐在一个角落里。一上午。整整一个上午,休班在家的医生进出多次,竟没发现瘫坐在角落里的我，或者说对我去没去学校会不会发生不适漠不关心。此时地，我的眼睛泪簌簌的，抑制不住想大哭一场。然而，傻傻的我，心里却让一种力量支撑着，那就是我爱这个男人,我愿意为他承受痛苦和悲伤，只要他快乐和幸福。“
“你好傻！“秦德奎对她说。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他在想象着那个女人瘫坐在阳台角落时的模样。感觉有点窒息。
“是的,我非常非常傻。等明白这一点,我已身心疲惫，幸福也被人摔碎在了遥远的荒漠。那时的我，却认为觉得为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而且应该换回自己所要的幸福。直到第二次怀孕，我仍抱着这一念头。第一次流产手术之后的三个月，再次怀孕，我们有点措手不及。大夫紧张的表情和凝重的脸色，让我觉得像犯了错的孩子紧张不安，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他和第一次一样带着我去医院，不同的是，他不再牵着我的手,走在长长的马路上,我在左旁,而他远远地躲到了右旁。默默不语，如同陌生的行路人。他一味地抽闷烟,而我始终低着头。看着他神情低落的样子,我责怪自己,自责身子为啥责这么不争气，连累了心爱的男人。从医院出来,我无力地挪动双腿,上一次手术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旧痛加新伤,我的身体像脱离了灵魂,我感到天在转地在剧烈的摇动。他搀扶着我,一路无语地一步一步挪回到了我们**的小屋。我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他却在一根一根地抽烟,烟雾弥漫了整个屋子。我虚脱的身体，如同漂浮在烟雾中,无力说话，眼睛努力地盯着这他看,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忽地生发了一阵恐惧感，我昏厥了。这一次人流后，很长很长的时间我们没再作爱。”
莲花的声音低哑，落寞的情绪写在脸上。秦德奎倍加体贴地抚摸着她，尽其所能地把温籍送在她的心坎上，“他是不是不爱你了？”
“说不准。当时只感到他在变，变得让我无所适从。”莲花的脸上皱起了几丝波纹。与细滑的肌肤很不协调。少女露沧桑，映照着非凡的阅历和苦辣酸甜的过往。“他寡言少语，有时候几个小时不说一句话。他不在留恋我们的安乐窝，且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在床上无助地留守着孤独的世界，一个幻想的爱的港湾。没有哭泣,没有抱怨，而是越来越强烈地思念他。一个人面对着冰凉的发了黄的墙壁，傻傻地盼望着他的回归。时不时地还责怪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容易怀孕,为什么连累心爱的男人痛苦？想到这，心里在盼望着他的出现,哪怕是两个月来一回，即便是无声地躺在我的旁边，也是令人神往的美好时光。”
莲花爱到这份上，秦德奎心里大惑不解。因为在他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爱情”，或者说根本不懂爱情，不相信有什么真爱。他认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像一件衣服，需要时穿在身上，不需要时脱掉一扔了事。”女人对他来说，就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什么爱啊，天荒地老一辈子，海枯石烂心不变，统统都是骗人的鬼话。漂亮和花季女人，在兴头上，免不了逢场作戏，一旦玩腻了的，无异于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男人都是喜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