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阵一指,说:“这座护城大阵布置得真不怎么样。”她的话音一转,说:“我会在战城留三天等战王族的回复,如果战王族没有来人,我会离开。战王族若是选择灭了我,我奉陪;若是与我谈结盟,清潆给战王族带来的麻烦,自然有我接着。”她说完,便不再理会玄修,而是对和司若、曲迤柔一起来到身边的玉宓说:“师姐,我心里不痛快,我们去找昆七爷的麻烦吧。”
玉宓的眉头一挑,问:“灭了他?”
包谷轻轻一笑,说:“哪能啊,让他赔偿我的损失。”说罢,朝玉宓一挤眼,说:“先去找家酒楼,我请你们喝酒,再去找昆七爷的麻烦。”
曲迤柔从包谷刚踏进修仙界就与包谷打交道到现在,太清楚包谷的秉性的行事作风,为倒霉的昆七爷哀叹句:“昆七爷那倒霉催的惹谁不好!”惹这心眼比针眼还小的包谷,就算包谷对那几株灵珍宝药不看在眼里,今天也得借昆七爷杀鸡儆猴,让战王族看看她的本事和份量。
酒楼好找,几人沿着还没走到街尾就看到一家看起来颇为气派的酒楼径直进入。
四人要了一间雅间,待酒菜上桌后,便关上了房门。司若取出阵材,布了一个隔绝窥探的禁制。
桌上的酒菜中含有大量精纯的力量,入腹后转化作精纯的生命精华和仙灵之力,让原本只是打算找个地方打探点消息的四人先敞开肚子饱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
司若捂住吃撑的肚子暗中运气吸收食物中的力量,问道:“如果战王族和你为难,你真打算跟战王族拼个你死我活?”
包谷想了想,说:“我即不姓玄又不是战王族的血脉后裔,但我却修行战王族的嫡脉功法,还把这功法传给了许多人,我已经成为战王族不得不正视的一个大问题。这问题直接影响到战王族的传承和基业。如果能够将我以及修习了战王族嫡脉功法的外姓人都灭掉,维护族规,当然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想被清算,更不想玄天门遭到战王族清理门户,那么就必然得让他们接受和承认玄天门存在的事实。在战王族和玄天门谁生谁死之间,我自然是选择死战王族。”
司若皱眉,说道:“据我所知,战王族是个传承久远到以万年、甚至以十万年计算的古老家族,其势力等级是‘王’级,我们现在的这点力量对上战王族连以卵击石都算不上reads;。”
包谷淡声说道:“可我却有够的手段给战王族一个接一个的致命打击。”她见大家都吃饱了,抬手撤了司若结下的禁制,手一扬,打开门,叫来店伙计结账。
待结完账,她又将一把仙灵石放在桌上,说道:“向你打听个事。你知道昆七爷吗?”
那伙计闻言摇了摇头。
包谷想了想,又问道:“那你知道这城中哪里有打听消息或买卖消息的地方吗?”
那伙计又摇了摇头。
包谷皱了皱眉,说:“去把你们掌柜叫来!”
那伙计点点头,返身退了下去。
不多时,一位实力在玄仙境的修仙者推门进来,脸上挂着客气的笑,问:“不知仙子有何吩咐?”
包谷问道:“你是掌柜的?”
那名玄仙应道:“是的。我是本店的掌柜。”
包谷又问道:“你知道昆七爷么?”
玄仙摇了摇头,笑道:“不曾听说过。”
包谷又问道:“那不知掌柜的可曾听说过城中哪里有买卖消失或打听消息的地方?”
那名玄仙说道:“抱歉姑娘,在下并不知道。”
包谷的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说:“掌柜的,我跟你说件事啊。我现在呢,就想惹事,这事情呢,若得越大越好,至少呢,得拆人房子、毁人家业。我跟,跟昆七爷有点过节,如果我找到他呢,我就到他那地儿去惹事。如果我找不到他呢,我也懒得再另挪地方,就你们这了。”
那玄仙微微一笑,说:“仙子,我们这是战王族的产业。酒楼里有金仙坐镇,专程对付闹事的人。”
包谷的眼睛一亮,问:“真的?”她缓缓起身,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呢,如果打听到昆七爷在哪,我去找昆七爷的麻烦。你如果不告诉我昆七爷的消息,我就拆了你这店再灭了镇守你这店里的金仙。”她说完,祭出玄天剑,把玄天剑往桌子上一扔,道:“认得这把剑的气息么?”
那玄仙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那把剑上,虽说那把剑有封印、气息尽敛,可王器的气息以及隐约散发出来的威势,让他清楚地感觉到里面其蕴含的恐怖。他自然看得出这剑与这姑娘身上的气息相融宛若一体,又认出这把剑有战王族的痕迹。拿着战王族的王器的人,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掌柜能惹得起的。他当即说道:“昆七爷,昆七,城西迎风茶楼的老板!”
包谷拿眼看着那玄仙。
那玄仙明白包谷的意思,说:“昆七爷的实力在金仙境,有一帮子手下,平日里干点坑蒙拐骗,也替人了事。”
包谷问:“了事?”
那玄仙道:“嗯,拿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