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罗虽然对包谷长得比自己漂亮表示很不开心,但对于故友重逢还是很欢喜的,亲自去给包谷安排住处。
幽静**的小院,院中栽着一株高大的凤栖梧桐树,树下摆着一套玉石桌凳。
因为有护院法阵隔绝的关系,院里没有一点声音,除了这株凤栖梧桐外甚至没有任何活物。
包谷出门在外,倒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她邀玉修罗在院里的玉桌旁坐下,又和玉修罗互换了一道联系的传音令牌。包谷看到自己超大储物袋中的那一堆传音令牌就有些无语,每一块令牌都有一个相应的联系人,可这么多的传音令牌扎堆放,每次动用都还得去翻找。好在她放置得颇有顺序,抬手就能找到。若是能把这些传音令牌融成一块,要找谁就找谁多方便!可她知道不可能,这些令牌看似相似,然而每块令牌都有其特殊的禁制、内锁令牌主人的特殊气息,连仿造仿造不了。
不过据她所知目前她师公正在造一块玄音轮盘!那轮盘就像是玄天门里一个巨大的传音令牌,它通过与玄天门身份令牌中的气机联通,可实现任何时候与任何玄天门人联系,甚至同时联系所有玄天门人。一旦玄天门遭遇大难或出什么大变故,只需开启玄音轮盘,所有玄天门人都将能立即知道,及时赶回来支援。
包谷听到玉修罗唤她才发现自己的思绪又飘远了,赶紧将思绪拉回来。
玉修罗说:“你和玉宓以前是形影不离,怎么这次……你独自出门她又悄悄地跟在后面?”
包谷本想否认说:“跟来的是别人”,可她深知玉宓和玉修罗有交情,只怕一回头玉修罗就会和玉宓见面,瞒也瞒不住。她略作思量,说:“以前我曾钟情师姐,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执着了好些年,后来有天突然就对她没了那些情感和情绪。”
玉修罗问:“不爱了?怎么会突然就不爱了?那天有发生什么事吗?”
包谷说:“也没什么大事。”她见玉修罗瞪大眼睛一脸好奇和想不通的样,略作犹豫,把她和她师姐这些年的事简略地说了说,将自尽和融剑的事只以“经历过一场生死大难”略过。
玉修罗听得直无语,问:“所以你现在不想见她是怕自己再动心再爱上她?”
包谷摇头。
玉修罗好笑地说:“你说你经历那场生死大难后醒来睁开眼时见到她还有心动的感觉,如今又避着她不肯相见,难道不是怕自己再动心爱上她?”
包谷摇头,说:“玉修罗,你看看我这张脸。”
玉修罗顿时没好气,咬牙叫道:“看见了!”
包谷说:“我发现自我醒来后师姐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且经常在我身边徘徊、若有所思的样。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这张脸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不愿她对我动心,更不愿她是因我这张脸而为我动心。”
玉修罗说:“你在乎她,既然在乎,她对你动心又何妨?”
包谷说:“她是我师姐,我岂能不在乎?便如她即使不爱我,但我遭逢生死的关头,亦会为我悲痛、情绪失控一样。这是如同血脉相连的亲情。若说爱情,玉修罗,你认为如今的我,还能再拿出多少感情去爱一个人?”
玉修罗呆呆地说:“我觉得你挺好的啊。”
包谷轻轻摇了摇头。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那份心是真的淡了,便是玉宓是真心爱她,她也不知道再拿什么去爱玉宓。她已经没有感情可以去付出,她经历过的,她不想让她师姐再去经历一遭。她看向玉修罗,说:“我不想与我师姐见面,你能否帮我?”
玉修罗说:“我觉得有情人成眷属比较好。感情嘛,难免有波折,想当初我……咳……”意识到说漏嘴,赶紧打住。
“嗯?”包谷扭头看向玉修罗,眼中划过一丝疑惑。玉修罗的话里有章啊。她问:“你有意中人?”
玉修罗俏颜一绷,说:“有啊!我俩虽然说经历了颇多波折,可现在挺美的。我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我让她向南她绝不敢向北,我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包谷看见玉修罗那得意的小样儿,她很怀疑如果玉修罗的头上扎了个小辫的话,此刻那小辫指不定已经翘起来指到天上去了!她问:“作为故交好友,你不把你道侣领出来介绍给我认识、喝上几杯?”
得意洋洋的玉修罗顿时被噎了个大红脸,叫道:“不能!”
包谷问:“你道侣见不得人?”
玉修罗愤叫道:“你才见不得人。”
包谷说:“我本来就见不得人。”
玉修罗:“……”你这个说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见不得人的不要脸的,本少阁主不和你计较。她起身便朝小院外走。
包谷唤了声:“玉修罗。”
玉修罗没好气地回头,问:“干嘛?”
包谷恳求道:“帮我挡住我师姐。”
玉修罗挥挥手,说:“知道啦!”快步走了。
包谷不由得好奇玉修罗的道侣是谁,能让玉修罗这样!以玉修罗少阁主的身份地位,便是把醉花楼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