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挺玄乎啊!再看罗雷的表现,他好像一早知道来人的目的。这说明他在这方面名声在外。
没看出来,他还是兼职神棍!
罗雷微微辑首,装腔作势拿起花茶呵了一下口,“我知道了,先回去吧。”
两口子急了,抢着道:“罗先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多少钱我们都……”
罗雷抬手止住他们,缓缓道:“钱的事,不急。等我去看了再说,你们先回。午夜12点阴气最盛的时候,我自会登门。”
阴气最盛?两口子一头雾水,神棍找过许多,都是等正午12点开坛。等午夜12点做事,还真独一份,说不定真有大本事。
“那就全指望罗先生了。”
两口子点头作揖退了出去,魏索马上腰也不直了,腿也站斜了,顺势就倒在沙发上,“我说雷哥,都走了,你还装啥?”
“过来扶我一下,腿麻了。”
……
11点26分,魏索依依不舍的丢下笔记本,跟着哈欠不断的罗雷出门。半夜的蓝山别墅区是黑漆漆的,树枝模糊的倒影就像从地狱伸出来的鬼爪。
夜风穿过树叶,沙沙沙,呜呜呜。
魏索打了个激灵,缩着脖子竖起衣领。汤家两口子描述的就和鬼上身差不多,见过蛇妖白姐,还能不怕鬼么?
不一会已到汤家门前,汤家两口子翘首以盼多时,快步迎上来。
“阴气挺重。”罗雷煞有其事的背手观察房屋。
汤先生忙问:“罗先生,有得解么?”
“看看再说。”罗雷抬腿进了大屋,就在他跨进屋内的同时,二楼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仿佛是碰见了天敌,准备拼命似的。
汤太太脸色数变,恭维道:“罗先生果然是高人,请一定救我的艾儿。”
看来不用怕了,雷哥刚进屋那鬼就吓得跟鹌鹑似的。魏索松了口气,跨进大门时,感觉指环似乎震了一下。
他也没在意,注意力全被屋里的装潢,摆设吸引。暴发户和有钱人的区别是什么?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一个低调奢华有内涵。
罗雷的别墅就金闪闪的,灯光照过去叫人不敢直视。尤其他打湿沙发就换新的,充分暴露了他暴发户的特质。
在看看汤先生家,家具古朴,色泽内敛,一看就有修养有格调。尤其旋转楼梯墙上这幅后现代抽象主义3D画,一看就知道是艺术品。
估计这么大的荷包蛋得用鸵鸟蛋煎,就是不知道还能吃不。
“魏先生,请。”
汤太太打断了魏索的胡思乱想,跟着一起上到二楼。最里间就是病人的房间,门口守着佣人,一早听见声响就站了起来。
“你先下去,有事在叫你上来。”
汤先生打发走佣人,心痛的看了眼房内,“罗先生,魏先生,你们看……”
走进去,房间的色彩呈淡粉色,又有些偏黄,感觉起来像是小女孩的闺房。再看大床上躺着的病人。
面色苍白,双颊微陷……怎么长得这么娘?头发枯……长头发?魏索眨巴下眼睛,难怪被人甩,不男不女的,送泰国去都不用做手术。
随着有人进入,病人双眼仍旧紧闭,身体却微微颤抖起来。罗雷按住指环,病人才又平静下来。
“罗先生,你看?”
“她穿衣服了吗?”罗雷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汤先生愣了下,道:“穿了。”
罗雷点点头,伸手掀开被褥,看过后还伸手试了试体温,随后才微微点头,伸手把汤家两口子引到门外。
这是个女的?那她妈干嘛叫她爱儿?有病吧!
魏索不明就理,贪心的瞄了几眼,也跟着走了出去。就听汤先生问,“罗先生,小女还有法可想吗?”
“是啊罗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艾儿啊,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罗雷让他们少安毋躁,把手放在鼻下搓动道:“你女儿的是阴气如体,俗称中邪,鬼上身。一会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能冲进屋来。若治不好,我分文不取,但治好了,我要五百……”
“五万!”魏索张口翻了百倍,心道你丫五百块也说得出口,看见姑娘就挪不开步了?当着人家爹妈的面闻手上余香,你丫猥不猥琐啊!
罗雷愣了,张口结舌把话给咽回去。然后请汤家两口子下楼等待,带魏索进屋,反锁房门,接着大耳巴子抽魏索后脑上。
“五万!五万!五万!”说一句抽一巴掌。
“你干嘛打我?”魏索左闪右避,“你有钱也不能太大方,要少了人家当你不专业呢!”
罗雷气得扭住魏索一顿胖揍,“要少了?老子说的是五百万!你丫张口给我砍掉两个零,还好意思说我要少了!”
“我,我不知道啊!”魏索抱头鼠窜,稀里哗啦撞倒好多台灯啦,床头柜啦,椅子等物。
楼下听见响动,两口子把手紧握在一起,满眼焦急。
罗雷打得累了,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