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盛的树林里,依稀可以看见远处木叶村那宏伟的碉像,木叶真的是没落了,还是自己的家好,以后龙之国一定回超过任何一个国家。
“啪啪……啪啪……”击打木桩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明显,一袭白衣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摆动,清丽的少年努力挥洒着汗水,隐在树林里的月有些意外,本来他是要去找佐助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日向宁次。
宁次挥动手掌在树桩上不停地戳戳点点,木桩受不了这频繁的打击发出哭叫声,好一会宁次忽然收手,身体向前微倾,右手在前斜指地上,左手放在身后,这正是八卦掌的起手式,调整好状态宁次忽然动了,“八卦,三十二掌。”手在空气里带起残影打在木桩上,一气呵成,刚好三十二掌。
宁次满意地看着双手,宗家的人,看见了吗?就算我被你们禁锢,就算我没有你们的指导,我一样可以练成日向家的绝学。
果然是个天才了,没有宗家的指导和密卷,只凭自己的摸索就练成了八卦掌三十二掌,记得雏田在十二岁的时候好象才会这个的,行尸想了想从树林里走出来。
宁次看见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人一惊,没想到会有人在树林里,在一看行尸头上没有戴木叶的护额,是别村的入侵者吗?手一抄,在忍具袋里拿出几支苦无掷出。
接住飞来的苦无行尸轻笑一声,道:“别误会,我是路过的,没恶意。”
宁次见来人这么说,不在理会,面无表情地回头,走人。
行尸反而一楞,就这么走了,真是个不可爱的小鬼,大声说道:“相信命运的家伙,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认命了?”行走的宁次脚步一顿,回头疑惑地看着行尸,他知道我。
“我刚才有看见哦,虽然你嘴里老叫着命运什么的,但是你这么拼命地练习日向家轻易不传分家的密术,说明你还是很不甘心,想要努力打破命运的束缚吧。”
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是谁,为什么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伸手一摸额头上缠着的绷带,那里是他心中的最痛,束缚了他这一生自由的印记,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在镜子里只要一看见这印记他的心里就不在平静,宗家,可恶的宗家,为什么命运对他这么不公平,用绷带遮住,算不算是他在逃避呢,宁次有些愤怒地说:“不关你的事。”
行尸看了宁次一眼继续说:“人的命运到底是沉浮在像云一样决定好的潮流之中,还是能够跟随自己选择的潮流,虽然他们的结果都一样,但是当选择了后者时,人们就可以为活着的目的而努力,而拥有这种想法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如果你还没有选择就放弃了,又怎么知道你是被命运束缚还是自己掌握了命运。”
“住口!你懂什么?”宁次厉喝一声忽然挥动手掌向行尸袭击而去,因为他说了他的痛处,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心里的不甘、迷茫,还有无奈,“不要以为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就自以为是了解我。”
抬手架住宁次袭来的手掌,行尸摇摇头道:“被擒的鸟儿只要足够聪明,也会用喙去啄开笼门逃生的,因为它们没有放弃再次以自己的力量飞向蓝天的希望,日向宁次,你真的放弃了吗?”
“放弃,你以为我想放弃吗?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宁次忽然停手取下额头上从来不愿意拆的绷带指着额头道:“可是我又能怎么样,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为宗家去死,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为父亲而死,只能无奈地接受这该死的印记,我还有资格去选择吗?我还可以去选择吗?”
“不,我都知道的,你可以的,因为你是日向宁次。”行尸由衷地说。“我真的可以?”听行尸这么一说宁次疑惑地问。“是,只要你愿意去选择。”
宁次慢慢冷静下来,他重新把绷带缠好,转身慢慢往回走,命运啊,真的可以自己掌握在手里吗?或许吧,宁次有些自嘲地一笑,也许在被印上这个印记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好了,就算他在怎么挣扎也逃不。
怎么又走了,还真是顽固,行尸枯涩的一笑,命运啊,到底要折磨多少人,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掌握着命运,还是自己也被命运掌握,不过,他是不会屈服于命运的,闪身出现在宁次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宁次皱眉道:“不管你是谁,有什么企图,我还是很感谢你刚才对我说的话,现在请你让开。”
“是因为你额头上这个东西吗?”行尸伸手在宁次额头上一点,宁次本想躲开却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视线里的少年变的模糊,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宁次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树林里了,翻身坐起来,他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大厅里,身下铺着一层软软的垫子,是那个人带自己来的吗?外面天已经黑了,在朦胧的灯光里,宁次看看四周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是什么了,总觉得头脑似乎很轻松,仿佛少了什么,习惯性的一摸额头,绷带不见了,宁次皱了皱眉头,起身想去找绷带。
路过桌子的时候不经意看了一眼,忽然他怔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