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默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镇定点,跟我说下砍手党的情况,很厉害吗?”
豆包脸色一僵,感情这位宁队长还不知道砍手党的威风!
他一边走一边颤抖介绍道:“砍手党老大,人称棺材王,据说他当初把一个仇家抓住,一天剁掉一根手指,然后找人给医治,直到七七四十九天,那人全身被一块块分开,才痛苦的死去。”
宁默皱了皱眉头,豆包心里一个打鼓,暗暗后悔,怎么把这都说出来了?宁队长怕是连去的勇气都没了吧。
可是宁默并没有停留他的脚步,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豆包擦了擦汗水,从侧后方看着宁默的脸,跟着小跑在后面,在传说中,宁默一拳打碎医闹的版本在他们保安中流传,希望那不是以讹传讹。
为了不影响市容市貌,医院后面的小巷,有一条街,是卖早点的聚集处,早上热闹非凡,可是晚上却形同鬼窟,只有微弱的灯光,而此刻,在这里里面,却传来数声闷哼声!
豆包手里拿着一根铁棍,可是越靠近巷子,腿就越是打颤,根本站都站不稳,他伸出手去拉宁默的衣角,仰头不知道想说什么。
宁默看他浑身颤抖的样子,道:“骂人时的勇气哪里去了?今晚进去后,继续给我骂!”
豆包此刻脸上的表情像是死了爹娘一般,闻言苦笑了一下,还以为宁默敲打自己,看来,自己闯的祸,太大了。
巷口有两个人,香烟在他们的手中一名一灭,竟然有着异样的美感,一个人低吼道:“砍手帮办事,别占了一身腥!”
宁默露出笑脸道:“我是他们的队长,我来赎人,还请给个方便!”
两人将信将疑,不过有人上门找死,也无非多费些手脚。
豆包实在忍受不住这强大的精神压力,也算神经大条,到了这一刻,脚步才迟疑,准备后退。
宁默看出他的行为,转脸笑道:“别退缩,这一退缩,你一辈子就完了!拿出你的热血,别让大家看不起你!”
巷子里,宝马男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几个小保安跪在地上,二虎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搭在石台子上。一个身材消瘦如竹竿,似乎吸毒过量的中年男人,高高举起手里的斧头,猛的砍下去,一道深可见骨,如同婴儿嘴大小的伤口出现在手臂上!
二虎痛彻心扉,仍出言道:“麻痹的,有种你弄死我,否则我早晚一天弄死你!”
竹竿男轻蔑的一笑,在他耳中,这种儿童似的威胁,根本在他的心田激不起任何浪花!
他把烟头按在二虎的伤口,发生焦糊味,二虎疼的冷汗直流,也不知道能撑到哪一刻。
竹竿男侮辱的拍了拍他的脸,道:“你小子骨头倒是硬气,就是身手太差了,磕几个头,说不定我心情好,能原谅你!”
二虎嘴里吐出一口浓痰,直奔竹竿男面门,竹竿男轻轻躲过,笑道:“以我的经验,三斧头下去,你这手臂,肯定是分家了!”
他说的轻巧,可是听在众人耳朵里,犹如恶魔的召唤。
宝马男手里拿的是一个宽宽的砍刀,他把刀平铺,猛的向耗子脸上抽去,力气很大,以至于耗子的脸上肿起来一块,他手不停,连续的打击,一边说道:“你麻痹,白天不是牛啵一的吗?现在怎么知道下跪了?我挑你老母!”
耗子眼里满是屈辱的泪水,可是面对着凶神恶煞的砍手党,却一动不敢动!
宁默进了巷子,把真元运满全身,暗自叹了一口气,这具身体,真的要炼体了,然后深吸一口气,突然跑动起来。
他的脚步声很重,像是战场上的重锤,直击人的心脏,竹竿男原本高高举起的斧头也顿了一下,借着昏黄的灯光,就看见一个人,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破空而来。
宁默身形加速,猛的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夺过停在空中正准备第二次下劈的斧头。
竹竿男愣了愣,宝马男也愣了愣!
砍手党的小弟们也愣了楞。
然后接下来是无尽的愤怒,砍手党办事,竟然有人敢搅局,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这个愤怒还没持续几秒,甚至连做出反应都没有,就变成了惊恐,因为,宁默夺过斧头,落地,转身,把手里的斧头猛的挥出,那斧头犹如吞噬一切的怪兽,似乎能听见轻微的响声,竹竿男还没反应过来,手臂齐腕而断,血像是蒸锅里被压抑的蒸汽一般,猛然喷出,宁默后退一步,手中的斧头平指道:“你说错了,手臂分家,只需要一斧头就够了!”
躺在地下的二虎,双眼蓦然圆睁,已故热血猛然冲顶,藏在心底深处的某样东西,似乎在这一刹那觉醒。
耗子的眼被打肿了,艰难的认出宁默,低低的吼出声音道:“是队长来了!”眼里激动的似乎有泪花闪现。
几个小保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原来知道几人的小队长变成宁默的时候,或许有点不屑,那个以前平凡到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胆小怕事的少年,那个被大家在背后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