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让她对男生心存畏惧,达芸的遭遇让她对男人有了怀疑,而父母的离异让她对婚姻也有了顾虑。她的害怕,其实是这些潜移默化的东西,而不是单单对他本人。
她说:“你不是那样的人,但你是男人,得到了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当你对我没有了新鲜感,你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乎我了。我喜欢现在的你,对我呵护备至、能忍受我折磨的你。”
他想了想,说:“叫我怎么说呢,这样说吧,我们都有生命周期,每个周期有不同使命,所珍视的东西和方式就会不同。得不到你时,我珍视这段邂逅,我是个可以与你尽情疯玩的男孩子;得到了你,你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会成为一个能为你撑起一个家的男人。都是在乎你,方式不同而已。”
她说:“不听这些高谈阔论的理由,谁都在这么说。”
他说:“现在的你,是一棵开花的树,在你最美丽的时刻遇见我了,我欣赏着你,爱慕着你,摘下了你。你总不能说,哼,我花期一过,你还会为我着迷吗?其实,你的四季都让我着迷啊,夏天有凉爽的绿荫与喧闹的鸟鸣,秋天有丰硕的果实和静美的落叶,冬天有细密的树枝在夕阳下成为精干的剪影,你的哪一道风景不让我珍惜呢?”
她说:“尽找好听的说。”
他说:“你只要求我疼你爱你珍惜你,你呢,用什么方式来表达你对我的爱?难道就是使小性子,今天说分手,明天说等等再嫁给我?”
她说:“等会儿我给你弄饭,不算吗?”
他说:“这还不够,请个保姆就能完成。”
她说:“我就先给你当保姆。”
“我不要保姆,要老婆……我非你不娶,可以等你,等你得到母亲的同意,等你一辈子也行。但我也是一棵开花的树呢,最美的时光也会凋零。当你得到母亲的同意时,只怕我们都错过最美的时光了。而我,多么想在这最美的时光里,相互绽放,相互拥有这一去不回的大好年华……”他说。他有了强烈的年龄意识,尹奇曾对他说,男人要趁年轻和女友多亲热,过了三十五就明显不行了,所谓二十奔腾,三十日立,四十微软,五十松下,六十联想。
她说:“我们才半年呢,才等多久?”
他说:“半年?第一次网上遇到你,有四年多了。从第一眼看到你算起,也有三年。从我为你动心那会儿算起,也有一年半。我都二十四了,再老,就快三十了。如果,我等到三十才能娶你,你不嫌自己老,会不会赚我老啊?”
她沉默了。
他又开始抚摸起她的身体来,说:“三十而立的你可不能是大姑娘了,应该是孩子他妈才对,这才应该是我们的生命周期。”
她在他狂热的亲吻中醉倒在沙发上,她像竹笋一样被剥了出来,身体开始颤栗起来,说:“今天流了好多汗,给我浴巾,我去洗洗。”
他不愿松手,说:“又想躲起来吗?我冷静不了了!”
她说:“我要干干净净的给你,不要脏兮兮、粘乎乎的。”
他怀疑道:“不会又叫我穿衣服吧?”
她说:“我把第一次给你,不想敷衍,当是给你的礼物吧。”
牧之蓝凝视着她,笑道:“这是我听过的,最稀有的话了。宝贝,今天的日子要记一辈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我要好好地爱你!”
……
等席茗悦从浴室里出来,已披上了淡蓝色的浴巾。
等在浴室门外的牧之蓝已经安耐不住,将这朵出水芙蓉轻柔地抱了起来,嗅了嗅说:“好清新嫩滑的礼物!”
卧室里,窗帘紧闭,阳光透过纱质窗帘柔和地照进来,音乐漫飘回荡,多了爱的气息。
长久的分别让思念洪水般泛滥成灾,他们相拥在一起,交织缠绵,天地万物在他们激烈的心跳与温存的爱抚中化为三个字:我爱你!
当所有的爱语都已表达,当内心的渴望得到滋润,他们在热汗汵汵中恢复了平静。
她趴在他胸膛上,看着旁边飘窗上的电脑屏保,那屏保是由五张他们的合影设置而成,其中有一张照片,她的胸脯挺得老高,那是她戴了一个加厚的纹胸。她说:“我的胸脯是不是没你想象的那么丰满啊!”
他听出她的担忧,漂亮的达芸就是胸脯太小被男友抛弃,同一个女人,站着与睡着,胸脯看起来也不一样,她有着这私密的的担心。他说:“你有着维拉斯一样的胸脯,恰到好处。听说,胸大无奶呢。”
她说:“万事开头难,今天开了头,以后的日子和从前不一样了,你还会是从前的你吗?”
他说:“肯定不是从前的我了,我把自己当大丈夫看了,把你当孩子他妈看了。”
她拍拍他,说:“不,我就喜欢你追我的样子,不要你丈夫的样子!”
他说:“你还想我怎么追?”
她说:“就像昨天中午赶来见我那样追。”
他说:“你说得好轻巧啊!昨天,我差不多算是创下世界纪录地请到了假,才赶来的。只差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