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胥的歹人正是逍遥法外,这小子一片丹心,旨在惩处奸人,老身恳求你能够应允,让他见我贤胥一面。”
阿古达听罢立刻坐直了身子,吹起胡子向着圣姑厉声喝道:“我族群向来与中原人有着血海深仇,你女儿思云与中原人私奔,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族规,如今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本加厉,一个中原人想要踏入我族群禁地,亏你想得出来。”
圣姑听了阿古达一席话,立刻一阵沉默,过了良久,方才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不该来找你的。”
“走,我们走吧!”圣姑说完便是望了李云冲一眼,转身便向屋外走去。
李云冲看到两人已是说僵了,心中不由腾起一阵怒火,正要出言质问,却忽然看到了圣姑暗暗向着自己使了个眼色。
当即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木屋,那些蛮汉子皆是一阵不善,故意用壮硕的身子挤兑李云冲,却不料各自感到好似撞在一堵墙上一般,眼前这看似瘦消的少年竟是巍峨不动。
临行时身后传来了阿古达的叱喝道:“圣姑,老朽奉劝你一句,快点让这小子离开白月族,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圣姑对阿古达的话充耳不闻,带着李云冲快速的离开了白月族的住处,两人飞的远了,圣姑的表情却有些神秘,道:“就算不被族长应允,又有什么关系?你可以自己去嘛!”
“唉都怪我,原想阿古达能够通情达理,看来是我错了。”圣姑仰天长叹,那浑浊的目光却透出一股深意。
说着随手一翻只见一块布满绿苔的木牌被她抓在掌中,随后递给李云冲道:“这是白月族的火木令,你并非白月族人,镇守的灵兽是不会让你进去的,可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前往那遗迹当中,见到木清河和思云了。”
李云冲接过木牌,却感到一股蕴热透体传来,整个木牌沉甸甸的,颇有分量,此刻握在手中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收起了火木令,李云冲蓦然想到了什么,忙向圣姑道:“可是如此一来,你偷偷把这木牌给我,那糟老头若是怪罪下来,你怎么应付?”
圣姑嘿然笑道:“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去那遗迹就好,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拿我怎样。”说着手中的黑色木杖重重在地上一磕坚决道:“为了我女儿和女婿,我什么也不怕。不过你见到木清河之后,怕是带不走他了,他此刻正在遗迹当中赤血坛驱毒,一旦离开便会毒发身亡。”
李云冲看着圣姑那坚决的表情,也没有再说什么,只默默收好了木牌,心中叹道:“就算不能带木清河回到中原去,也能了解那时候关林海所做的种种之事,”想着,他的心中却是一个极大的疑问浮上心头。
“为何这老太婆一眼便能认出那核桃珠是清木宗之物?难道那珠子当真是清木宗的东西?”他忽然想起那时候在清木宗玄天神木处,那个木灵巨树也是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核桃珠这才没有把自己和罗素瑛吞入口中,难道自己的娘亲和清木宗有关系?
一个可怕的念头自他心中油然升起,可是他却又猛然摇了摇头,轻笑道:“不可能的,我记得娘她从我记事时候起,就是一个极普通的妇道人家,怎么也不会和清木宗扯上关系,一定是我想多了吧……”
李云冲心中一片烦乱,看来一切都只好前往那遗迹之后,见到木清河本人才能解开谜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