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显手段而愿意出更多力布置传送法阵之类的,也省了我力、安了他们的心。”
事涉本国同胞,福守缘忍不住接过话道:“听说到现在为止,仍有许多人在骑着自行车狂奔,大部分人则着急的步行,最揪心的是津门沿海的人游泳逃离。这最远足有六百多公里也就是六十万米的拥挤路途,就不能一早便定下个方略安了普通大众的心么?还计较什么力量消耗?我建议就别等他们慢想了,早撤离早好,别让百姓多受这苦。”
“此三地相加,仅仅占了地球一小块儿地方的二十二万平方千米土地上足有一亿多人,远超敌方一个星球的原有人口。即便是有九州结界的额外助力将必战区压缩到十二万,要迅速迁离的也至少是八千万这个数,非战时都不好搞,何况这是我大部分力量腾不开的时段。再者,相比身陷战乱和以后的重重磨难,在维护好基本秩序的基础上让他们先去去和平年代的娇气,反倒是件好事。不然难道要费力的早早保这一回,之后再故意设些关隘磨练这么多人?”
“道理归道理,放到执行中,一亿人的紧张撤离真能保证好基础秩序?所投关注和消耗不会更大?”
“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乱中最狠是人心,可你别忘了,以前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能镇不住所有人,现在呢?保持关注和适当威慑可耗不了多少力量。”
人在做、天在看,这话,不,这个事实,放到过于广大的群体中究竟能起到多少效果,是否合宜,福守缘持保留意见。因为他一贯认为,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却也最具有成长性,所以在非必要的时期里,最好还是平和一些的引导而不宜刺激,让人们尽可能按各自意愿和能力的各守其责各自过好各有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