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是佛道两家同步领悟已足够福镇东直接跨过这一关。
但多感受一番苦难又何妨?身负战争压力,又知晓即使战争获胜自身也多半无活的福镇东,只愿把每一步都走踏实,去拼那飘渺的生机。
细细的发丝在眼前飘荡,诀别的前夜,黄楠的小脑袋靠在福镇东肩上,脸贴着脸,一刻也不肯分离。
放大的压觉,似乎要把福镇东的肩膀向下压沉,又有一股压力似乎要把什么揉进脑袋里去。
叹一口气,福镇东紧紧抱住了前女友之一的黄楠,压觉更加明显了,福镇东的肩膀一沉,脑袋一晕,黄楠消失。
奇痒无比,有人挠痒的感觉被放大到了全身,据说人最忍不了的就是痒觉,福镇东立刻认同了这个说法,钻心的痒简直是说不出的难受。
眼泪都笑出来了,福镇东无数念头断断续续转动间终于想到了办法,他也不忍着,而是去细细体味,去数有多少双手在挠自己。
数啊数,没数到一百,这一关已经过了。大口的喘气儿,福镇东花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幸好勘破了大关卡后他可以选择还要不要接受考验,何时接受考验,否则跟之前一样考验接踵而来,他绝对会败下阵来。
预先想了想,这辈子啥时候最痛?完全从身体衍伸的话,还真分不出来。要说心最痛的话,大概是那个时候吧。
眼一闭,刀在手里,手被捏住,捏合的大手金属质感,很坚定很稳的刺出。
眼一睁,还是这么痛啊,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