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理由怀疑,这个在我危难中救我的女孩不是人。可是她手上的温度和心跳又告诉我她真真切切的存在过。我的问话苏雪莉只给我一个白眼外加一句,要你管吗?
这样的结果也是我能想象到的,毕竟人家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强求对方回答。只是从苏雪莉的回答中我能看到她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很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看着她腰间密密麻麻的小瓶子,我又问了一句,“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吗?”
“秘密。”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拿这女人没办法,和这女人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根本没道理可讲。无奈的随着苏雪莉向里面走。苏雪莉打着手电却没有照着前方,而是向隧道四周的墙面扫视了一番。此时我才注意到,我们现在身处的隧道与之前经过的不一样,这里居然“装修”过,墙面上、地面上居然都贴着瓷砖。我用手擦了擦地面上的灰尘,却惊奇的发现,地面上的瓷砖是金色的,用手电敲了敲,地砖像是用金属制成的。随后我用手擦了擦隧道两侧墙面上的瓷砖,也是一样的都是金色的。
我十分疑惑的看着苏雪莉,实在想不通刘洋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隧道,更想不到这隧道的瓷砖是怎么弄出来的。苏雪莉对我的疑惑直接选择了无视。向前走了两三米,用手擦拭了一下地砖和墙面瓷砖,突然“咦”了一声。我循声走了过去,还不等我问她发现了什么,这女人直接过来脱我的外衣。我急忙挡开苏雪莉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护着胸口紧扯着衣襟,“你……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苏雪莉的脸色突地一下就变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流氓以后没好气的说道:“把你衣服脱下来,擦一擦地面和墙面,快点。”
我很想说为什么不是你的,可看到她身上就一件白色的高领衫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不然流氓这顶帽子就真扣在我头上了。无奈的脱掉衣服扔给苏雪莉。苏雪莉走到被我撕碎的废纸旁,将衣服缠在手上,扶着墙面向里走了五米多远随后停下。地面和另一侧墙面依旧如此。当满是灰尘的衣服扔到我手中,要不是衣服上的肩章和警号,我相信我一定将衣服有多远扔多远。苏雪莉用手电对着擦拭过的地方照射了一番,我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我能看得出来,擦拭过的地方,金色的瓷砖是从外向里一点点变淡的,比如,放画的地方时纯金色的,就好像黄金镶嵌的瓷砖一样,越向里走里面的颜色越淡。
苏雪莉这时又拿出罗盘,在原地转了一圈,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收起来,我相信她的罗盘失灵了。紧接着苏雪莉找到一块最亮的瓷砖,又从裤兜中掏出来一把五厘米左右的流线型折叠刀,从刀身的花纹上可以看得出来,纯正的大马士革手艺。苏雪莉找到嵌缝的地方用折叠刀探进去,可看似火柴杆大小的缝隙,她的到愣是没插进去。苏雪莉不甘心的对着最亮的瓷砖划了一刀。刀还没离开瓷砖,苏雪莉就愣在当场。看着苏雪莉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半张的嘴,我相信苏雪莉一定发现了什么秘密。我急忙用手电照向瓷砖上的划痕,我的表情和苏雪莉一样了。
这他妈的压根就是金属划痕。我伸手拿过苏雪莉手中的折叠刀再次划了一刀,完全验证了我的想法。我依次用刀划过墙面,只要是金色的地方都是金属划痕。墙面上和地面上的瓷砖根本就是地地道道的黄金。看成色完全超过了999。一条隧道用黄金来铺设,这完全超越了我和苏雪莉的想象,试想一下,这需要多少钱?需要多少人来完成呢?刘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可最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越向里黄金的成色越淡呢?我向里走了六七米,用衣服擦了擦墙面,当墙面漆黑的时候,我用刀刺向墙面,像是切豆腐一样就****了墙面,里面居然是土。苏雪莉看着我的动作,面无表情的向里面走。我只能将疑惑放进肚子里,跟着苏雪莉,毕竟现在苏雪莉才是主力队员。
在漆黑的环境中,没有方向感,苏雪莉的罗盘失灵,等于没有了指南针,走出去多远向着那个方向走,我完全没有概念。最不让人舒服的是隧道内一片漆黑,就依靠苏雪莉提供的迷你手电,光线有限,再加上走在隧道内只有我和她的脚步声,更让人胆战心惊。整个行走过程都极其考验人的心理素质,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就是给我一个亿我也会选择放弃。自从大学毕业当了刑警,枪林弹雨中都走过来了,我也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十分自信,可在隧道内,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也不知道走出去多远,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叫停,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苏雪莉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双手扶着墙面看着我:“我们大约走了多远?”
我摇摇头,“不清楚,大约两公里左右吧。”
苏雪莉摇摇头,否定了我的说法,“我是省里竞走第一名,十五公里以内我连汗都不会出。你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我用手电照了照苏雪莉的脸,已经布满了汗水,一缕秀发已经贴在了苏雪莉的脸上,一脸红润的苏雪莉就像是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胸口剧烈的前后起伏,显然累的不轻。我也是一样,我曾经被师傅扔进特警